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神醫一直認真的看著洪天湖運功治病,等洪天湖完畢,他搭手在夏老的手腕脈搏上,略略一查探,老頭就驚喜的讚歎道:“好小子,你才是真正的神醫啊,用真氣就能夠解除毒蠱,而且完全醫好了夏老的內傷,老朽以前以為真氣療法這門奇門異術隻是傳說,今日親眼所見,方知天大地大神奇之術不少,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夏燕一聽這話,一雙美眸頓時大放光彩,歡喜而激動的捧住父親的臉龐,輕聲的問道:“苗神醫,那我父親什麼時候可以醒來?”
苗神醫仔細檢查了一遍夏老的氣色,佩服無比的道:“小神醫已經完全醫好了夏老,夏老隻是疲憊昏睡,不需要再吃什麼藥,隻要老朽給你開幾副補氣益血的方子,喝下之後,最遲明天下午就能夠醒過來,不過,夏老此番折騰,已經傷了元氣,一定要好好休息幾個月。”
“那、那太好了,謝謝你們,”夏燕激動的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苗神醫把藥方子開好後,朝盆裏那兩隻蠕動翻滾的血色蟲子看了一眼,他從自己的藥箱子裏取出一根大銀針,用力的朝那兩條蟲子紮去!
噗噗兩聲,銀針準確無比的刺入兩隻血紅色蠱蟲的頭部,它們拚命掙紮蠕動了足足兩分鍾,才徹底死翹翹!
看著兩條血色蠱蟲死了,苗神醫的臉色微微一沉,似乎感有一種深深的擔憂。
而幾乎是同時,在酉州縣苗族聚居的太陽山民族村,一個枯瘦如柴的六十多歲的苗族老頭,麵部顴骨高凸,一身黑衣黑褲陰冷恐怖,他正在低矮的瓦屋裏睡著,卻突然身軀一震,側身一滾,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
“不好,夏家竟然找來了高手,把我下的毒蠱給破了!”老頭看了看地上的一灘黑血,用手抹了抹嘴角的血跡,雙眼一鼓,明顯的憤怒之極,自己下的毒蠱被破,他就要遭受到反噬,大大的損傷了他的功力。
“苗神醫,多謝您了,夜已經深了,我叫人開車送您回去,”夏燕叫人去買藥,回頭恭敬的送苗神醫。
苗神醫提著藥箱子走了幾步,看了看疲憊的洪天湖,似乎有話要說,走到門邊,最終還是回頭深重憂慮的道:“小夏,還有小神醫,唉,既然我跟你們夏家有緣,夏老曾經對我也有恩,有件事情,我還是給你們說道一下吧。”
三人微微一驚,夏燕急忙問道:“苗神醫,您有什麼事,請盡管說,夏燕一定遵照您的吩咐去做。”
苗神醫擺擺手,歎了一聲才嚴肅的道:“你們漢人有所不知,苗族毒蠱一事,破了下蠱人的蠱,那下蠱之人就會遭到反噬,而這次下蠱,能夠下如此厲害的血蟲毒蠱的人,現今隻有苗巫一人可以做到,他也是我們苗族村中唯一的一位巫師了,這次遭到反噬,他定然會找你們尋仇。”
啊!夏燕和覃紅豔幾乎同時驚恐的尖叫一聲,苗蠱巫師那可是很厲害的人物,在酉州縣武陵山區,人們談到巫師都是談虎色變,沒想到這次竟然是有人請動了苗巫,結下了這個仇,不害怕才怪。
洪天湖卻不大以為然,乃乃的,老子有了歡喜禪功,力大無窮,虎拳威猛,還能夠快速治療各種傷口疾病,怕你個球。
“苗老,您也是苗族村裏德高望重的老神醫,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們化解一下?我們也是受害者啊,”夏燕緊張的道。
苗神醫點點頭,道:“小夏不用說,我也正有此意,就算是老朽對夏老的報恩吧,如果我還活著,苗巫應該會看在我的麵子上不會對你們動手,但我死後,他肯定會找你們尋仇,小神醫,你真氣還很弱,不是苗巫的對手,希望你能夠加快修煉,提高實力,能夠保護大家。”
說罷,苗神醫歎了一聲,老態龍鍾的身體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
“啊,真、真的醫好了!”那些家屬重新走進病房,有人驚呼,而那個女秘書則是粉臉通紅,尷尬無比的站在一邊,一雙眼睛不敢看洪天湖,羞愧、緊張不已。
“小梅,洪老師太累了,你扶他去開個房,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夏燕吩咐道,她看了一眼洪天湖那疲憊的臉龐,嘴角微微一笑,第一次覺得這個男子很帥很帥。
啊?女秘書驚愕一聲,開房?夏總難道是叫自己履行賭約,自己輸了,今晚就得把最珍貴的初子之身給這混小子,天啦,我累死累活的也算是跟夏總你幹了四年,夏總你還是我姐呢,雖然隻是堂姐,也是親戚啊,你對我也太殘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