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湖,你敢!”郎洪波仰天暴喝一聲道,他眸露凶光,他以為洪天湖怎麼也不敢對自己動手。
但是洪天湖的一巴掌已經從天而降,這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郎洪波的臉頰之上,將郎洪波整個人抽飛了出去,郎洪波的身子重重的摔在地麵之上,他的嘴流血,他的牙齒都被打掉一枚。
“吼!”無比屈辱的怒火郎洪波的體內升起。
郎洪波是何人?他乃是三狼幫老大的親弟弟。
三狼幫酉州縣黑道上麵的霸主,在黑道上麵可謂是一手遮天,在白道上也是呼風喚雨,誰也不敢動他們。
郎洪波乃是郎洪勇的親弟弟,這些年仰仗著哥哥的威名,在縣裏混的風生水起,誰不敢給他郎洪波一個麵子,平時和警察官員的人喝喝酒,和一些縣委的領導吃吃飯,拆遷生意做的不錯,財源滾滾。
可謂成了這縣裏的上層人物,然而此刻卻接連的被人吼滾蛋,接著這人抽他的臉,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難以想象的恥辱,不可洗刷的恥辱。
郎洪波被恥辱的火焰淹沒了,嗓子裏麵發出低吼之聲。
“洪天湖,老子和你不死不休!”郎洪波的吼聲道,他雙眸赤紅一片。
“滾!”洪天湖再次冷冷的喝道,他的身影再次走向這郎洪波,無形之中露出一絲霸氣。
郎洪波嚇的臉色慘白,雖然他拋下了狠話,但是他還是不想再次承受郎洪波的怒火的,嚇的爬起來就跑。
群眾望著這一幕震撼不已,他們才知道這位牛人是洪天湖,居然將郎洪波打的如此慘淡,簡直是肆無忌憚,林猛臉上露出一絲神采,他知道此舉無疑是挑戰三狼幫。
接著洪天湖的眸光望向張大黑和劉齊,看這倆人嚇的如此的慘,他就知道這倆人必然是副鎮長。
張大黑和劉齊嚇得的臉色慘白,嘴角顫動不已。
“撲通!”兩聲,兩人跪在地上,他們知道這次踢到鐵板上了。
不,比鐵板還硬。
“將拆遷的事情給我老老實實的說出來,不得少一個字,否則你們今天會很慘的!”這時林猛的身影來到了洪天湖的麵前,手裏拿著一部手機。
張大黑和劉齊看到林猛神色大變,倆人親眼看著林猛從警車的駕駛座上下來,正是此人開著奔馳將城管頭目闖飛了出去,而且他們都認識林猛,這可是全縣警察裏最棘手的警察,這人和洪天湖一樣凶狠,說不得就對自己倆人下狠手,那自己倆人下半輩子玩了。
“我說,我說!”張大黑顫抖著道,當下將這次拆遷的內幕說了一遍。
周圍的村民聽著這裏麵的內幕,各個都想怒罵。
這次的拆遷參與者從蔡高飛,副鎮長,居委會主任、城管到郎洪波等人都有利益在其中,他們將其中的利益分配都說了出來。
這時一輛轎車和警車的聲音響起,眾村民紛紛望向大路上。
為首的一輛車停留在路邊,車門打開,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這名男子肥頭大耳,此人正是縣城建局局長蔡濤,此刻的蔡濤臉色陰沉不已,後麵跟著十幾個警察
原來就在剛才有人打電話,說這邊出事了,他的兒子被人打的幾乎殘廢,蔡濤就帶著縣警察局治安大隊的人匆忙趕來了。
蔡濤身後的派出所警察裏麵下來一名名的警察,率領著這些警察的是治安大隊隊長伍角兒,他的弟弟正是被洪天湖暴打的城管頭目,當聽說他的弟弟被打的時候,伍角兒怒火滔天。
“老伍,將這名窮凶惡極之徒給我拿下!”蔡濤指著洪天湖的鼻子怒喝道,看到兒子依然在地麵上哀嚎著,蔡濤怒火衝天,像是一頭暴怒的獅子一樣。
“是!”伍角兒喝道,實際上蔡濤不發話的話,他也會帶著人衝上去,他帶著十名警察撲向洪天湖,洪天湖朗聲喝道:“蔡濤,你好大的膽子,居然知法犯法!”
洪天湖沒有動,因為這時候,已經有三口黑黝黝的槍指著他的胸口和腦袋。
一名警察來到洪天湖的身邊,直接用手銬銬住了洪天湖。
伍角兒上去,他知道洪天湖很厲害,所以直接調用了手槍,直接用警棍狠狠的抽在洪天湖的後背之上,洪天湖忍著疼痛,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尼瑪,自己的速度終究很慢,趕不上槍的速度,否則他豈能任由這些人束縛。
“洪哥!”蘇玉琴驚呼一聲,擔心不已。
“無妨,邱局已經來了。”這時,林猛忽然指著遠處的大路上道。
遠處的馬路之上,一輛警車行駛而來,伍角兒神色微變,因為他知道這車的主人是誰。
“老五,這種窮凶極惡之徒就地解決!”蔡濤吼聲道,他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找邱局長幫忙,唯有一個解釋,這人是洪天湖和林猛請來的人,一旦這些人到來,自己奈何不得洪天湖。
他看到自己兒子的慘狀,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感情了。
伍角兒陰險的點點頭,臉上露出狠辣之色,手中的槍口對準了洪天湖的腦袋,直接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