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過飯是醋飯。”
“你們在說什麼呢。”
楚遊一臉頹廢的走了進來,夏蔓蔓三人看著楚遊,楚遊不由得一愣,“怎麼了?我怎麼了?”
“兒子,你看起來怎麼那麼頹廢?”
楚母不由得上前自己端詳楚遊,楚遊不由得揉了揉頭發,重重歎了口氣,“還不是那個白縣令。”
“你犯法了?”
楚母不由得驚呼,楚遊一臉無奈,“怎麼可能,就是,唉,誰讓我上次太猖狂了,被人登記到了危險人物冊子裏了。”
“哈?”
夏蔓蔓突然想到了上次的事,那算是她把楚遊坑進去了,楚遊一拍腦門,“你們慢慢聊,我進去緩緩。”
“師父,我陪你。”
夏蔓蔓覺得有必要問個清楚就跟了上去,夏言還來不及說什麼,楚母倒是沒跟上去,她覺得孩子有些話不會對父母說,反倒會對其他人說。
“師父,是不是因為上次我讓你幫忙所以你給栽進去了?”
回到楚遊的房間,夏蔓蔓忙問,楚遊搖搖頭,“如果是那樣,我絕對不會這麼煩惱。”
“難道你做了什麼驚世駭俗的事?你偷了縣衙的官印?還是你調戲了白縣令的老婆?”
夏蔓蔓大膽猜測,楚遊強忍住心中的怒氣,“夏蔓蔓,你腦子裏想的都是什麼?白縣令的老婆都能當我娘了,我又不是重口味。”
“那你是調戲白姑娘了?”
“夏蔓蔓!”
“開個玩笑嘛,對不起,我下次不說了,不,沒有下次了,不過師父,到底是為什麼,白縣令把你整成了這個樣子?”
“說教。”
“哦,還有呢?”
“沒有了。”
“我還以為多大點兒事兒呢。”
夏蔓蔓頓覺得無聊,楚遊看著她,哎,是說教誒。”
夏蔓蔓歪著頭聳聳肩,“so?”
“什麼搜?”
“我是說所以呢?”
夏蔓蔓忙問,楚遊吃驚的看著夏蔓蔓,“說教還不可怕嗎?”
“有什麼可怕的?”
夏蔓蔓表示不解,說教又不是毒打虐待,很可怕嗎?
楚遊清了清嗓子,學著白縣令的語氣,開口了,“不介意的話,我就叫你賢侄了,賢侄呀,這人生下來就有一個個目標需要去實現,你如今馬上加冠了,就要懂得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這些話本來我是沒資格說的,畢竟我們沒什麼血緣關係,不是姻親,但是身為本縣之主,唉,我實在是不忍心看你這樣渾渾噩噩下去了,年輕人,就要多闖蕩,闖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所以……”
夏蔓蔓聽著楚遊說話,聽著聽著就有些瞌睡了,就在她眼皮子快要合一起的時候,楚遊突然拍了她一下,她一激靈,立刻就醒了。
“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你都快睡著了。”楚遊說著不由得笑了,“看吧,你也是不喜歡說教的吧,我可是被迫聽了兩個時辰。”
“兩個時辰!”那就是四個小時,夏蔓蔓不禁打了個寒顫,“白縣令居然那麼能說,真沒看出來。”
“不然我為什麼會頹廢成這個樣子,他那麼愛說教,她女兒居然能活到現在真是不容易。”楚遊說著又問,“我看起來真的那麼頹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