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馬鄉長說到他背後的靠山是曹副縣長,洪天湖就想起那個肥婆曹秋花,怒火一下子就更盛了。
他一把揪住馬鄉長的衣領,雙眼射出一道寒光,冷冷的道:“你說什麼?你的背後是曹縣長,嗬嗬,怪不得你他媽的這麼陰險、狠毒、齷蹉!”
見洪天湖似乎有點被曹縣長的名號嚇著了的樣子,馬鄉長雙手使勁抓住洪天湖的手臂,得意的道:“怎麼,你怕了?那就趕快放開我!”
“嗬嗬,我怕了?我怕泥馬個大爺!”洪天湖大吼一聲,一手抓住馬鄉長的衣領,一手啪啪啪的左右開弓,連續打了馬鄉長六七個耳光,一把將馬鄉長扔在地上,踢了一腳,怒道:“老子打的就是你這種曹縣長的走狗。”
“哎喲,痛、痛死我了!”馬鄉長摔在地上,莫著兩邊紅腫的臉龐,火辣辣的痛疼。
這時候,魏大山帶著幾個民警已經跑上三樓,跟吳大勇在外麵吵了起來,但吳大勇力大如牛的橫在走廊中間,他們根本過不去,卻又不敢開槍,就僵持吵鬧著。
聽到外麵魏大山的聲音,馬鄉長殺人似的瞪著洪天湖道:“洪天湖,你這個雜兒,你竟然敢打老子,老子一定把你的話說給曹縣長聽,別以為攀上了徐縣長的關係,就不把曹縣長放在眼裏,隻要曹縣長一句話,你他媽的死定了!”
“嗬嗬,老子不想和你廢話,像你和曹縣長這樣的狗官混賬東西,總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現在,老子勸你乖乖的把存儲卡拿出來,否則,我會讓你痛不欲生!”洪天湖突然一臉陰笑,看上去邪惡無比。
“你、你不要亂來,魏大山所長已經到了,你現在放了我,我就當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這事本來就跟你無關,隻要吳大勇答應幫我辦事,這100萬我就送給你們兄弟當做見麵禮!”
馬鄉長被洪天湖那惡煞般的表情嚇壞了,但老奸巨猾的他,急忙使出了金錢計,企圖先忽悠住洪天湖,等自己安全了再回頭向曹縣長彙報,找三狼幫來報仇。
“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那就不怪老子無情了!”洪天湖壞笑一聲,轉身拿起一個碗,砰的一聲敲破,抓起一塊破碗瓷片,那鋒利的破碗邊沿,就朝馬鄉長一步步逼近。
馬鄉長嚇得顧不得臉上的疼痛,瞪著雙腳在地板上慌張的後縮,抓起旁邊的塑料凳子擋在身前,雖然驚恐,但依然仗著大鄉長的權勢,沒有底氣的威逼道:“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啊!老子給你一百個膽子,你也不敢殺我!如果你放了我,一切都好商量,如果你弄傷了我,那老子出去後,即使殺不了你,老子可以找到你老家去,讓人殺了你父母!”
嘭的一聲,洪天湖憤怒的一腳踢飛馬鄉長手中的塑料凳子,二指出手如電,點了他的曲澤穴讓他雙臂不能動彈,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桌布飛快的塞住他的嘴巴。
“我靠泥馬的,你膽敢對我父母不利,老子會把你碎屍萬段,把你全家都殺光!”
洪天湖最恨這種用家人來威脅自己的混賬,又是一連竄的大耳光,打得馬鄉長雙臉紅腫得大皮球,火燒一般灼痛,卻隻能在喉嚨裏慘叫。
把破碗鋒利的邊沿一下子刺到馬鄉長的脖子上,嚇得馬鄉長驚恐萬狀的急忙搖頭,企圖揮舞雙手,卻發現雙手根本抬不起一絲力氣。
“嘿嘿,你放心,老子不會殺你,殺了你我要償命,像你這種混賬東西還不值得我償命,不過嘛,”洪天湖陰險一笑,把鋒利的破碗猛地一下子滑下他褲當那地方,做了一個切割的動作,嚇得馬鄉長頓時雙腿一陣顫抖。
洪天湖一邊扒拉下馬鄉長的褲子,一邊比劃著宰掉的樣子,道:“不過嘛,我要是割掉了你的嘰嘰,把你變成太監,你說你這麼大一個男人,以後看著秦眉眉那麼風騷嫵媚的女人,卻再也整不成,這滋味是不是比死了更痛苦呢?”
馬鄉長一聽這話,嚇得使勁的搖頭,泥馬,要是變成了太監,那活著還有啥意思,的確比死了更難受!
嘩啦一聲,洪天湖用破碗邊沿割破了內庫,露出馬鄉長那醜陋的筷子頭,洪天湖一看,頓時就哈哈大笑起來,道:“姓馬的,你TM的原來還真是蠟槍頭,這麼小一點點,也敢玩女人,怪不得秦眉眉今天才被吳大勇撿了一個大便宜,哈哈哈。”
這話說得馬鄉長一臉黑線,雙眼憤怒仇恨,卻臉麵全無,他最害怕的就是自己那短處被曝光,這是他作為男人一輩子最自卑的地方,也是他瘋狂的玩各種女人的變太原因。
“喲,不僅又小又短,還他媽的是苞皮,不過,有個總比沒有好,給你十秒鍾的時間考慮,否則,老子就宰了它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