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逸民和黃少傑父子此時內心就像是被雷電暴擊,又同時被冰雹潑灑了似的。
尼瑪,要不要這麼無恥,要不要這麼欺淩人,這才隔了特碼幾分鍾,就漲了五億,你丫幹嘛不全部奪去?
騰哥他們幾人將黃家父子扔到剛才的椅子上後,退出門外去。
“胡先生,剛才不是說了二十億的嗎?怎麼這才那麼一小會兒,就變卦了?”黃逸民憤慨的質問道。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你在商場上混跡那麼多年,難道不知道時過境遷嗎?你們公司的股價每天都是一樣的嗎?你吃的米每年都是一樣的嗎?你住的大別墅十年前價格和今天也是一樣的嗎?
所以,你說話,能不能有點真正商人的見識,不要學他們像個孩子似的,問這麼低能幼稚的問題,這樣的問題,回答起來,我都覺得臉麵臊得慌。”
胡銘晨這哪裏是解釋啊,甚至連辯駁都不算,直接就是一種不屑的訓斥。
像個孩子似的,低能幼稚,臊得慌,這些詞就像是一個個巨大的巴掌不留情麵的扇在黃逸民的臉上。
黃逸民那一張被打過的臉憋脹得更加通紅,彷佛剛才的毒打,也沒有傷得這麼沉重。
一股從心底裏冒出來的火噴湧著往上竄,感覺壓也壓不住。
“姓胡的,我當然知道價格沒有一成不變的道理,但是,也不可能漲勢如此迅速啊,著才兩分鍾而已,就漲百分之二十五,你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勒索敲詐。”
“黃總,你怎麼能說這個話呢?誰告訴你說價格兩分鍾就不能漲百分之二十幾,你到底是怎麼將公司發展這麼大的?憑運氣嗎?
再說了,這和勒索敲詐有什麼關係,我也沒求你答應啊,我都說了,我不強求,以理服人,好像是你求著答應要回來和我談。
現在怪起我來了,要是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那我剛剛就裝作沒聽見好了。”
胡銘晨裝出一副無語又無辜的樣子道。
黃逸民被胡銘晨那樣子和這一番話氣得更是不行。
尼瑪的,是老子求著回來嗎?什麼大言不慚的以理服人,不強求,你特碼用命威脅,老子不答應成嗎?不回來成嗎?
引用諸葛先生的那一句話: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刀架在脖子上,卻反過來裝腔作勢,玩的一把好遊戲啊。
黃逸民肺要炸了,黃少傑一樣的要被氣瘋,可是他一句話也不敢說,生怕惹惱了胡銘晨。
現在黃少傑心裏麵更多的是一種悔恨,自己在京裏麵呆得好好的,幹嘛要好死不死的跑來鎮南找虐呢?
前麵雖然損失了一些錢,但是就當做一個大一點的投資虧掉了就是,現在好了,直接傷筋動骨。
欠,自己真的是欠。
可回頭黃少傑又想,這也不是他主導的,真正欠的是他老子,鬼使神差的想要把拿出去的錢要回來。
現在人傷了,錢財也損失了,可是仇也沒有報半點。冤不冤啊,冤死了都。
“黃總,到底怎麼樣,你這樣不說話,那是耽擱時間,你兒子沒告訴你,我的時間是要算錢的嗎?
上次我記得給他算的是一分鍾五百萬,你是他老子,怎麼也得比他貴,我算的是一分鍾五千萬哦。”
黃逸民憋得說不出話,但是胡銘晨卻不會就此放過他算了。
黃逸民急忙看向兒子黃少傑,黃少傑也連忙點頭,上次胡銘晨真真實實的就是這麼給他算的,就因為稍作猶豫,白白搭進去幾千萬。
“能不能......”
“黃總,別討價還價了,我的價格隻有漲,沒有跌的。”一抬手打斷了黃逸民的話,說著胡銘晨看了看表,“你現在要是不答應,一會兒就變三十億了,反正我是不會逼你,你要是多給一些,我沒意見。隻不過,你不要後悔才行。”
“好,我答應,我答應......”黃逸民實在是被胡銘晨的這種無賴打法給搞的沒一點脾氣了。
既然硬不過,那就隻有服軟。
“這就對了嘛,黃總好歹還是有點點聰明智慧的,方哥,讓他們來辦理吧。”胡銘晨十分難得的誇了黃逸民一句。
隻是,這樣的誇讚,黃逸民打心底裏不想要,憋屈啊。
很快張會計和王律師再次回來。
經過一番操作之後,黃逸民在飛躍娛樂公司的二十五億股票沒有了。
而這些股票也沒有真的轉給胡銘晨,而是被直接往上賣掉了套現。
原本這麼多的股票出售想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成不太可能,因為他會引起股價的劇烈波動。
然而,胡銘晨已經做了安排,這些股票一放出去,張友生那邊全部吃下。
就等於是黃逸民自己把股票賣給了張友生,然後所得款項再轉給了胡銘晨提供的賬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