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紅豔一聽,眼睛一亮,的確如洪天湖所說,隻要夏燕肯幫忙,拿下鄉中心校校長的位置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但她很快就搖搖頭道:“實在對不起,夏總,我現在和洪天湖走在了一條船上,我們現在隻想回到正常的工作崗位。”
昨天看到了夏靈雨,覃紅豔早就做好了打算,不論劉吉開還是安土匪如何凶殘,洪天湖現在絕對不會再出事,因為癡情的夏靈雨必然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出現,而洪天湖不想卷入鬥爭是很明智的,他現在才參加工作,平穩的積累兩年基層工作經驗之後,夏靈雨必然會暗中出手幫助洪天湖步步高升的。
“覃紅豔,難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的照片丟上網去?再說,如果讓劉吉開知道你在幫助洪天湖,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吧?”夏燕有些生氣了,她最近也是著急,父親已經年老多病,自己一個女人掌舵公司很是艱難,自從四年前分居後,估計劉吉開就在謀劃奪取夏家財產多年,要是再不把劉吉開從夏家趕走,就危險了。
“夏總,我相信你不是那種存心害人的小人,我不需要考慮了,劉吉開的女人並不隻是我一個,聽說縣民族中學有個叫李丹丹的女老師,我想對夏總更有用,”覃紅豔說完,微微一笑,轉身開門就走了。
夏燕愣了一下,立刻雙眸放光,這個覃紅豔太聰明了,她蹙眉想了一下,立刻大步走出醫院,坐上小車疾駛而去。
但所有人都沒有料到的是,夏燕從進入醫院到離開,一直都有兩個男人在暗中監視著,很快,那兩個男人也開車尾隨而去。
早上醫生來查看病情之後,看到洪天湖的傷勢好得很快,那個老頭主治醫生讚歎不已,說這年輕人身體素質好,是他從醫三十年來好的最快的人。
洪天湖暗笑不已,要是讓那老頭解開紗布,看到那傷口痊愈得連一絲傷痕都沒有,估計那老頭當場就會傻掉,泥馬,普通人的醫術,當然無法跟神奇的歡喜禪功相比。
洪天湖這一天精神抖擻,渾身感到從未有過的力量,覃紅豔回去上課了,跟蘇玉琴說笑了一陣,沒有事的時候,他就悄悄的運行著歡喜禪功,仔細的感受著丹田和經脈上運行著的那一絲絲真氣,真氣按照修煉心法小周天大周天的一遍遍運行,渾身有力而舒暢。
回想這歡喜禪功的修煉,洪天湖就發現,第一次與覃紅豔修煉,引氣入體,昨夜修煉,那真氣似乎就增加了一些,力量自然就變大了一些,看來,歡喜禪功是需要與女人不斷的修煉,方能不斷的采陰補陽,增強真氣。
想到這裏,洪天湖輕輕的搖頭,泥馬,這好像是一門魔功了,自己現在才修煉,心性和浴望都好像有了很大變化,動不動就對美女有了很大的需求,要是長期下去,那還不把自己變成惡魔啊,以後得好好研究一下這歡喜禪功才行,千萬不可入魔。
這邊洪天湖在假裝養傷,夏靈雨又來看望了半天,劉吉開那邊,此刻卻是陰風陣陣。
酉洲大酒店,一間豪華的套房裏,劉吉開沉著臉坐在沙發上,使勁的抽著煙,對麵的椅子上,坐著一個小他三四歲的青年男子,大平頭大塊頭,一臉的凶相。
“大哥,洪天湖那小子不肯交出東西,總歸是個禍害,不如讓我去買通一個護士,把他弄死在醫院裏得了,就算查起來也隻能是醫療事故,”那青年男子狠毒的道。
劉吉開擺擺手,吐了一口煙圈,道:“萬萬不可,洪天湖現在動不得了,不僅僅是有那東西捏在她手裏,我昨晚打聽到一個消息,縣警察局邱局長插手這事了,那個新來的什麼女警察夏靈雨,能夠使喚得動邱局長,估計來頭極大,聽說和洪天湖是大學同學,現在絕對不能動洪天湖,我現在最擔心的不是洪天湖,而是夏燕!現在又什麼消息沒有?”
“哦,那小子居然還靠到個白富美,我擦!派出去的人,現在應該有消息了,我打個電話問問,”大平頭青年罵咧咧的說著,正要撥打電話,手機先叫了,他嘿嘿一笑,道:“他們來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