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靈雨一直抱著洪天湖關心的問這問那,堪比纏綿了,所有的問題都問了一遍之後,已是天黑,她才在洪天湖的連哄帶騙下,戀戀不舍的離去。
覃紅豔是個很有眼色的女人,客氣熱情的送走了夏靈雨,才返回病房,看到洪天湖那尷尬的麵容,莞爾一笑,嬌嗔的道:“好你個大帥哥,還金屋藏嬌啊,原來藏了那麼一個大學女同學,能不能告訴我們,她是誰呀?”
洪天湖苦笑一下,道:“她叫夏靈雨,是我的大學同學不假,但我真的沒有金屋藏嬌,我的前女友也不是她,至於她家什麼情況,我不大了解,隻知道她父親是夏利公司的董事長。”
“夏利公司,那可是我們省最著名的房地產大鱷啊,董事長夏海濤是她父親!靠,我說洪天湖啊,你還真是一頭大笨豬,這富家千金主動送上門了,你還不把她吃了,卻推三阻四,我說你還是不是男人啊?”覃紅豔眼睛一亮,鼓動的道。
洪天湖搖搖頭道:“吃了她又能夠怎麼的,不過是一時快樂罷了,我一個窮山娃要真是和她結婚,就算當初上演一場轟轟烈烈的公主和農夫的故事,但由於差距太大,長期吃著軟飯必然會導致感情破裂,最終必然是反目成仇的悲慘結局,我又何必自找沒趣呢,即使要娶她,也要憑我自己的本事,有朝一日飛黃騰達,如果沒有這一天,那我倒寧願娶你倆之中的任何一個,過著平平淡淡的小農民生活,也不失為一種幸福。”
此話一出,蘇玉琴頓時笑顏如花,剛才的吃醋和不快煙消雲散,也不害羞的緊緊握住洪天湖的手,道:“洪哥說的真好。”
覃紅豔卻是神秘的微微一笑,狡黠的道:“你這樣的男子漢氣概固然值得我欽佩,我也喜歡你這樣的男人,但現在的社會,一個毫無底子的人,光憑能力和理想是很難崛起的,有大樹不抱非好漢,這樣的機會不抓住太遺憾了,不過,夏靈雨對你很癡情,我看你這輩子無論貧賤還是富貴,都會被她纏住了,這是好事,你小子上輩子積了德,這輩子走了這麼好的桃花運,蘇玉琴,你還是清醒一下吧,想當他老婆沒戲了,當她小情人還差不多。”
蘇玉琴並不生氣,反而燦爛的嫵媚一笑,道:“紅豔姐說的是這麼回事,看到夏靈雨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這個道理,隻要洪哥不嫌棄我,我寧願這輩子給你當小情人,反正你救了我,我這輩子就賴上你了。”
“哈哈哈,有趣,有趣,太有趣了!”覃紅豔忽然浪蕩不羈的大笑起來,朝著洪天湖拋了一個媚眼,看著洪天湖的笑話。
洪天湖無奈的苦笑道:“你們亂說什麼啊,我就一個窮教書的,你們不帶這樣打整人的,好了好了,我餓了,給你買點東西來吃吧。”
覃紅豔朝他用玉指刮臉羞了羞,取笑的道:“你這頭大銫狼,就不要裝好人了,蘇玉琴,我支持你當他的小情人,反正夏靈雨剛才也說了的,不管他找什麼樣的女人,女人也應該勇敢的上,我先出去買飯,為你倆騰出空間,放心的談情說愛吧,在醫院裏玩,格外刺激喲,拜拜,”說著,覃紅豔做了一個你明白的勾魂媚臉,便挎著坤包走了出去,還真的把門給死死的帶上了。
蘇玉琴被覃紅豔說得粉臉通紅,但芳心興奮,美眸含春,等覃紅豔走了之後,她大膽的直視著洪天湖,情意綿綿的道:“洪哥,你昨夜舍身救我,我已經把自己當做你的女人了,你、你不會嫌棄我吧?”
“小琴,不準亂說,保護你是應該的,但現在我這情況,你也看見了的,十分複雜,命都還懸在褲腰帶上,指不定哪天就被安土匪下黑手了,我不能連累你,你別聽紅豔姐亂說,”洪天湖真誠的道,雖然有過跟蘇玉琴的想法,但眼下處境危險,的確不適宜談情說愛。
蘇玉琴搖搖頭,俏臉緋紅,單純的道:“我不懂那麼多,我隻認你,隻要你不嫌棄我就成,不管什麼情況,我都會跟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