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安土匪發喪上山掩埋了,一代梟雄惡霸就這樣消失。
洪天湖這兩天也沒有閑著,白天上課,晚上修煉歡喜禪功,連續跟覃紅豔激戰了很多次,又吸納了很多的真氣,丹田裏的佛珠也在不斷的吸納月光,變得漸漸的明亮。
現在的虎拳,比上次跟吳大勇對戰的時候變得更迅猛了,洪天湖每晚上都要練習幾遍虎拳,感受自己體內真氣的力道,在快速而龐大的增長,他也興奮不已。
這天下著淅瀝小雨,發喪之後天氣越發的陰沉,剛到中午,一陣小車喇叭聲傳來,一眨眼,兩輛很眼熟的黑色小車緩緩的駛進了校園。
正看著有些眼熟,黑殼子轎車裏,很快下來兩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打著一把傘,然後才鑽出來一個四十多歲胖男子馬臉,一雙黑皮鞋擦得鋥亮。
哢嚓!這不是馬鄉長麼!洪天湖微微驚訝的從教室玻璃看出去,又看到車裏隨後鑽出來一條大白腿,麻痹的,不用看,一定是那個第一鄉花秦眉眉。
果然兩條穿著白絲襪的大白腿伸了下來後,一個紅色風衣裏裹著的女人鑽了出來,洪天湖看得眼睛一亮,這個秦眉眉真他媽的太漂亮了,風衣裏是一件豹紋緊身連衣裙,把那本來就曼妙的身材緊緊繃到爆表。
特別是那裙擺很短,而大白腿很長很秀麗,一看就是那麼性敢火辣,讓男人都恨不得撲上去,狠狠的撕掉那裙子。
“馬哥,我也要跟你一起去,我不要在車裏呆著,悶死人了喲,”秦眉眉一下車,打著一把小花傘,就踩著高跟鞋長腿纖纖的走到馬鄉長身邊,嬌嗲嗲的一聲,就玉手挽住了馬鄉長的胳膊。
我靠!洪天湖頓時傻了眼,這女人說起話來,這份嗲聲嗲氣兒,簡直就像貓兒春叫一樣,酥麻到老子的骨頭裏去了。
“小秦同誌,既然是下鄉,就要注意一下形象,老百姓能夠走的路,我們也要自己走,”馬鄉長一看這個秦眉眉忘記了場合,急忙提醒一句,然後腰板挺的筆直,腦袋微微仰著,一副大官模樣的朝著安堂村村醫院走去。
苗蘭鳳的村醫院小樓房裏裏外外,已經站滿了村民,大家都被村裏的大喇叭喊來開會了,這會兒紛紛回頭,農民伯伯們再次看到秦眉眉,直勾勾的盯著那豹紋包裹的身子,再也移不開眼光。
很快,李二狗鑽了出來,朝著馬鄉長等鄉裏的幹部哈腰賠笑,一個個的發著紅塔山,請到了本來屬於安土匪的樓房裏。
“喂,洪哥,你說馬鄉長他們又來村裏開會,是搞什麼事啊?”蘇玉琴這時候走到洪天湖身邊,碰了碰他的胳膊問道。
洪天湖皺著眉頭,遠遠的看著熱鬧的村醫院,搖搖頭道:“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馬鄉長的秘書,哦,小琴,你們村的砂石場征地已經過去半個月了,現在怎麼樣了,你知道不?”
蘇玉琴也是搖搖玉首,道:“我爸媽不讓我過問這事,我家的山地在砂石場這邊隻有半畝地,上次聽吳大勇說,他帶頭反對5塊一平方的征地之後,鄉裏就一直沒有動靜了。”
“哦,也許今天就是來解決這個事情的吧,”洪天湖猜測的道。
立秋之後的小雨淅淅瀝瀝,洪天湖和蘇玉琴繼續上課,下午三點放學後,兩人正在廚房裏忙著做晚飯,突然,疙瘩疙瘩的高跟鞋踩了進來,洪天湖一回頭,就看到苗蘭鳳一臉媚笑的道:“天湖,小琴,嫂子今晚來跟你們蹭飯了喲。”
蘇玉琴瞪了苗蘭鳳一眼,小嘴兒嘟嘟的道:“嫂子,估計不是來蹭飯那麼簡單吧,看你們兩個這眉來眼去的樣子,我就知道你們今晚準沒有什麼好事!”
苗蘭鳳一邊走進來,跟洪天湖拋了一個媚眼,一邊走到正在炒菜的蘇玉琴身後,猛地從背後一把抱住蘇玉琴,在她耳邊輕輕咬了一下,壞壞的道:“小琴妹兒,這才是人生最大的好事,反正你都愛上了天湖,不如趁早做了天湖的女人,免得浪費青春,那滋味兒可是消魂的很喲。”
“哎喲,嫂子你真壞,趕緊放開我,我才不跟你們學壞呢,這麼大膽,也不害羞,”蘇玉琴被苗蘭鳳突然來這麼一手,耳垂上傳來一陣異樣的電流,頓時羞得笑臉通紅,使勁扭了扭腰,想把苗蘭鳳撞開。
苗蘭鳳嘻嘻一笑,一伸手在她匈部製高點上,突然捏了一下,大笑道:“都那麼成熟了,你還不讓吃的話,小心熟透了,被鳥啄走。”
啊的一聲尖叫,蘇玉琴舉起了鍋鏟,粉臉羞紅,猛地跺了一腳,一轉身就朝苗蘭鳳一鍋鏟打去:“好你個碭婦,別來煩我,該滾那裏滾那裏去,否則我一會兒不給你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