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暴力的張雨欣居然露出嬌羞的模樣:“混蛋,你怎麼來了?”
我摸了摸腦袋:“我們說你出事了,我就急著趕來了!”
張雨欣眼神明亮:“那剛才幫你打架的是誰?”
我咧嘴一笑:“那,那個是,是我朋友啦!”
“沒想到不僅你能打,你的朋友似乎身手更好啊!你到底是什麼人啊?”張雨欣臉紅紅。
“我,我不就是你樓下的傻小子嗎?”我扮傻充楞,先轉移話題:“你還好嗎?”
張雨欣眉頭一皺:“還是很疼,麻醉的藥力一過,疼的我都快死過去了!”
我心裏一疼,這個女孩子照顧我了那麼多天,我心裏早就喜歡上她了,現在恨不得代替她受苦。
“你的傷好了嗎?”張雨欣見我不說話,反而關心起我的傷來。
“我?我完全好了,你看!”我一把拉開外套,露出胸口。
“你幹什麼,混蛋!不要想趁老娘受傷來耍流氓!”張雨欣瞬間嬌羞:“咦!你胸口上的疤呢?昨天我還看到的呢,今天怎麼全沒了?”
說完撐起身子,用左手在我胸口摸了起來,滿臉疑惑,似乎還不相信眼睛所見。
被她柔軟的小手一抹,我心中頓時一蕩,一把捉住她的柔荑。張雨欣想抽回右手,可一用力,就扯到邊上吊著的左手,疼的臉色都變了。
我趕緊放手,嘴上連說對不起。幸好張雨欣沒計較,隻是風情萬種的白了我一眼,讓我心裏頓時樂開了花,有戲!
“到底怎麼回事?你老實說,不準撒謊!”張雨欣看著我眼睛,認真地說。
我脫口而出:“因為櫰木之果啊!”
“櫰木之果是什麼東西?”張雨欣問我。
“這就是櫰木之果,小葉你趕緊拿去給小欣吃了,她的傷就會好!”老祖突然在身後出現,並遞過來一個保鮮盒子。
我接過來一看,盒子放著一小塊布滿牙印的櫰木之果,很明顯是我啃剩下的那一小口靈果。
我滿臉難色,這樣的東西誰會吃?要是告訴張雨欣是我啃剩下的,就算打死她,估計也不會吃我剩下的東西。
我猶豫的把盒子遞到張雨欣麵前,張雨欣看了一眼:“這就是櫰木之果?樣子好難看,怎麼像狗啃過的一樣?”
狗啃的?我頓時躺槍!既然你說我是狗,我就不告訴你這是我吃剩下的,就讓你吃我的口水。
張雨欣隻有一隻手能用,我順手打開了保鮮盒蓋,頓時那熟悉的香味又湧了出來。雖然隻有一小塊,但香氣依舊濃鬱!
“哇,好香!雖然樣子醜了點,但味道很不錯啊!”張雨欣驚奇地說。
我不懷好意地說:“是啊,是啊,你把它吃了吧啊!吃了你就能好!”
“真的?”張雨欣不敢確定。
我滿臉正色:“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老祖啊!我們會害你?”
張雨欣看了看老祖,又看了看我,狠下決心,用兩根手指捏住櫰木之果,惡心地丟進了嘴裏。
“啊!真好吃!”張雨欣驚呼了一聲。
隨後我就看見她的臉色一下紅潤起來,整個人像是在發光,一股暖意從她身上透出來,隔著厚厚的外套都能感覺得到。
老祖讓張雨欣躺下休息,之後轉身對我說:“我要把老白送到山裏去待一段時間,你好好照顧好小欣,不用為我擔心!”
說完身形一閃,離開了房間。
“好熱啊!好癢啊!”躺著的張雨欣一把推掉身上的被子,蹦了起來,直直地站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