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剛才的一幕曆曆在目,他可不想再為了什麼寶貝丟了自己的性命。
新月擔心的看著張藝,他雖然不想失去生命,但是更加不希望張藝受到什麼傷害,他們倆已經相處了一段日子,本來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可是張藝一直沒有說出口,新月也不好催他,他可不希望兩個人沒有結婚就死在了這裏。
張藝有些惋惜,“本來是幹了這一票,就打算和你結婚,不過現在也好,我算是看透了,就算是什麼也沒有,我也必須把你娶進家門。”
新月停下了拍胸脯的手,瞪著眼睛看著張藝,“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要娶我了?”
張藝坐起來,拉著新月的手,溫柔的看著她,突然從旁邊揪起了一支草,編了一隻戒指,戴在了新月的無名指上,“隻要你願意嫁給我,我什麼時候都願意娶你。”
新月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淚,他急忙撲進了張藝的懷中,“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了嗎,我天天夢想著你會騎著白馬來娶我,到時候就算你什麼都不給我,我也願意跟著你走。”
張藝緊緊的抱著新月,拍了拍他的頭發,“傻丫頭,之前我是想給你最好的生活,所以我才願意下古墓來幹這一票。”
新月搖了搖頭,“其實隻要你在我身邊,無論是經營還是珠寶,我都不稀罕。”
王處機靠近我,用手臂推了推我的肩膀,“怎麼樣,羨慕吧,嫉妒吧,說說你們什麼時候也能……”
石偉坐起來,一腳踹向了王處機,“我說你個王胖子,你一天到晚都想著什麼,別瞎起哄哦,歇的差不多,咱就趕緊走。”
王處機憋了憋嘴,低下了頭,嘴裏還小聲的嘀咕著。
新月看著我和石偉曖昧的笑了笑。
歇了一會兒,我們又回到了原來的旅店,旅店裏的人熙熙攘攘,小吃都已經散去。
“哎,你們聽說了嗎,好像山裏鬧地震了,有一處地方塌陷了,整整他了一個坑。”兩個村民從旅店的前麵經過,一個身穿黑衣的村民說道。
身穿藍色衣服的村民點了點頭,“是啊,這村上的人誰不知道,想是以前打古墓主義的人幹的,反正咱們這些普通人是幹不了。”
我和石偉搖了搖頭。懶得理這些閑言碎語,石偉拉著我上了樓。
這幾天休息的非常少,我感覺身體異常的疲憊,看見床我就爬了上去,與枕頭為好。
這一覺睡的時間可夠長,直到太陽落山的時候,我才從床上爬了起來,睡眼惺忪的走下床,揉了揉眼睛,看見石偉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電視裏輪番播放著古墓塌陷的事兒,國家對這件事也受到了重視,現在已經派專人去管理古墓。
“叮鈴鈴”一陣電話鈴聲從桌上傳了出來。
石偉拿起電話看了一眼,順手摁了接聽鍵,“我說張大隊長,今天怎麼有時間給我掛電話,每天忙的跟什麼似的,我見你又破了好幾起案子,立了不少工了吧。”
電話那頭的張隊長笨拙的撓了撓自己的腦門,“這幾天沒有你們的消息,打電話問問,聽說有一座古墓塌陷了,這事兒不會跟你們有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