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才的一番下棋中,洪天湖對他的棋子進行了各種圍堵,小兵率先過河,楊正福下棋便開始猶猶豫豫,舉棋不定,越下洪天湖越感覺楊正福將他自己的棋子逼入了死胡同,勝敗隻是時間問題了。
“楊哥,你的心不定啊!”洪天湖吃了楊正福的‘象’,然後似笑非笑的著楊正福,出聲說道。
楊正福苦著臉笑笑,手裏拿著‘車’半天不知道怎麼落字,於是了洪天湖一眼,說道:洪兄弟,你扮豬吃老虎呢,還說自己不會下,你這水平比我可強多了。”
“不是扮豬吃老虎!”洪天湖搖了搖頭,看著楊正福手中的‘車’說道:“你下棋的水平比我高,其實有幾次你都能將我的棋子至於死地,隻不過你的心太浮躁,已經亂了陣腳,所以沒出來破綻罷了!”
“哎,也許吧,可能是我的心太過浮躁!”楊正福幽幽歎了口氣,說道:“其實我年輕那會不是這樣,沒結婚之前哥也和你一樣,充滿了鬥誌與自信,可是後來……”
說到這裏他朝廚房了一眼,目光有些黯然,然後不停的歎著氣卻不說話了。
洪天湖見楊正福的說辭與舉動,頓時微微皺眉心裏有些不悅,對於楊正福的想法,洪天湖大概的能猜個十之八九,楊正福一直被壓迫著,說到底還是因為他娶了牟佳欣,搶了人大主任他兒子愛的女人嘛!
這幾年被孫海壓迫,楊正福越發的覺得當初就不該意氣用事的娶牟佳欣,如果沒有孫海的壓迫,自己怎麼可能還是人大主任,恐怕早就是鄉長或者書記了,對於權力和女人,楊正福心裏恐怕是更加向往權力的。
“楊哥,話也不能這麼說,你現在也才三十出頭,正是打拚的關鍵時刻,說如此喪氣話幹嘛!而且,自己當初既然做出了選擇,那麼就不該後悔不是!你現在雖說沒有當到多大的官,但你比起普通百姓又要強出了多少陪!嫂子能幹又漂亮,生了個女兒活潑又可愛,這麼幸福的生活,你何必還去自尋煩惱?”
楊正福苦惱的搖了搖頭,沉聲說道:“人永遠是無法滿足的,得到了還想要更好的,洪天湖兄弟,這就是人性,你知道嘛!”
洪天湖直覺得楊正福對於權力的向往,已經到了盲目的地步,就沉默下來,不再開口。
兩人皆是悶頭抽著煙,不再說話。
沒過多久,牟佳欣從廚房走了出來,解下圍裙,沒去洪天湖,對楊正福說道:“開飯了,去廚房幫忙端菜出來吧!”
“好的!”楊正福對牟佳欣笑了笑,然後指著洪天湖說道:“洪兄弟來了,你也不說打個招呼,太沒禮貌了吧?”
洪天湖和楊正福同時起身,楊正福朝廚房走去,洪天湖就無所謂的著牟佳欣說道:“打什麼招呼啊,咱都這麼熟悉了,打招呼還顯得生分呢,是吧,嫂子?!”
牟佳欣將圍裙順手放到餐桌的椅子上,聽洪天湖這麼說,就輕輕瞥了洪天湖一眼,瞧見洪天湖目光炙熱的著自己,她嚇的趕緊將眼神從要洪天湖身上移開,心髒撲通撲通直跳,想起早上被洪天湖摟在懷裏的場景,牟佳欣臉上一瞬間變的通紅。
洪天湖朝著廚房瞥了一眼,然後快步走到牟佳欣身邊,輕聲在牟佳欣身邊說道:“嫂子,你怎麼好像很怕我似的?我是狼麼?”
牟佳欣慌亂的退後一步,臉色嚇的發白,她趕緊朝著廚房了一眼,見自己丈夫還沒出來,於是緊蹙柳眉的輕聲說道:“洪兄弟,你別這樣,咱們兩是不可能的,我有我的家庭,有我愛的孩子,你就放過嫂子吧,大不了下次嫂子給你介紹一個漂亮的,你這麼做讓你楊哥知道了可怎麼辦?”
洪天湖步步緊逼的走到牟佳欣身邊,輕輕嗅了嗅她頭發上的清香,然後笑眯眯道:“嫂子,你想太多了,咱們又沒真的發生什麼,你何必想的那麼嚴重,如果你能如以前那樣麵對我,該說什麼說什麼,該笑的時候就開心的笑,那麼我就不惹你了。反之如果你一直這麼故意躲避我,那麼我就會……”
“嗬嗬,洪兄弟,和你嫂子說什麼呢?這麼投入?”楊正福此刻手裏端著一大盆剛剛盛起來的湯走了出來,見洪天湖和牟佳欣低聲細語的說著什麼,楊正福就笑著問洪天湖。
洪天湖似笑非笑的了牟佳欣一眼,也不慌張,隻是淡淡笑著說道:“呃,也沒說什麼,就是向嫂子請教了一些廚房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