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你看這個事情怎麼辦?他們要我賠六萬塊,否則就要告我,這......這......我也是很冤很無辜啊!”錢明賢這個家夥想來想去,隻有去找白練生求救。m.x23us.
要他拿六萬塊,他是不會拿的,但是要他當被告去打官司,他也不樂意,既然事情是白練生他們惹出來的,他錢明賢當然要找他們來解決。要是解決不了,那到時候錢明賢履行承諾,將房子租給胡建強,就不能怪他了。
更何況,他錢明賢寫的條子並沒有拿回來,官司打起來,他是沒多大勝算的。
錢明賢看得出來,白練生他們與胡建強是有過節的,既然他們有過節,那找白練生就是最佳策略。他相信,隻要白練生真的願意,擺平胡建強並不是什麼難事。一個鄉下人而已,在城裏能有多少關係啊。
“怎麼,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幫你擺平這個事?”。
白練生靠在椅背上,掏出一支煙來,錢明賢要幫他點煙,卻讓黃毛搶了先。
今天錢明賢請客,白練生帶了三個人來,除了黃毛和石二娃,還有那個黑豹。新華酒店裏滿滿一桌子的好酒好菜,錢明賢沒吃多少,剩下的都歸他們了。
“白哥,你和龍騰公司的白總那都是有頭有臉的,這個事情,還請你幫一下忙,這事情,怎麼說也是......為了白總嘛。”錢明賢本來想說事情怎麼說也是他們引起,可是臨了覺得那樣說會得罪人,所以急忙拐彎。
“幫忙是可以,但是也不能白幫,你說是吧?”白練生吐了一口煙,斜睨了一眼錢明賢道。
一聽白練生這話,錢明賢就心裏暗罵,尼瑪的又不是純粹為了幫老子,事情本來就是你們惹的,你們不解決哪個解決?擦,難道老子還得花錢請你們嗎?
錢明賢當然隻敢暗罵,那些話,他是一句也不敢明著說出來。
“白哥,那......你說該怎麼辦呢?”白練生腆著臉道。
“怎麼辦?你看啊,我這幫兄弟也是要吃飯的,而且,他們出馬擺平事情,不管是受傷了還是進去了,那都是需要醫藥費和通關係的經費。所以,我想你應該懂的。”白練生撐開兩隻手,指了指跟他來的三個人道。
不過白練生並沒有開價,他希望錢明賢能夠更懂事一些。
錢明賢又暗罵了,你們他娘與他們本來就有過節,現在到搞成了完全置之事外一樣,我又不是真的冤大頭。
“白哥,我現在也是沒什麼錢的啊。健康商場就是經營不下去了,才出租的,要是我有錢,也不至於走到這一步。胡建強給我一萬塊定金,轉手就到你手裏了,我真的很困難,都快揭不開鍋了。”錢明賢不是笨人,根本就不接茬,而且,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窮樣。
錢明賢的話一說,白練生的眉頭就蹙了起來,你丫再沒錢,難道會幾萬塊都擠不出來?老子信你才有鬼。
“你現在手裏麵沒有錢也不要緊,我們可以從租金裏麵扣嘛,一年少兩萬塊就可以了。怎麼樣,我夠意思吧?”錢明賢能裝窮,可白練生也不是個容易糊弄的主。
錢明賢真的想給白練生兩個打耳光,你他娘的說的這是什麼話啊,一年少兩萬,那老子還不如直接給胡建強六萬塊賠償呢。一年少兩萬,算起來比哪個賠償金還高,更加劃不來。老子就是不願意給錢才請客找你幫忙,現在倒好,老子等於是跳入了一個更大的陷阱。
白練生的態度已經不是讓錢明賢害怕,而是心寒。
這些混蛋就是那螞蟥,一旦被他們給吸附上,就等於是把血輸給他們。
白練生的條件,錢明賢最終並沒有答應,當然,他也沒有明確拒絕,就是含含糊糊的過去。
晚上回到家,錢明賢將這些事情向他的老婆湯麗芬講起,結果卻挨了湯麗芬的一陣數落。
“你說你,做生意不行,租個房子也不行,你真是腦子進水了,姓白的那些人是能打交道的嗎?他們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壞家夥。你還去找他們幫忙,以其找他們,還不如賠人家五萬塊呢。他們今天能壓低少兩萬,明天也許就會變成少五萬。再者說了,他們的租金你能不能按時拿到還兩說呢,到時候,如果他們拖著租金不給,你能去砸店?你敢去找他們鬧?我看你平時像是精明的人,結果就是個豬頭三,淨幹糊塗事。”
“那我能怎麼辦?你說得倒是**的輕巧,難道讓我去和姓白的對著幹?衛學倫的例子擺在那裏,他差點都被打殘了,我怎麼去對著幹?”錢明賢猛抽著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