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娜咧著嘴,露出一副小白牙,看著洪天湖笑著道:“是啊,你看我們這些小公務員,白天上班的時候,時時刻刻的小心翼翼的,可下下班鬆了一口氣兒,回家要做飯照顧孩子,老爹老媽一大堆事兒,老公回來,還得聽他的鬱鬱不得誌的破事兒,都得忍著,不忍著,就不是賢妻良母。”
洪天湖點點頭:“的確是,現在的社會,人們的生活壓力都很大,多數都是來自精神上的壓力,而這精神壓力,甚至比體力上的疲乏,更加可怕。”
金娜同感的歎了口氣:“是啊是啊,你說人活著怎麼就這麼累呢。有時候想想,真不知道活著為了個啥。感覺,活著,就是一種慣性。跟一僵屍似的。”
洪天湖哈哈的笑著:“哪有你這樣漂亮的僵屍,要是僵屍都像你這樣的,人就不怕鬼了。”
兩人一起哈哈大笑,到臨末的時候,洪天湖發現,一雙大眼睛,正死死的盯著自己,眼睛裏,充滿了可怕的浴情,仿佛,馬上就要吞了自己一樣。
洪天湖拿著酒杯喝了一口笑著道:“金娜,你這什麼眼神,也太有挑豆性了吧。”
金娜咯咯的笑著,眼睛依然不離開洪天湖的臉,道:“怎麼,是不是感覺自己受到了侵略,不敢跟我對視啊。是我不夠漂亮,還是怕我吃了你啊?”
洪天湖笑著道:“跟這個沒關係。”
洪天湖說完,金娜忽然從椅子上站起來,一皮股坐在洪天湖的大腿上,胳膊順手就摟著洪天湖的脖子,嫵媚的道:“是嘛,那你說,跟什麼有關係啊?”
洪天湖一愣,他沒想到,金娜是這麼火爆,說上手就上手。洪天湖笑著道:“金娜,我們,這樣,不好吧。”
金娜一把把洪天湖手裏的酒杯拿掉,嘴唇湊到洪天湖麵前,噴出一股酒氣:“有什麼不好的。我都不在乎,你怕什麼?快點,親我……”
洪天湖的大腿被金娜坐上,登時,那個家夥,立刻就起了反應。
金娜那軟的匈脯,蹭在自己的身前,讓洪天湖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也跟著這種感覺,似乎要化掉了一般。
而且,小肚子裏,一股火氣,慢慢的升騰起來。金娜的嘴唇離自己的嘴唇也越來越近。女人的那股蘭香的氣息,也迎麵撲了過來。洪天湖覺得自己被這股氣息熏的有些迷迷糊糊的感覺。
洪天湖的手,不知不覺的就攬住了金娜的俏腰。金娜哼唧了一聲,這一聲哼的,頓時讓洪天湖的火馬上燃燒起來。
不管了,去他娘的,先幹了這件事再說。
此刻,這是洪天湖腦海裏唯一清醒的念頭,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在不上的話,簡直就不是男人了。
一手摟著金娜的俏腰,一手搬著金娜的後頸部,嘴巴就貼在了金娜的嘴唇上。金娜趕緊哼了一聲,香噴噴的舌,就順到了洪天湖的嘴巴裏。
兩人很快激動著,洪天湖的一隻大手,也順著金娜的衣服,滑到了她的腰部,仔細的在金娜那洋玉脂般的皮膚上遊動滑行。觸手之處,皆是一片軟玉溫香。
這一吻,吻的時間長了點,直到金娜推開洪天湖,呼呼的踹了幾口氣兒:“呼呼,憋死我了,鄉長,真是,真是太有感覺了。我,我從來沒這麼興奮過……”
金娜說著,自己解開衣服的扣子,把罩子也解開,露出兩個雪白的大饅頭。隨後抱住洪天湖,讓洪天湖的臉,完全埋在自己的雪穀裏。
瘋狂的吻著……
金娜享受一般,更是迫不及待的幫助洪天湖去解他的皮帶卡子。而她自己主動趴在桌子上,一條腿站在地上,另一條腿跪在椅子上。把一個翹臋對著洪天湖。而且,擺好了姿勢之後,還晃動了兩下,回頭看著洪天湖道:“我的大鄉長,快來啊,你還等什麼呢,菜已經上完了。”
靠!洪天湖神槍出世,霸氣無比,可正要勇猛一槍的時候,他突然清醒了,一巴掌拍在金娜的身上,道:“金娜,我還有事,還是改天吧!”
說著,洪天湖也不等金娜說話,整理好衣服,轉身大步走了,快速的開著車子,朝著崔蓉的金都酒店而去,乃乃的,官場上的美女無數,不了解一個女人,還是先不要動她為好,這不是害怕,而是人的仕途,有時候就會被一個女人毀掉。
到了金都酒店,洪天湖卻沒有找到崔蓉,一打電話,才知道崔蓉去了市裏,麻痹的,洪天湖罵了一句,自己現在被金娜挑起了浴情,卻找不到美女,等不及了,他隻得開車快速調轉車頭,朝伏牛山鄉回去,準備找覃紅豔大戰一場。
而此刻,緊緊跟隨者洪天湖車子的,卻行駛著三輛破桑塔納,這三輛破桑塔納一路尾隨著洪天湖很久了。
等洪天湖車子出了縣城,在一段荒無人煙的地段,突然,三輛破車快速的逼停了洪天湖的車,洪天湖一看,就知道事情來了,他知道自己大意了,可躲不過去,隻得快速的運轉著歡喜禪功,準備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