“你知道我找你是為了什麼,那個事情是你做的?”馬誌遠感到詫異道,自己還沒提出問題呢,胡銘晨就出答案了。
“嗬嗬,校長,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如果不是為了這件事,我也實在想不出還能是為了什麼。沒錯,是我做的。”胡銘晨在電話那頭輕聲一笑道。
“這是為什麼呢?”馬誌遠疑惑的問道。
聽馬誌遠與胡銘晨對話,費副校長是屏住呼吸認真聽的。
當得知胡銘晨在電話那頭主動出是他的所作所為,費副校長還是吃了一驚。
此前他隻是懷疑,還覺得不太可能,胡銘晨很難影響到一家大洋彼岸的高科技公司,可實際情況卻不是想他想的那樣。
現在想想,這個事情先給馬校長做個彙報還是很正確是有必要的。
“因為那個虛偽的朱博士,我很不喜歡他。”
“他是正兒八經的博士,水木大學畢業,之後去米國讀的也是名校,不是野雞大學”
“校長,校長,我不是他學曆是假的,我是他這個人虛偽,人品有大問題。就像你剛才的,他成績不錯,考了最好的水木大學,之後去米國讀的也是好大學,可是之後呢?之後就拿了綠卡,成為外國人,給外國公司和機構服務了。我們花了那麼大的代價培養出一個優秀人才,結果這樣的人才卻為別國服務了。一個連自己祖國都不愛的人,我實在不知道他還有什麼值得我們打交道的,這種人,滾得越遠越好。”胡銘晨不加掩飾對朱鬥杉的厭惡對馬誌遠道。
“這這應該不能劃等號吧,我們每年留學出去的人很多,而我們現在就是要將他們吸引回來,為我所用。”馬誌遠似乎覺得胡銘晨的觀點有點極端,並不是特別的讚成。
“當然,如果隻是出去留學,我也覺得是好的,學習外麵的先進技術和管理經驗,可是,他入籍了,校長,人家是外國人了。況且,這種人回來,反過來很看不起我們,看不起我們學校,人家就是想來賺錢而已,這種人,再是才,也對我們毫無意義。”胡銘晨耐著性子道。
“哦原來如此”馬誌遠有點現如走神。
“校長,我覺得,我們要加強愛國主義教育,目前的教育是顛倒的,從學開始,越往上越是忽略愛國主義,這實際上是不對的,應該是越往上越重視才對。我建議,我們朗州大學在這方麵要加強,甚至要別開生麵,獨樹一幟,對於愛國主義教育,怎麼重視都不為過。別整隻注重學生的成績和未來的就業,要是這個人對國家不忠誠,對國家不愛護,那麼越有才能,也許傷害反而越大。”胡銘晨借此機會給馬誌遠建議道。
“愛國主義教育,我們一直都是重視的啊,大一還有國情教育課,重大節日,也有相關的宣傳活動。”馬誌遠道。
“恕我直言,那些都有點流於形式,就拿你的國情教育課,那個選修課差不多,每個人都拿高分過關,其他活動,也是當成文娛活動在開展,這個力度真的不行。就像水木大學,一個個才能頂呱呱,可是對國家的忠誠呢?大多數人都沒有,大多數人畢業就往外國跑,跑了之後大部分也不回來,所以,水木大學的教育在我看來,是有問題的,校長的責任尤其大。”胡銘晨直言不諱的對國內第一名校水木大學提出了批評。
“他們的實力的確是比其他學校強嘛。”馬誌遠語氣軟軟的道。
“強有什麼用,我們大國工匠,絕大多數都不是水木大學的,這就很明問題了。他們得到經費最多,實力最強,考進去的生源最優,可是,所作出的貢獻完全不成正比。就因為如此,所以我們才會支持其他學校,而繞開水木大學,甚至,我已經給一些企業打過招呼,水木大學的畢業生不要,拉黑這所大學,離開它,我們的事業也繼續前進。”胡銘晨激動的道。
“水木大學的畢業生完全不要?會不會太極端太過了?企業可以這麼幹,可學校不能啊,我總不能阻止同學們進入好大學學習,也不能不讓水木大學的專家學者來交流提升我們。”馬誌遠道。
“作為公立大學的校長,您當然不能這麼幹,學生能考上去,他們的專家學者能來交流和講課,這當然是好的,可我要是您的話,對於這所大學的畢業生,我也是會有意識的做選擇的。總而言之就一句話,我們所作的事情要對國家有好處,隻要附和這一點,我們就去做,隻要不符合,那就拉黑。”胡銘晨一定程度理解馬誌遠的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