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湖哈哈一笑,雙手環抱著崔蓉的香軀,輕輕用力的一摟,大聲道:“姐姐啊,沒有想到你這麼一個巾幗豪傑,竟然也有這麼小女人的一麵,女人啊,不論多麼強大,其實心裏對愛情都有一個完美的夢,不過,在殘酷的社會現實麵前,夢從來都隻是夢而已。”
崔蓉聽罷,粉臉一片紅暈,略略羞澀的道:“兩情相悅,天長地久,那個女人不希望啊!但我聽明白你的意思了,你不是不相信愛情,而是不相信這個社會,不相信貪婪又反複無常的人類,即便是對於我,此刻,你心裏也一定認為姐姐不配擁有愛情,對吧?”
洪天湖搖搖頭道:“姐姐說錯了,任何人都有資格擁有愛情,盡管你曾經欺騙了我,但這和你的愛情無關,你的愛情隻和你的那個男人有關,和你們的生活狀態有關,我的意思是你們在一起能夠有多久的愛情,,一年紙婚,二年棉婚,七年之癢,往後還有什麼金婚銀婚的,生活隨著時代的發展而發展,甚至隨還有許多未知的災難,誰敢保證你們能堅持到底?”
崔蓉歎了一聲,對愛情的憧憬一下子變得慘淡了,道:“被你這麼一說,我對愛情的未來都沒有信心了,或許人們常說的愛情變成了責任,其實更實際一些,哎,死小子,既然你對愛情這麼個態度,那你跟我說說,你的擇偶觀是啥?也讓姐姐長長見識。”
洪天湖心裏咯噔一下,想著自己修煉了歡喜禪功以後,身下就有著好幾個美女,就隻好嘻嘻笑道:“姐姐,不瞞你說,我對愛情也罷婚姻也罷,都是持著一種隨緣的態度,我不相信命運,但我相信運命,一種有緣即住無緣去,一人清風送白雲,隻要是緣分來了,我都不會拒絕,之前姐姐說我有那麼多的女人,就是這個道理,既然人類沒有絕對的愛情,那兩人有緣在一起了,何必在乎天長地久呢。”
“有緣千裏來相會,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也許就是緣吧,”崔蓉淺淺呢喃,粉臉神往,似乎陷入了一種心思裏。
迷茫了一陣,崔蓉苦笑一下,瞪了一眼洪天湖,道:“雖然你說的很灑脫,但我更覺得你是在為你花心找借口,哼!你小子就是在做一個皇帝夢,三宮六院美人無數,怎麼的,今天是不是打著主意想把姐姐也騙了。”
“別別別,姐姐你快饒了我,我和你今天可是心與心的交流,我對姐姐可不敢有非分之想,”洪天湖急忙舉手投降,嗬嗬笑道:“我其實真不是花心,我對她們同樣都有種關愛,有著責任和擔當,其實,跟著我的女人越多,我的責任就越大,所以,我可不想當勞社子皇帝,把自己的一生都當做女人的護花使者了,那可不是我的追求。”
看著洪天湖那種動情訴說的樣子,崔蓉美眸忽然發亮,傻嗬嗬的聽著,美眸水汪汪的看著洪天湖,嬌美的道:“那你的追求是什麼呢?”
洪天湖豪放的道:“我的追求,不僅僅是要讓跟著我的女人一生幸福,更要建立一個新的社會秩序,達則兼濟天下,我要真正的拯救廣大底層老百姓,讓我們的人類真正的有一個桃花源一般的、共產主義的美好生活。”
崔蓉越發聽得神采奕奕,美眸深處一片異彩,雙眼冒出小星星,很明顯的動情了,嫵媚的道:“好小子,沒想到你還胸有大誌,你這麼一番高談闊論,姐姐貌似有些接受你的緣分論了,告訴我,你是不是都是這樣吧美女騙到手的。”
洪天湖摸著腦袋委屈的大喊道:“冤枉,冤枉啊,姐姐,我這是被你忽悠的一時之間來了興致,胡吹亂侃的,你可別當真。”
崔蓉俏臉一紅,突然之間溫柔了許多,吧頭靠在洪天湖肩膀上,使勁的抱了抱洪天湖,任由那對霸道的汝房頂住洪天湖,媚笑道:“姐姐還真有些當真了,你看我活的挺光鮮,挺威風八麵的,但隻有我自己知道我活的特累,有時候,我挺羨慕那些小女孩的,可以自由的談戀愛,自由的撒嬌,然後找個老公,平平凡凡嘻嘻哈哈的過一輩子,也不失為一種幸福,哎,姐姐我真是有點厭倦現在的生活了。”
“既然累了,我就建議姐姐停下來吧,現在這個樣子的你,多麼好啊,”洪天湖笑道,自然而然的把崔蓉擁在懷裏抱著,心裏第一次感到一種沒有浴情的幸福,一種純粹的交心的幸福。
而脆弱也自然而然的斜躺在洪天湖的懷裏,感到那麼安心那麼舒適,竟然有點像坐看夕陽晚的老夫老妻。
抬起忽然轉冷了許多,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崔蓉吧身子又縮了縮,嬌媚的道:“好小子,姐姐有點冷了。”
洪天湖一看,毛毛雨越來越大了,急忙把崔蓉扶起來,道:“快,我送你回家,沒想到一下子坐了這麼久,要是把你冷感冒了,我可罪過了。”
崔蓉嘻嘻的笑著,嬌嗔的道:“我可冷的走不了啦,你抱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