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經卷塞進褲子口袋裏收好,洪天湖從山洞裏出來,看了看黑沉沉的大山,自己根本找不到什麼出路,他就準備還是原方向返回,隻要逃回鄉大街去,那劉吉開就不敢明目張膽的殺害自己,估計自己最後一刀應該殺中了安土匪,也比知道他傷的如何,但能不能教書那是很次要的,至少先保住了性命再說。
十分艱難的摸黑行走,一路跌跌撞撞,差不多是披荊斬棘,當洪天湖走到山腳下,已經是渾身衣服掛破,滿身雜草落葉,狼狽不堪了。
前麵就是安土匪帶自己下車進山的地方了,洪天湖趴在草叢裏觀察著動靜,隔了十幾分鍾,沒有任何光線與異樣,洪天湖這才緩緩的走過去,而且不是沿著正路走,是走路對麵的山坡,以作防備。
差不多摸索夜行了三個多小時,洪天湖才終於走出大山,往前麵的鄉村道路走去,一路上,他都是極其小心翼翼的走在路下麵,一邊走一邊豎著耳朵聽周圍的風吹草動。
幸好的是,一路上再也沒有遇到其他埋伏的壞蛋,洪天湖拄著一根木棍,又在黑夜摸索行走了一個多小時,終於來到了那個兩條路交叉的石拱橋。
這裏距離鄉大街已經很近了,他不敢大意,躲藏在石拱橋背麵遠遠的樹林裏,仔細觀察了一下,沒有埋伏的人,他這才坐下來,點燃了一支煙,一邊休息一邊思考著該怎麼辦?
“劉吉開,老子隻要把你的事情告訴你老婆,再把手機這個錄音交給縣紀委,就能讓你身敗名裂!”洪天湖抽著煙,惡狠狠的道,一邊罵,一邊就幻想著劉吉開被有錢的老婆開除,被摘下大校長的官帽,甚至當麵被自己搞他老婆讓他戴綠帽子的情景,都被他想象了出來。
但畢竟隻是想象,洪天湖相信劉吉開背後怎麼也有一幫兄弟夥,他要是完蛋了,他那幫兄弟夥難道不會報複自己,甚至找到自己的親人、父母和兄弟姐妹報複,那自己豈不是連累了家人?
不行,不能這麼辦?洪天湖很快否定了狀告的行動。
難道自己隻能夠選擇逃亡,就這麼便宜了劉吉開那個惡狗!
不,絕不能這樣敗亡,不論怎麼,老子都不能便宜了此個人渣!洪天湖最後還是堅定了決心,眸子冷冽望著夜空快速的思考著對策,忽然靈光一閃,一個好辦法呈現了出來。
覃紅豔那美少婦不是劉吉開的晴婦麼?夏燕拍了我和覃紅豔的照片,肯定是想威脅覃紅豔為她辦事,如果我幫助覃紅豔對付夏燕,再威脅覃紅豔,那覃紅豔就得聽自己的。
隻要覃紅豔聽自己的,加上自己手中裏的錄音,那劉吉開就不得不謹慎了。
嘿嘿,想起覃紅豔跟自己演戲時候,那豐收的翹臋和起伏的曲線,洪天湖不由一陣火熱。
想好了對付辦法,洪天湖當下就撥打覃紅豔的電話,任何辦法靈不靈驗,試一下就知道了,鈴聲響了片刻之後,電話那邊傳來一道嬌媚的聲音:“喂,你好,請問你是哪位?”
洪天湖大聲的道:“紅豔姐,我是洪天湖!”
“洪天湖,你這個大混蛋,大半夜的打什麼電話?”
覃紅豔聽說是洪天湖,一開口就是很不愉快的大罵,洪天湖聽得一愣,乃乃的,老子又沒有得罪你,隻被迫跟你演了一下戲而已,又沒有真的做你,再說,老子還是被你這婆娘連累了。
“你怎麼不說話啊,姐姐一直在等你電話,你卻現在才打來,快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裏?”還沒有等洪天湖生氣,覃紅豔嬌嗲嗲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這一次完全換了一種語氣,想等了很久的小情人。
洪天湖這才明白過來,這覃紅豔果然是個迷你十足的美少婦,才跟自己演了一出戲而已,就給了自己電話號碼,還這麼迫切的想自己,他哈哈一笑,改變了原來的策略,道:“我在哪裏不重要,關鍵是美女姐姐敢不敢出來?都這麼晚了,你老公難不成沒跟你睡一個枕頭。”
“嘻嘻,他啊,老不中用了,下午去縣裏開會了,晚上沒有回來,”覃紅豔嬌笑道:“帥哥,這麼晚了給姐姐打電話,是不是很想姐姐了?”
洪天湖笑道:“想肯定是想的,像姐姐這麼漂亮風韻的美人,我哪能不想,現在特別的想。”
“咯咯咯,想姐姐就好啊,姐姐馬上來接你,你在哪裏,快告訴我吧?”覃紅豔被一番甜言蜜語說的開心不已,想起洪天湖那陽剛之氣,一顆心早已火熱,似乎有點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