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豔姐,才天黑就打我電話,是不是想我了喲?”洪天湖接了覃紅豔的電話,一開口就嘻嘻笑道,不知道為啥,他在覃紅豔麵前格外有一股興奮勁頭,似乎越是搔媚的女人,越能夠激發男人的雄性荷爾蒙。
咯咯咯,覃紅豔嬌笑一聲,那笑聲酥媚的道:“我的小冤家,大帥哥,你對姐姐那麼好,姐姐能不想你嗎?這天一黑啊,姐姐不知怎麼的,總是想起你這個小兄弟。”
聽到這麼風蕩的話,洪天湖頓時更加躁動了,嘿嘿笑道:“紅豔姐,你也太沒良心了吧,不想我,隻想我這小兄弟,你在哪裏?趕緊過來,看我不好好教訓你!”
“還教訓你個頭啊!每次都把姐姐教訓得渾身酸疼,大帥哥,姐姐不跟你胡鬧了,跟你說件正經事,”覃紅豔嬌嗔的埋怨一聲,忽然語氣一變,很認真的道。
洪天湖暫時壓製住情緒,問道:“什麼事?姐姐快說。”
覃紅豔用一種疑惑的語氣道:“我今天才聽說,夏燕的父親前天突然得了一種怪病,肚子發疼,上吐下瀉的,連苦膽都吐出來了,但縣醫院就是查不出病因,用了各種辦法,一點也沒有效果,聽說今天已經痛得休克了,夏燕正準備轉院到省裏去。”
“哦,這事啊,我知道,紅豔姐,我出院那天就看到急救車在對夏燕的父親進行搶救,沒想到今天這麼嚴重了?”洪天湖納悶的道,肚子疼、嘔吐下泄這種普通病而已,怎麼會檢查不出病因呢?
覃紅豔道:“是呀,我感到很奇怪,也找朋友打聽了,估計夏燕的父親這次是被人暗害的,連醫生也說,那可能不是病。”
洪天湖一驚,道:“不是病?那是什麼?”
“那是被人下了蠱毒,我們武陵山有苗族,傳說他們中有的苗醫會下苗蠱,你知道不?”覃紅豔說道,語氣裏就有一種隱隱的害怕。
洪天湖一聽,立刻來了興趣,好奇的道:“這事我聽說過,也在書上看到過,有一種石頭蠱什麼的,下蠱的蠱師隻要把侵了毒藥的石頭,搞一些什麼咒語,然後隻要念了被下蠱之人的生辰八字,就能夠把石頭蠱種在那人的身上,使人無緣無故的病痛,便秘消瘦,甚至長成結石,三五年就會一命嗚呼。”
“對對,就是這種,夏燕父親這次的病,大家都在流傳估計是被下了毒蠱,現在很嚴重了,估計隨時都有可能死,如果沒有苗醫來幫他解蠱,那夏燕的父親這次必死無疑了。”
覃紅豔說著,語氣忽然有些害怕的道:“親愛的,我還聽說這事跟劉吉開有關。”
啊!洪天湖嚇了一跳,大聲道:“劉吉開竟然敢對自己的老丈人下手,而且這麼狠毒,紅豔姐,這消息準確不啊?”
“雖然是聽說,但我估計十有八九都是劉吉開幹的,你看你才得罪他一點點,就對你下黑手,何況他想奪取夏家的財產,已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覃紅豔說著,渾身打了一個冷戰,害怕的道:“親愛的,你說如果劉吉開謀害了夏家,還會不會對我們動手啊?”
我靠!洪天湖怒罵一聲,這他媽的劉吉開真是惡毒的豺狼之人!他道:“紅豔姐,如果這事真的是劉吉開幹的,那他奪取夏家財產後,越發的飛揚跋扈,你雖然隻是他的一個晴婦,但被我搶了過來,他肯定會對我們動手的。”
“啊,那、那怎麼辦?要不,還是把這事跟你那大學同學夏靈雨說說吧,可能隻有她才能保護我們了,”覃紅豔頓時膽戰心驚起來。
洪天湖一聽這話,就不大高興了,想了想沉聲道:“紅豔姐,我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讓一個女人來保護?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這樣吧,我想去看看夏燕的父親,你馬上開車來帶我進城。”
覃紅豔嚇了一跳,嬌喝一聲道:“去看夏燕的父親,你腦袋發蒙了吧!我們現在明明跟劉吉開有過節,去看夏燕父親,肯定會被劉吉開誤認為我們跟夏燕合作了,那我們豈不是更危險。”
洪天湖忽然鎮定了許多,道:“紅豔姐,聽我的,我要去自然有我的道理,夏燕其實也是受害者,如果真的能夠幫她,我現在倒願意幫她,劉吉開那人太狠毒了,要是幫助夏燕能夠鏟除他,豈不是更好。”
“那、那好吧,我馬上來接你,你就在學校等我,”覃紅豔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聽洪天湖的,因為洪天湖背後有一個夏靈雨。
掛了電話,洪天湖就快速的穿上衣服,朝村小走去,一路上,月亮出來了,歡喜禪功又自動運行起來,那佛珠吸收月光後,漸漸的變得越來越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