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回來之後,我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現在我敢肯定,這個女人一定不是活人,而是個鬼,看她現在的樣子應該也跟上官謹差不多。
她不怕陽光,可以隨意在活人的身邊行走,如果不是他自己露出破綻,根本就沒有人會發現她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隻鬼。
可是,他為什麼要盯上我呢?
我心裏在升起這個疑問的時候,幾乎是瞬間,那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說的話再次出現在我的腦海裏。
我的封印已經被破了,我的封印,究竟是什麼?
我感覺這個女人出現在我的身邊十有八九是因為那個莫名其妙的封印,現在離目的地還有將近三十個小時,在這人來人往的火車上,我真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萬一這個女人在這裏對我做些什麼的話,我相信那節車廂裏的人恐怕都會有生命危險,可是如果他不打算在車廂裏對我動手,那他又打得是什麼算盤呢?
因為這個女人,我再也沒有睡意,就這麼睜著眼睛,片刻就往下看一下那個女人,確定他在幹什麼。
當我第十幾次再看下去的時候,卻突然間發現,那個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不見了,我的心裏一沉,然後翻身起來雙眼不斷的在這裏找了起來。
沒有,那個女人不見了,他到什麼地方去了?如查他的目標是我的話,他怎麼可能就這麼離開呢?
還是說,接下來他要針對我做些什麼事情嗎?
對於未知的事情,我的心裏糾結極了,我握了握拳,從上鋪下來了。
不管怎麼樣,我得占據主動的地位,這個女人現在不見了,我也不知道他要做些什麼,最好的辦法就是遠離這個女人。
我想了想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一下,然後就朝著列車員呆的地方走了過去。
我找到了他們,然後告訴他們我的身體不舒服,想把硬臥升成軟臥。
那個列車員看了看我,我才發現那人竟然是之前我在衛生間門口碰到的那個列車員,有些尷尬的把頭低了下來。
不過,那個列車員也沒有多說什麼,然後就讓我在這裏等一下,過了一會兒,他回來了,告訴我現在有一個軟臥的位置,但是得加錢。
我對著他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加點錢什麼的已經不重要了,反正下了火車我就能回家了。
我跟著列車員來到了那個軟臥,這裏一共有四個臥鋪,比起硬臥少了兩個鋪位,那個列車員給我換的是下鋪,我把東西收拾了一下就躺下了。
其他的三個鋪位此時還是空著的,不知道是人還沒有上車,還是根本就沒有賣出去。
離開了那個女人,我的心情感覺好了很多。
“找到你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把我的好心情給打破了,我抬頭看著門口站著的女人,我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最底。
那個女人竟然找到了這裏,而且他的手裏還帶著之前我看到的他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