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鵬舉一瞬間就被胡銘晨給震懾住了,捂著疼痛的肩膀驚愕的看向胡銘晨。
這家夥怎麼脾氣那麼火爆,說打就打,說罵就罵,剛才不是還文文靜靜的嘛。
而在胡銘晨這裏,那是老子不發威,你當老子是病貓。
“現在如何?明白點過來沒有?”胡銘晨走到衛鵬舉跟前,又甩了一個巴掌。
“明白,明白......”衛鵬舉懵逼的本能如搗蒜般點頭。
“確定明白了?不裝糊塗了?”胡銘晨撇了撇嘴。
“明白,明白......不,不了......”衛鵬舉臉上火辣辣的,憋屈得都要哭了。
“你說你賤不賤啊,好好和你說,你特碼給我裝瘋賣傻,非要給你來幾下,你才舒服。”胡銘晨鄙夷的罵道。
發泄了兩下,胡銘晨心裏麵稍微平靜了一點,一屁股坐在了衛鵬舉的不遠處。
他這邊坐下,陳熊就從旁邊冒了出來,還親手將一杯水端放在胡銘晨的麵前。
看著幽靈一般出現的陳熊,衛鵬舉傻眼了,這家夥從哪裏冒出來的,剛才沒發現這屋子裏還有人啊。
衛鵬舉茫然的扭頭四顧,這才發現,屋裏哪裏隻來了陳熊,還有好幾個彪形大漢呢。
秘書現在也是腳肚子打顫,目光中充滿了畏懼。
胡銘晨既然擺出這個架勢,那就不會是簡簡單單談幾句話那麼容易。
“認識他嗎?”胡銘晨指了指陳熊問道。
衛鵬舉點點頭,可緊接著又搖搖頭。
“你特碼這算是認識還是不認識,又皮癢了,要鬆鬆骨?”胡銘晨一個白眼丟過去。
“我沒打過交道,不過......好像在湖山見過。”衛鵬舉畏畏縮縮的道。
“看來衛總有點貴人多忘事啊。”陳熊戲謔了一句。
“熊哥,既然衛總有點腦子不太好,那請你幫他清醒清醒,這人老了,不動一動,腦子會固化。”胡銘晨端起水喝了一口,淡然的對陳熊道。
“好的。”陳熊坦然的應了一聲,就朝衛鵬舉走去。
衛鵬舉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這準不是好事,連忙躲閃的驚呼:“別,別,不要,我都好了,我都明白......”
可陳熊根本不管那些,胡銘晨沒讓他停,他就隻能繼續往前。
陳熊到了衛鵬舉的跟前,左手揪住他的衣領,右手左右開弓,啪啪啪的就賞了衛鵬舉幾個大嘴巴。
陳熊沒有惜力,並未因為衛鵬舉是他的前雇主,就手下留情。
他每一下皆是重手。
“好了,好了,再打下去,他怕是說不了話了。”胡銘晨餘光瞄了一眼,見衛鵬舉臉頰已經腫了起來,嘴角也流血了,這才怡然自得的製止住陳熊。
衛鵬舉羞憤不已,在他的記憶中,從小到大就沒有遭受過這種事。
“你看,犯賤真的是沒好處,這麼淺顯的道理,你居然不明白,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發家致富,怎麼好端端活到現在的。”胡銘晨揮手讓陳熊站到一旁,打量了快成豬頭的衛鵬舉道。
照理講,衛鵬舉也是個富豪,同樣是有身份的人,胡銘晨對他多少要有些麵子上的照顧。
可胡銘晨偏偏就不。
別人打人不打臉,他就要反其道而行。
對於衛鵬舉這種小人,不將他的臉麵狠狠的蹂躪一番,不讓他明白他在胡銘晨的麵前屁也不是,衛鵬舉就不會真的老實。
更何況,他能讓陳熊對羅筱婷下手,這算是觸及到了胡銘晨的逆鱗,你能做初一,老子更是要做十五。
也幸好找的人是陳熊,這家夥盜亦有道,沒有對羅筱婷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傷害事情來,要不然的話,胡銘晨簡直無顏見人,他今後還怎麼麵對羅皓才?
所以啊,胡銘晨此來最重要的一個目的就瀉火。
“說吧,我可不想再問了。”
秘書想要給衛鵬舉看看傷勢,擦一擦嘴角的血漬。可是聽胡銘晨這般一說,她伸出去的手連忙縮了回來。
胡銘晨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傷害這位女秘書,可並表示他就不會。
因此女秘書很識趣,她不能做出任何引起胡銘晨不滿的事情來。
“對,對不起,我......我不該針對你們......給我個機會吧,我可以賠錢......”衛鵬舉痛苦的囁嚅道。
“等等,賠不賠錢另外再說,想必你也知道,我這人不缺錢。我首先想知道的是,你不該針對我們是具體什麼意思?”胡銘晨抬手擺了擺,打斷了衛鵬舉的話。
“意思就是......就是......我不該找小熊......綁,綁架那位羅總......”衛鵬舉一說話,嘴角就痛,可是他也得說。
如果不說,不知道會不會有要做出什麼對他傷害性的事情來。
“我還以為你要否認或者扯謊呢,看來,你還是識時務的嘛。”胡銘晨撇了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