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忙了一天了,苗蘭鳳感到很是疲憊,原以為老公安土匪是生了疾病,到了縣醫院之後,才知道他是昨晚被人殺了一刀,深深的殺破了一個腎,昨晚半夜轉到縣醫院來,在手術室躺了一天,才做完了摘除腎的手術。
而苗人鳳倒屎倒尿的侍候著,心情很不爽,她不知道安土匪被殺的原因,也不想多問,隻是在心裏怨恨那凶手手法太他媽的水,不殺進心髒卻殺進了腎,要是一刀殺死了這混蛋老公,那多好啊。
可惜的是,苗人鳳不知道凶手是洪天湖,要是知道,她一定嚇個半死,終於可以坐一下了,苗人鳳無聊的拿出手機,開始看微信,嘻嘻、咯咯,看著微信上的那些葷笑話,她不由開心的笑出了聲。
“我艸泥馬的,你笑個屁,老子傷成了這樣,少了一個腎,以後沒有精力跟你玩了,你的幸福生活也到頭了!”安土匪躺在病床上,看到老婆笑得那麼開心,頓時破口大罵,一臉的隱晦和憤怒。
苗蘭鳳笑容瞬間僵硬,不滿的瞪了一眼安土匪,道:“難道老娘笑一個也犯法,你有沒有精力跟我有啥關係,你一年有幾次跟老娘玩了,玩厭了老娘,天天在外麵鬼混,老娘有幸福嗎?”
“你、你個臭娘們還敢頂嘴,老子打死你!”安土匪氣得怒極,被殺掉了一個腎本來心情就極壞,現在被老婆這麼一說,怒火攻心,一下子從床上撐起來,啪的一聲,一手掌重重的打在苗蘭鳳那挺翹的屁股上。
“哎喲,我的媽呀,痛死老子了!”剛打完老婆,安土匪剛動手術的腰部由於用力過猛而扯裂傷口,一下子倒在床上,臉龐痛叫著抽搐不已。
“安老頭,你個雜種,又打老娘,老娘不侍候你了!”苗蘭鳳氣得粉臉發白,屁股火辣辣的痛,她站起來,狠狠的瞪了一眼安土匪,掉頭就走。
“嫂子,嫂子息怒,大哥這是心情不好,還需要你照顧嘛,這是我給你買來的蛋糕,你先吃著,我進去喂大哥喝稀飯,嘿嘿,”李二狗這時候提著東西走進病房,朝苗蘭鳳哈腰賠笑著,但一雙眼珠子卻盯著苗蘭鳳的身材緊追不放。
苗蘭鳳穿了一件粉紅低領的短袖t恤,身前輪廓被誇張的勾勒了出來,像大柚子一般飽滿,一條黑色迭邊的一步裙束得腰身不盈一握,那雙修長潔白的美腿穿著黑的絲襪,光潔的雙足上搭著一雙半高跟的涼皮鞋,性感不已。
哼!苗蘭鳳不悅的哼了一聲,接過李二狗手裏遞過來的蛋糕,便扭著腰肢走了出去。
看著嫂子那動人的風韻,李二狗暗暗的吞了吞口水,要是哪天能夠得到這嫂子,那該死多好啊,他看到安土匪這是轉過頭來,忙收起那份渴望,滿臉堆笑的跑進去,哈腰道:“大哥,你躺著,不要生氣,我給你買稀飯來了。”
安土匪餓極了,一口氣喝了大半碗,砸吧著大嘴,怒道:“麻痹的,洪天湖那小子居然沒有死,昨晚還被他白撿了2萬塊,你們真他媽的是一群草包!連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屁小孩都搞不定。”
泥馬!李二狗在心裏咒罵一句,但臉上依然諂媚的道:“大哥批評的對,今晚怎麼動手,還請大哥指示?”
一口氣喝完最後的白稀飯,安土匪抹了抹嘴巴,雙眼爆出一股仇恨的殺氣,道:“還要指示過屁!你多喊幾個,今晚就去宰了那雜兒,注意,深夜去,等他睡著了,給我把他大卸八塊!”
“好的,請大哥放心,今晚一準把他宰成一頭死豬,給大哥報仇!”李二狗一張鼻凸嘴尖的狗臉凶狠無比。
這時,門外吃著蛋糕的苗蘭鳳扭頭透過門縫看了一眼病房裏,突然看到李二狗和老公安土匪的臉色有些凶惡,這是他們做壞事的時候常有的表情,苗蘭鳳好奇的把耳朵貼在門縫上,剛貼上去,就聽到了,安土匪和李二狗的最後兩句話,苗蘭鳳大大受驚,不禁渾身一顫,玉手發抖,啪嗒一聲,金黃的蛋糕就掉在了地上。
“嫂子,你怎麼了?”李二狗恰好開門出來,看到苗蘭鳳神色不對,就問道。
“沒事沒事,剛才看到一條笑話,笑死我了,一激動,就把蛋糕弄丟了,咯咯咯,”苗蘭鳳也是久經沙場的女人,什麼場麵都見識過,立馬風情萬種的笑道,掩飾著內心的慌亂。
李二狗眼睛賊賊的盯著苗蘭鳳那因為歡笑而抖動的高聳,道:“沒事就好,嫂子,這蛋糕不幹淨了,我明天再給你買兩斤來,大哥心情不好,你少惹他生氣,那我先走了,嫂子。”
“去吧去吧,”苗蘭鳳揮了揮手,她早已看出李二狗垂涎自己的美色,要不是礙於安土匪的威勢,估計這李二狗早就對自己下手了,看著李二狗那高大而齷蹉的背影,苗蘭鳳暗暗的鄙視了一眼。
咚咚咚,可她的芳心跳動很厲害,安土匪竟然要殺洪天湖,這究竟是為什麼呢?那麼一個大帥哥大學生,就這麼被一群二貨村霸給幹掉了,那豈不是太可惜了。
這邊苗蘭鳳猶豫著要不要給洪天湖通風報信,那邊洪天湖此刻正在和劉校長、張副校長喝酒喝得很火熱,全然不知今晚又是一個死亡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