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雪豔和韓英,兩個女人的手一握既鬆開,女人和女人之間,特別是陌生的女人之間,一旦相識,都不可抑製的帶著一種敵對心理。
兩個女人高昂著頭,似乎是地下黨在對著反動派的審問不屈不撓要慷慨就義一樣的高傲表情。似乎都是在說,老娘不服你。
至於她們為什麼有這樣的敵對心理,作為男人的洪天湖,似乎無法解釋這個複雜的問題。但是,不得不說。韓英已經在慢慢走下坡路,漸漸年老色衰的韓英,在美貌上和郎雪豔相比較的話,根本就是一個回合就可以秒殺的那種檔次。
洪天湖笑著道:“哎哎,你們兩個看什麼呢?好像多年失散的戀人一樣,至於那麼深情的凝望嘛?雪豔,過來過來,我們兩個先去了解一下鄉裏住戶的情況。韓英,你現在拿著這份草圖,對照一下,哪些用戶需要搬遷,然後,列出詳細的名單和基本價格,弄好了給我打電話。”
兩個女人這才笑著回頭,韓英仍然是一臉的春光燦爛的看著洪天湖道:“恩,好的,洪鄉長,你放心吧,我一定盡快把事情弄好。”
洪天湖十分不滿意的看了韓英一眼,靜靜道:“下次,我不希望看到這種情況,搞什麼幺蛾子,雪豔,我們走!”
洪天湖沒有給郎雪豔留好臉子,招呼了一聲郎雪豔,出了財政所的大門。洪天湖這麼一說。韓英想起來,洪天湖說的應該是自己和郎雪豔敵對的那種情緒。真是……看來,這位洪鄉長大人不是傻子,應該全部都看在了眼裏。
打狗還要看主人,洪鄉長大人來到自己這,自己居然對人家的手下使臉子鬧脾氣,也難怪這位洪鄉長大人生氣。想到這,韓英心裏一個激靈。真是的,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能犯這種低級錯誤呢。
可是,洪天湖已經不給她解釋的機會。領著郎雪豔出去。
出了財政所,洪天湖看著郎雪豔道:“你們兩個搞什麼,剛一見麵,就跟見了殺父仇人一樣,幹嘛啊,你們兩個原先有仇嗎?”
郎雪豔撇著嘴晃動著腦袋:“沒有啊,我們第一次見麵,哪來的仇。”
洪天湖看著郎雪豔道:“那你們兩個那是幹嘛,跟不世的仇人一樣,要不是我說,看來你們兩個似乎要拚個你死我活一樣。”
郎雪豔笑了笑:“行啦我的洪鄉長大人,你想多了,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事兒,你一大男人,就不要參合了,跟你沒關係。跟你說也說不明白。”
洪天湖癟著眼睛看著郎雪豔:“你們兩真的沒仇?”
郎雪豔笑了一下:“說了沒仇,你可真是的。這麼八婆,說了這是我們女人的事兒。跟你沒關係。”
洪天湖點點頭:“我不管你們兩怎麼回事兒,但是,要是在工作上表現出來的話,看我到時候不收拾你們。
至於你,現在也沒有什麼具體的工作,你的事情基本上是要在拆遷完成之後督查建造的工程,恩,相當於技術總監,現在還沒你什麼事兒幹。你去聯係一下金娜,讓她給你當副手。
韓英這邊評估報告和詳細計劃拿出來之後,我會通知你,鄉建這塊,就全權交給你了。之後,我會給你派人來,全部都聽你使喚。總之,除了我,在鄉建這塊,你就是老大,凡是參與進來的任何人,都聽從你的領導和安排,一直到鎮建竣工。”
郎雪豔聽洪天湖這麼一說,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啊?不是吧,你這是要大撒手,把什麼都推給我嘛。我可是隻管技術這塊,那拆遷什麼的,我可不管。”
洪天湖看著郎雪豔道:“你不管,不管你幹嘛,你以為,我們黨的錢是這麼好掙的嘛,那是要付出勞動和智慧還有心血滴,你想輕飄飄的就把錢賺了,想的到美。”
郎雪豔哢吧哢吧眼睛:“這,這和你之前說的不符啊,我可是一設計師,術業專攻,我幹嘛要管拆遷這塊?你這是以權謀私,給老娘額外加碼,我不幹!”
洪天湖笑著看著郎雪豔,一臉的奸詐,道:“真的不幹,那我可找別人了?”
這話說完,郎雪豔肩膀微微動了動,想著一個月五萬,一年六十萬,縣城的老媽,房子,車子。郎雪豔哼了兩聲:“要幹,也行,可是你這是耍賴。往我身上無端扣擔子,給自己找清閑。那,我幹的是額外的工作,有什麼我滿意的額外報酬沒?”
洪天湖嗬嗬的笑著:“就知道你丫沒好處的事兒是不會幹的。恩,跟你說,鄉裏這幾年發展青年幹部,為黨和祖國輸送新鮮血液,今年年底,將會有三個公務員的名額,以下派的方式分發到鄉政府。
恩,目前,這件事兒還沒有別人知道,恩,而且,在完成了鄉政府的鄉建工程後,我想,基本上我也就會升職到鄉長。哎呀,到時候,我需要一個副手,不知道用誰合適呢?哎呀,真是傷腦筋啊,你有沒有好同誌像我推薦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