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抹了把臉發出一聲哀嚎,不管怎麼說,這裏路口有監控,或許能找蔣石偉幫忙,調看下昨夜的畫麵就知道了。
想到這裏,我再次撥通了蔣石偉的電話,響了很久也沒人接聽,正當我要放棄的時候,他低沉的嗓音從那邊傳來,不過聲音裏透著不耐煩,背景流傳著古典樂。
“我在車禍街口!”我摸著額頭,心裏亂如麻。“新聞報道了這裏的車禍,時間地點與我昨天......”
砰!
一聲巨響在我麵前炸開,我拿著電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長大這嘴,看著正在過馬路的女人被一輛黑色轎車撞飛,她在半空翻了半圈,落下的時候,臉真好對著我,那是張隻有一條裂縫的無臉人。
砰砰兩聲,女人摔在地上後彈起落在了兩米開外,腦袋先著地,當場折斷死亡。
手機掉在地上,我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現在是大半天,我再次看到了無臉怪,這次還是個女人。
沒有燈光,但有肇事車輛,我不假思索的看向那輛黑色轎車,不知道它是有意停在那,還是因為撞了人嚇呆了沒有立即開走,讓我清楚的看到了司機的樣子。
開車的是名女子,而且還是個長得相當好看的年輕女人,她就坐在那一瞬不瞬的盯著地上躺著的受害者,臉上的神情是那麼的無動於衷,絲毫沒有下車查看或報警的意思,她給我一種故意為之的感覺。
我愣愣的站在那裏,迷蒙之中,我貌似聽到了蔣石偉焦急的聲音,但我沒去在意那個聲音,而是不受控製的走下人行道,朝著肇事車輛走去。
四周沒有嘈雜聲,也沒有人來人往的行人,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我眼裏隻剩下車裏的紅衣女子。
正當我走到車門前,紅衣女子忽然轉過頭,她衝著我抿嘴一笑,我的世界喧鬧起來,叫喊聲,哭鬧聲,警笛聲蜂擁而至。
我發現我站在路口的街邊,丁字路口上聚蠻了人潮,交警從警車上下來維持秩序,急救人員趕製,把死者送走,所有的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操作著,為由那輛肇事車輛不翼而飛。
“小姐姐,這是你的手機嗎?”
一個小女孩走到我跟前,她撿起地上的手機問我,我看著她,點點頭。
蔣石偉在電話裏叫了兩聲,隨後匆匆掛斷,我沒有心思回撥過去,滿腦子都是那個紅衣女人的臉,我很肯定的一點是,我見過那個女人。
走過一個路口,我順利打到一輛車前往市中心福泰路,我記得蔣羽涵的公司就在這條商業街上。
麵對高聳林立的,五光十色的繁華街區,我瞬間有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感覺,來地安市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但從沒來過這種熱鬧地區,大部分時間都是窩在家裏,要不就是去便利店,或者勘察所,基本與這種消費地區無緣。
‘幽冥’到底有多大,我不知道,單純的認為這種公司不會太招搖,因為時局關係,這種偏離正道的行業向來都是被認定為坑蒙拐騙不務正業的騙子公司,但實際上,並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