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了晚飯之後,蘇玉琴把碗筷收拾了,幫洪天湖的衣服從晾衣杆上取下來,塞到他手裏,羞澀的眼神瞪著他道:“快去河裏洗個澡吧,昨晚出了那麼多汗,連澡都沒有洗,臭死了!”
“嘿嘿,今天一忙,我倒是忘了,”洪天湖接過衣服,想起昨晚跟嫂子大汗淋漓,天黑了沒法去河裏洗澡,今天忙著上課就忘了這事。
看著蘇玉琴那羞澀卻動情的粉臉,洪天湖突然一把拉著她的玉手,笑嘻嘻的道:“小琴,累了一天了,不如我們一起下河洗個鴛鴦澡吧,好歹你也是我的女朋友啊。”
蘇玉琴用力甩開他的手,滿麵羞紅,卻有些不悅的道:“切,我是你女朋友嗎?我怎麼沒有感覺呢?反倒像是你的保姆,或者說是你跟嫂子偷晴的放風人。”
洪天湖這才發現自己這一會的確有些冷落了蘇玉琴,自己一直忙著修煉歡喜禪功,不停的與覃紅豔和嫂子激戰,忽略了蘇玉琴的感受。
一把將她抱在懷裏,洪天湖甜言蜜語的道:“小琴,對不起,我做錯了嘛,以後啊,我好好的疼你,要不,從今晚開始,我就夜夜陪著你,給你當枕頭?”
“誰要你當枕頭了,哼,你是想對我使壞還差不多!我才不上你的當呢,”蘇玉琴嬌嗔的打了洪天湖一粉拳,聽到甜言蜜語,卻是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
洪天湖裝樣委屈的道:“這不叫使壞好不好,是男女朋友最正常的事情,你上次都跟我說好了的,卻一次次的往下推,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會給我啊?”
蘇玉琴聞言羞紅到了耳根,身子一扭,掙脫洪天湖的懷抱,瞪了他一眼道:“你真好意思問得出口,哼,上次是上次,現在我想法不同了,看你那麼多女人,我要是現在給了你,保不定你哪天就厭煩我了,我又不是嫂子和覃紅豔那種結過婚的女人,我是想一輩子跟著你,等你什麼時候能夠給我保證,我再給你。”
蹬蹬瞪,蘇玉琴說完,嬌哼一聲,邁著美腿快速的跑上樓去了。
靠!女人這東西果然是多變的啊!洪天湖搖搖頭,上次要不是蘇玉琴來了大姨媽,早就摘了她的花苞,沒想到一個星期之後,她卻變卦了。
不過,想想也是,蘇玉琴還是大姑娘,自然不能夠跟嫂子苗蘭鳳那樣隨便,洪天湖覺得自己的確有些對不住蘇玉琴,這麼好的美女,豈能夠拿來當做玩物。
不,凡是自己的女人,一心一意跟著自己的女人,我洪天湖這輩子都必須給他們一個幸福的保證!
從河裏洗澡回來,已是天黑,洪天湖走回學校,發現蘇玉琴還在寢室,亮著燈,正在備教案,於是走進去奇怪的問道:“小琴,你這兩天怎麼不去洗澡啊?”
蘇玉琴聞言,抬起頭看了一眼洪天湖,眉頭微微一蹙道:“沒有什麼,你把衣服放在盆子裏,我一會兒去洗,”才說完話,蘇玉琴忽然一手捂住小肚子,臉色微微有些吃痛。
“你怎麼了?”洪天湖一看不對頭,急忙跑上前去,扶著蘇玉琴的小腰,關切的問道。
蘇玉琴粉臉羞紅的道:“沒什麼,看你緊張的,就是肚子有點疼,我還在來大姨媽,這是痛經,痛一會兒就好了。”
“不會吧,我記得上周你親戚就來的,都差不多十天了,還不走,你身體是不是生病了喲?”洪天湖詫異的道。
蘇玉琴皺著眉頭,不知所措的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每次都會痛經,這次不僅時間長,痛的也有些厲害,還感到有些冷,所以我這兩天就沒有下河去洗澡。”
洪天湖一把將蘇玉琴抱起來,就往樓下跑,道:“你這一定是生病了,我對婦科病不懂,先讓嫂子看看,找到了病根,我再用真氣給你治療,就算是沒有病,真氣也能強生健體,一定要把你的身體療養得健健康康的才行。”
“哎呀,你別抱我嘛,放我下來,我自己走,要是被村裏的大伯大嬸看到了,多不好啊,”蘇玉琴嬌嗔的道。
“有啥不好,要聽話,你現在身體不好,又是我女朋友,我當然要抱著你走了,”洪天湖認真的說著,蹬蹬瞪,幾大步下樓,橫抱著蘇玉琴嬌小美妙的身子,就朝苗蘭鳳家裏快步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