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狹窄的山洞,我們終於到了一個寬敞的地方,這裏應該是通往主墓室的平台。
石偉把東西放了下來,向四周打量了一下,這裏地處寬敞是通八達,如果有什麼東西偷襲的話,應該非常適合逃跑。
王處機實在是走不動了,他四仰八叉的坐在地上,伸手拍著自己的肚皮,肚子裏發出一陣咕嚕咕嚕的響聲。
石偉轉過身看著大家,“今天咱們就在這裏休息一會兒,晚上休息的時候要有人守夜,一旦有什麼動靜,大家不能亂跑,一定要聽我的指揮。”
大家點了點頭跟別衝,自己帶著東西裏拿出了吃的,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山洞裏特別的暗,根本不能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我們隻能通過手機來辨認,手機,自從進入山洞以後就沒了信號,隻能當做手表來使用。
說起手表,手表自從進入山洞以後,指針就停止了轉動,說你以為你能確定時間的工具就是我們手上的手機。
自從進入墓室以後,大家高度的緊張又經過一下午的奔波,所有的人都有些累了。
石偉掃射了大家一眼,“你們先休息,我先來守正,等兩個小時以後你們再來換我。”
所有的人都找了一處安全的角落,靠著石壁躺了下來,我看著石偉的背影走到了他的身邊,和她一起坐了下來。
石偉轉過身微笑的看著我,“怎麼不去睡?”
王處機看著我們倆喊了一句,“還不是擔心你,我說你們倆之間不會有什麼事兒吧,要是有得告訴我,我們怎麼也算是同門,到時候我給你們舉辦一個婚禮。”
石偉拿起了一顆石子,射在了王處機的嘴上。
幸虧石偉的力道不大,不然把王處機的嘴都給穿通了。
王處機欣然的閉上了嘴巴,身體躺在了地上,呼呼大睡。
我羞澀的靠著石偉的肩膀,我們倆誰也沒有說話。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以後,張藝和新月醒過來,他們走上前拍了拍我和石偉的肩膀,“你們倆去睡吧,我們倆在這守的。”
石偉也不矯情,拉著我走到了一旁,把我的腦袋埋在了他的胸前,他靠在了石壁上,閉著眼睛閉目養神。
新月看著我們彎了彎嘴角,“藝,你說他們倆之間到底有沒有點兒什麼事兒,我看著他們兩個關係不一般。”
張藝轉過頭,別有用意的鍬了我一眼,嘴角帶著微笑,“別人的事兒你還是別管了,想著什麼時候,伺候我一回就行了,這家夥進了這裏邊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想是要把我憋壞了。”
新月伸手對一下張藝的胸口,“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那檔子事兒。”
張藝抬起新月的下巴,用力的吻了一口,“男人不想這事兒,想啥事兒,到時候我要對你沒興趣了,你該在一邊哭了。”
新月紅著臉低下了頭,這麼多人他也懶得和張藝在討論這事兒。
他們的話如數傳到了我的耳朵裏,我的腦袋向石偉的懷裏埋了埋。
石偉嘴角掛著笑,手臂緊緊的攬著我,“放心睡吧,我在你身邊。”
今天不知是怎麼了,心髒的地方總是撲通撲通的跳,我感覺自己的臉夾異常的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