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我沒有登口呆的看著石偉,不是明知故問嗎,但我看到石偉臉上怪異的表情,衝著他撅了撅嘴,放開她的手,向著王處機走過去。
王處機偷偷的笑了笑,打趣的看著我,“林姑娘,我確定你被調戲了。”
我轉過頭,瞪了石偉一眼,決定這一路都不再理他。
花田他們三人依然很傷心,來的時候五個人短短幾天已經折了倆,現在隻剩下他們三個人相依為命。
石偉在原地休息了一會兒,突然睜開眼睛看著大家,“現在我們離開這兒吧。”
我們順著山道一直往前走,聽見前麵傳來了一些動靜,應該是其他盜墓者已經到了這裏。
我們常常角落裏伸出腦袋,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前麵。
盜墓者應該也經受了一些曲折的過程,他們身上的衣服特別的破爛,臉上還帶著一些傷。
“我想他們應該也沒有找到主墓室。”花田手裏握著鐵鍬,看著前邊的盜墓者說道。
張藝點了點頭,“是的,看他們的情況,應該還在找主墓室。”
石偉歎了一口氣,看著前麵的人已經消失了,“我們跟上他們,看看他們有什麼發現。”
張藝停在了原地,不願離開,“我們跟著他們,萬一被發現了,不是隻能讓他們殺死嗎,你沒見他們手裏有槍?”
王處機懶懶的瞅了張藝一眼,“我說你是不是傻,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敵人的朋友反而是敵人,現在這個古墓這麼奇怪,存活下來的人不多,說不定他們願意和我們合作。”
看了三個人在原地開了一個碰頭會。
我們三個人早已跟著石偉離開,我們的腳步非常的輕,一直跟在那撥人的身後,不遠不近的距離。
花田他們從背後追了上來,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
石偉隻是瞅了他們一眼,繼續向前走,“前麵好像有條河,他們坐著船過去了。”
我探著腦袋向前邊看了看,“那我們怎麼辦,那裏好像隻有一條船,我們不會遊著過去吧。”
王處機推了我一下,“林姑娘,你是不是傻,誰知道那水裏有什麼遊著過去,簡直是不要命了。”
石偉轉過頭,瞪了王處機一眼,“難道你有辦法,那你想想我們該怎麼過河?”
石偉對我的維護簡直是沒有道理,天底下隻有他能夠怒對我,別人想都不要想。
王處機立馬擺了擺手,賠笑的看著石偉,“你說笑了,你說笑了,我就是隨便一說。”
石偉挑了挑眉得瑟的轉過去,他向我伸出了一隻手,“把你的鈴鐺拿來。”
我不解的撓著腦門兒,這時候要我的鈴鐺幹嘛?
石偉自己把手伸了進去,在我的衣兜裏把鈴鐺拿了出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天地凡塵,皈依道門。”
接著石偉就把鈴鐺放到了水裏,鈴鐺與緩慢的速度一點一點變大,最後足夠人那五個人坐在床上。
所有的人向著鈴鐺走了過去,急忙跳到了鈴鐺的裏麵,隻有王處機獨自站在外邊,他肥碩的身體簡直難以讓鈴鐺容納下他。
王處機擔心的向四周轉了轉,委屈的看著石偉,“我該怎麼辦,你說你變就變個大一點兒的嗎,剛才我算得罪了你,你也不用這樣擠兌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