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蔣石偉的房間應該是靠近樓梯口的,我推開門,屋子收拾的很幹淨,一個大男生的房間裏還有花香,也真沒誰了!
我不敢往裏走,在門口叫著他的名字,畢竟這是人家隱私的地方,萬一被我發現點什麼黃色小畫刊什麼的多尷尬,不過等了一會也沒人應我,我隻好關上門自己來到最裏麵的那間屋子前。
隔著房門,我顯然是感應到了點東西,但不真切。
在進屋前,我一手抵在門上,調整呼吸閉上眼。鬼眼除了能看到常人不能看到的東西外,還能透視,雖然透視力不強,也不是每次都可以施展,但像門這樣的厚度還是可以看透的。
透過鬼眼,我發現屋內並沒有人,蔣石偉並不在裏麵,而且這個房間看起來也不像是住人的,倒像是個儲藏室或者是更衣室,有許多櫃子,屋頂懸掛著不少繩子,橫七豎八的,有可能是用來掛衣架曬衣服用的吧!
更多的視角被櫃子擋住,所以我不確定裏麵是不是有人。遲疑了下,我還是扣住門把試了下,門沒上鎖,我直接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更衣室,大概有十幾個更衣櫃組合排列在一起,把整個房間擠得滿滿的,隻留下條一人寬的弧形過道供人走路,整體看沒什麼怪異的地方,但走在櫃子中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但又看不出啥。
我走到窗口前,站在之前那個女孩站立的地方,想象著她當時視野的方位望出去,結果令我吃驚。
起初,我以為那個女孩是在看我,但事實上,她看的應該是車棚,直覺告訴我,我想要的答案應該就在那裏,我要找的人應該也在那裏。
想到這裏,我一轉身,心頭猛地振動了下,對著光再去看房頂的那些繩子,卻有著別樣的感覺。這些繩子看起來布列的雜亂無章,但要是把一根根串起來看,像是一副圖。
我連忙從包裏掏出紙筆,想把繩子走向畫出來,耳邊傳來尖銳的嘯聲,是從車棚傳來了,擔心蔣石偉的安慰,怕他舊傷未愈又遭到不測,急忙衝出更衣室跑向車棚。
剛趕到後院時,便看到幾個年輕人抬著一個滿身是血的人從車棚那邊走來,我的心猛地抽了一下,啥也沒想就撲了上去。“蔣石偉,你給我起來,別以為你裝死,你欠我的賬就可以不還,起來,還我的初吻!”
我對著蓋著白布的血人叫罵著,絲毫不管旁人怪異的視線,他們抬著擔架站在那,等了好一會有人說道:“小姐,麻煩你讓一下!”
我頭也不回的吼道:“他沒死,你們要帶他去哪裏?”
“小姐,你是什麼人?你怎麼會在這裏,請不要妨礙我們做事,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有人上來拉我,被我推開,哢嚓兩聲,有什麼東西抵在了我的後背上,隻聽得有人說道:“小姐,請你離開,你若再不聽勸阻,我們有權逮捕你,你若拘捕,我們有權射殺你!”
啥?開槍打我,開玩笑的吧!
我抹了把眼淚回頭望去卻看到了一張似曾相識的臉,她是個女人,而且正在緩緩靠近我,用槍指著我的貌似是她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