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洪天湖的幫助下,金娜總算把霍連成扶到了洪天湖的車子裏。好歹算是把霍連成弄到了家裏,洪天湖又幫助金娜把霍連成扶到了床上,霍連成的呼嚕打的山響。
金娜的嘴裏咒罵個不停,把洪天湖拉到了另外的閣間臥室。剛剛到了隔間的臥室,金娜就迫不及待的抱著洪天湖的脖子:“親愛的,快來,親我。”
洪天湖驚訝道:“你幹嘛,難道,你還要在你老公麵前,和我辦事兒嘛?”
金娜依舊攀附著洪天湖的脖子道:“那又怎麼了,你放心吧,他一喝醉了,不到明天,是醒不了的。這是我女兒的房間,還沒有放假,放心,很安全的。”
不過,雖然金娜這麼說,洪天湖還是覺得挺玄,在別人家,還是在男人在的情況下,搞別人的老婆,這事兒,多少有點玄乎,要是人家男人醒了,見了這事兒,不拿刀砍了自己才怪。
金娜見洪天湖猶猶豫豫的,不高興道:“你是怎麼了,我一個女人都不害怕,難不成,你一個大鎮鄉長還害怕這個事兒嗎?”|
洪天湖道:“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我就是覺得,這事兒玩的是不是有點大啊,在你的老公麵前,我們就趕這個事兒,這個,這個不太好吧。”
金娜卻是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撕扯著洪天湖的衣服:“什麼不太好啊,我看好的很,這樣趕起來,才有味道嘛。”
說著的功夫,洪天湖的褲帶,已經被金娜給改了下來,洪天湖一愣神的功夫,金娜已經蹲了下來,把洪天湖神槍,小嘴一下子就叼了上去。
這樣玩樂一會,金娜自己成了一條大白魚。側著身子躺在上麵,弄姿,胳膊支著腦袋,看著洪天湖,手指放在自己的嘴裏,脈脈含情的看著洪天湖:“相公,快來呀,人家等著呢。傻看什麼呢。”
洪天湖心裏大汗,金娜這女人,果然是搔的可以,而且,搔的大膽,居然,老公在這間房子,也敢和男人這樣。不過,確實如她所說,盡管看不見霍連成,但是,想到在同一間屋子裏,就能趕著一個男人的老婆,洪天湖的心裏閃出一種無法言明的快感。
很快,兩個人摟抱在一起,足足一個小時,最後,金娜拍著洪天湖的身子笑著道:“怎麼樣,我的大鄉長,怎麼樣,是不是要把你爽快死了,咯咯咯。”
就和霍連成隔了一道牆,在牆的這麵,趕他的老婆,這種次激性的遊戲,洪天湖還真是頭一次玩。
不得不說,這種驚豔驚險的玩法,當真是相當的次激神經。別有一番滋味兒在心頭。身子底下的金娜,趕起來就顯得特別的爽。洪天湖甚至想,自己是不是有點變態。
洪天湖笑著道:“果然驚險次激,味道非同凡響。就是心跳的太厲害了。你這娘們,膽子真是大的上了天了。我發現你這娘們一旦涉及到了床的事情,膽子就特別的大。這說明,你這貨,真的很搔。”
金娜笑著在洪天湖的肚皮上拍了一下:“說什麼呢,真是的,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人家就算是搔,還不是為了討好你們這些臭男人。切,別跟我裝了,你說實話,你是不是也喜歡女人在是個碭婦。”
金娜哢吧哢吧眼睛,笑著道:“這個嗎,哪個男人也不希望自己床上的女人趕起來的時候像塊木頭一樣,那還不如幹死人呢。到還別有一番晴趣。”
金娜壞壞的笑了笑:“那不就得了,說來說去,你們男人還是喜歡我們女人在蕩一些,而且是越蕩越好。”
洪天湖仔細的聽了聽隔壁的霍連成的呼嚕聲,依然十分有韻律的傳來。洪天湖心裏好笑,這哥們的心還真是挺大,這頭趕他的老婆,自己居然還能睡的那麼香。真是個人才。
洪天湖想了想道:“那什麼,金娜你看,咱該辦的事兒也辦了。不過,這事兒我看還是小心一點好。別萬一你老公醒了,咱兩在這睡的像死豬一樣,你老公一刀把我捅了我都不知道,那我可就真成了做鬼也風硫了。”
金娜點點頭:“恩,你說的也是,那我就不留你了,反正,以後,咱機會多的是。俺保證隨叫隨到,隨時讓大鄉長你滿意,嘻嘻……”
洪天湖笑了笑,在她的嘴上親了一下:“真乖,那,我就先回去,明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