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是苗蘭鳳的聲音,而且那麼緊張,洪天湖一驚,急忙問道:“嫂子,是我啊,你怎麼了?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苗蘭鳳焦急的道:“欺負你個頭,誰敢欺負你嫂子,我問你,我家那位死老頭的腎,是不是你殺的?”
啊!洪天湖微微一愣,難道苗蘭鳳是來興師問罪的,可這語氣焦急而不凶惡,不像啊,反而像是擔心什麼似的,於是如實的道:“嫂子,安土匪的腎正是我殺的,不過,他們昨夜先謀害我,把我推下了斷頭崖,我命大,撿了一條命回來,怎麼了?”
“果然是這樣,我早就料到如此,安老頭和劉吉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苗蘭鳳低低的罵了一句,語氣陡然焦急的道,“洪老師,我看你是一個很不錯的大帥哥,現在給你打電話,是有個極其危險的消息要告訴你,我白天偷聽到李二狗和安老頭的對話,今晚李二狗會帶人來,準備在半夜砍死你,你、你趕緊想辦法逃走吧。”
靠!洪天湖驚嚇得直接蹦跳起來,同時也十分的憤怒,問道:“嫂子,你確定真有這事?”
“絕對是真的,劉吉開來了一趟之後,我親耳聽到安土匪悄悄安排的,洪老師,你打不過李二狗的,那是一個狠人,你快逃吧,我得回醫院去了,要不安老頭就會懷疑我,”苗蘭鳳快速的說完,很快就掛了電話。
洪天湖一陣震驚,他完全相信安土匪能夠幹得出這事,如果自己沒有殺破安土匪一個腎,在劉吉開的命令下,他有可能會放過自己,但現在安土匪是鐵了心要報複自己,他一下子就被震驚的酒醒了。
抬起手表一看,夜裏十一點,不行,得趕緊逃了,要是遲了,被李二狗攔住,指不定今晚就真的被謀殺了,自己雖然會點武功,但那畢竟隻能對付三四個普通人,要是對付李二狗那幫亡命之徒,加上別人帶來七八個,自己隻能是死路一條。
來不及多想,洪天湖了看關了燈,關上門就飛快的離開了村小這幢樓房,躲在了黑黢黢的河溝邊,想先觀察一下動靜,因為自己來到這麼一個陌生山鄉,根本不知道逃往哪裏去?
山村農民都已經入睡,整個山村寂靜無聲,隻有河水在嘩啦啦的流淌,洪天湖沒有發現什麼可疑情況,便摸出手機給覃紅豔打電話,也許隻有覃紅豔能夠幫助自己了,電話一通,洪天湖就低聲的道:“紅豔姐,方不方便?我有個極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你說吧,我沒在家,我一個人住在學校的,”覃紅豔道。
洪天湖立刻道:“是這樣的,安土匪今晚又悄悄安排李二狗帶人過來,準備半夜把我從夢中砍了,我剛才得到消息,我對這裏人生地不熟的,隻有姐姐你是我最親的人了,現在不知道逃到哪裏去?你快給我想想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