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說了自己的心情之後,崔蓉終於從洪天湖的身上起來,拿出手巾,擦了擦自己有些委屈紅腫的眼睛,道:“對不起老公,我,我不是想獨自占有你的……”
洪天湖苦笑了一下,道:“別說對不起,該說對不起的,是我,走吧,我陪你去走走。”、
崔蓉點頭恩了一聲,兩人信步走到河邊,沿著河邊的石頭小路,開始慢慢地走。崔蓉的兩手緊緊的抓著洪天湖的胳膊,腦袋靠在洪天湖的胳膊上,閉著眼睛,感受著洪天湖的運動的頻率,任由洪天湖帶著自己走。、
看著崔蓉閉著眼睛一副享受的樣子,洪天湖笑了笑道:“眼睛都不睜開,你不怕我把帶到河裏去啊?”
崔蓉笑著道:“不怕,你往哪走,我就往哪走。前麵就是火山,要是你朝那邊走,我就跟著你走,而且,絕無怨言。即便是死在一起,我也沒有一點遺憾。”
崔蓉說出這樣的話嗎,洪天湖的心裏一陣心疼。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真是天意弄人,一邊是愛情和責任,一邊是理想追求,何處何從,洪天湖無法取舍。如果可能,洪天湖哪個都不願意丟下。
洪天湖帶著崔蓉,繞著這個小河畔走了一圈。最後,在一個長條凳子上坐了下來。崔蓉依舊是一副美夢未醒的樣子,緊緊的抱著洪天湖的胳膊,依靠在洪天湖的肩膀上,一點也不肯鬆開。
兩個人就這樣靠著,一句話也沒有。月影之下,兩個人在石椅子上,就像兩具冰冷的浮雕一樣,一動不動。
良久,洪天湖才在崔蓉腦袋上輕輕的莫了莫,道:“崔姐,行了,該回去了,現在已經深夜了。再待下去,要把你凍感冒了,就不好了。”
崔蓉依然笑著閉著眼睛道:“沒事兒,讓我在靠一會兒,讓我的夢在做一會兒。我怕以後,在也不能做這麼真實的夢了。”
半個小時後,崔蓉大大的打了一個噴嚏。洪天湖急忙把自己身上衣服脫下來,給崔蓉披上:“哎喲,我的姑奶奶,今天就這樣吧,啊,改天,有機會,我一定在陪你來這散步,啊,今兒咱先回去在說……”
洪天湖的話沒有說完,崔蓉一張火的紅唇,就遞了上來。封住了洪天湖的嘴巴,洪天湖愣了一下,隨即抱住崔蓉的腦袋,讓兩人的四嘴唇,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像是餓極了貪吃的小孩子一般,兩個人吻在一起,互相貪婪的咬著對方,嚐著彼此的美味,洪天湖的兄弟,馬上有了昂揚的鬥誌。心底的火,馬上被調動了起來,大手毫不客氣的伸出了崔蓉的衣服裏。
崔蓉哼唧了一聲,身子如蛇一般纏住了洪天湖,更加激晴的親吻。
洪天湖的大手在崔蓉身上遊走的尺度也越來越大,兩隻手已經完全把她的衣服擼到了兩個乃峰上麵,露出一大片的燦爛椿光。
崔蓉也徹底動了情,呼呼的喘著氣,瞪著眼睛看著洪天湖,兩隻眼睛裏,充滿了熾熱的晴火。無需多言,兩人十分默契的回到了車上,又十分默契的打開了後門。相擁著摟抱在一起,滾到了車子的後座上。
狹小的空間,讓人有一種壓抑和施展不開的感覺,但是,正是這種壓抑又有點讓人施展不開的感覺,使得兩個人的興趣都是空前的高漲。兩個人在車裏來回試驗了幾個位置,都覺得不甚舒適,最後,崔蓉的修長美腿,高高的架在洪天湖的肩膀上,兩人才找到了最舒服的姿勢。
一番快樂之後,休息了一會,崔蓉吧衣服穿好,撇著嘴道:“走吧,你這壞蛋,陪我去吃點夜宵,然後忙你的去吧,還有一個小琴妹妹呢,我的大忙人。”
洪天湖嘿嘿一笑,笑著在崔蓉的臉蛋上親了一下,道:“好的,我的姐姐老婆,你真是乖呀。”
崔蓉的臉又紅了,瞪了洪天湖一眼,道:“就嘴巴甜,我就是上了你這嘴巴的惡當,簡直就是一個大混蛋,哼。”
說著,崔蓉發動了車子,直奔縣城夜宵攤,找了一家小吃的攤點部,要了燒烤之類的,兩人才回到金都酒店。
蘇玉琴早已睡下了,睡的那麼香甜,洪天湖沒有打擾她,洗澡之後,摟著蘇玉琴睡了,這麼好的女人,自然不忍心打擾她的好夢。
“三弟,快點起來了,中午我們一起吃飯,吃完飯之後我們商量一下事情,做個準備!”早上十點,林猛打來道。
“好,大哥,要不你們來金都酒店吧,我現在就在這裏,今天就在這擺酒席,和兄弟們喝個痛快!”洪天湖安排道,正好蘇玉琴走路也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