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個人家滿意的炮,吃完了飯,洗洗桑拿,戳戳澡,按按摩,找個靚女在摑一炮,就更理想了。這一套下來,恩,基本上,你求著那個大爺辦的事兒,給你辦了,你可阿彌陀佛吧。
所以你看,中國的這個飯桌文化,裏麵的學問大著呢,看來你看的都是大人物,所以,能見到他們正經的吃飯,那就怪了。”
聽洪天湖說了這麼大一堆,郎雪豔笑了笑:“恩,你說的這些都不錯,的確是這樣。以前,我聽別人說官場是個大染缸,還不以為然,直到進來我接觸了一些人和事,才發現,官場,的確,是很複雜的。
而且,我接觸的,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就感覺自己的智商,好像要是進了官場,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真是太複雜,也太勾心鬥角了。
其實,我看你也算是一個比較隨性的人,怎麼也會混進官場裏,這應該和你的性格不符啊,以你的性格,好好的經營你的煤礦,悠哉悠然的,不是挺好的嘛,幹嘛還在官場上插一腳?”
洪天湖笑了笑:“這個,一言難盡,你就權當是我利欲熏心,追逐名利和太貪婪吧。”
郎雪豔撇著嘴笑著:“說說來,你的還真挺多的,你別以為我知道,三狼幫幫銷聲匿跡了之後,你們洪幫一家獨大,壟斷整個縣裏的地下交易。而你,就是老大。這還不夠你貪的?”
洪天湖笑了笑:“你信也罷,不信也罷,我這個老大,也就是個掛了牌位的老大,迄今為止,我還沒從河水堂裏拿一分錢的好處。”
洪天湖這麼說,郎雪豔像是看著怪物一樣看著洪天湖:“真的假的,黑道老大,掌握著地下秩序,居然,不利用這個機會大撈特撈,說什麼一分錢好處都沒有拿到,這,這,這的確是有點讓人費解和難以相信。”
洪天湖笑了笑,你信也罷,不信也罷。事實,的確如此。
郎雪豔撇撇嘴,如果是這樣的話。你這個老大,做的還真是有點不稱職。
洪天湖看著冷豔道:“你這話怎麼講,我這個老大怎麼了,怎麼就不稱職了。我覺得我還行啊。沒什麼架子,而且,大家也都挺和睦的。”
郎雪豔笑著搖搖頭:“這個,不對。我雖然對黑社會沒有什麼興趣,但是,我大哥曾經做過多年的大哥,多多少少我也是知道一些,一個不會賺錢的老大,不是好老大,還有我的二哥,不也被你打殘了麼,不過你放心,我早就與他們不是一家人了。”
郎雪豔此言一出,洪天湖大驚。驚訝的看著郎雪豔。
郎雪豔看著洪天湖驚訝的表情,笑著道:“怎麼,你覺得,我是危言聳聽嘛?”
洪天湖點點頭:“還別說,還真有點那意思。你能說明白點嘛。我怎麼就不是一個好老大了。”
郎雪豔笑著把自己的胳膊拄在桌子上,看著洪天湖笑著。首先,我們從現實說起啊。你們手下那些混社團的小弟,應該大半兒都是社會上的不良青年吧。
而不良青年說白了,什麼叫不良青年。就是沒有錢沒有勢力沒有後台沒有前途的的一群社會浪蕩青年,不會有一個是成功人士。
而所謂的不良年,又什麼叫不良青年,無非也就是在別人看來,是一群社會的廢物。而社會的廢物又是什麼,無非就是一個男人沒有錢罷了。一個男人要是有了錢,那就有了身價,不管他的人品多麼的卑下,人格多麼的賤,那他都是一個有用的,有價值的人。
至少,他的人格是會被認可的。他們之所以投入到社團裏,為了什麼?為了你這個大哥活著,切,你不覺得你的想法太單純可笑了嘛。他們大都還是為了自己活著,為了自己能活的更好,為了能出人頭地,為了活的讓人看得起,為了活的不受人欺負,為了自己活的有點脾氣,有個人模狗樣……
等等等等,然而,這一切,隻需要一個問題就可以解決了,那就是,他們都有錢了。隻需要這麼簡單,他們就能在自己認識的人麵前抬起頭來了。
而這一切,要寄托在誰的身上,不錯,就是你,洪天湖,他們的老大。他們可以追隨你,給你出力,乃至賣命,但是,你需要給他們希望,還要必要的實惠。什麼是必要的實惠,當然是捏在手裏哢哢響的人民幣,沒有任何東西比它來的說服力更強悍的了。
可是,你自認為是一個合格的老大,這些事情,你想了嘛,即便想了,你做了嘛。所以,你如果不弄讓你的兄弟們掙到錢,那麼,你這個老大的位置,會慢慢的滑坡,乃至到最後,所有人都會慢慢的把你忘記。
郎雪豔說到這,深深的看了洪天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