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劍到了對方麵前被一道無形的屏障給擋了回來,隨著我像沙包似得摔在茶幾上,一道紅光從沙發上的黑影四周閃現而出,有那麼瞬間我以為他是蔣石偉,但隨著紅光逐漸濃烈又逐漸淡去,屋裏充滿了濃濃的桃花香時,我確定了這個人的身份。
“是你!”
低沉的回應聲響起,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紅光吸到了黑影的跟前,紅袍著身,墨發披散飛揚,銀色麵具遮主了半張臉。邪氣的眸子裏閃爍著戲弄,他抬起手,隻是隨意往我右側指了指,一股劇痛從我右手腕上傳來。
我咬著牙一聲不吭,顯然我這樣的對抗激怒了他。
一聲冷哼響起,我聽到了骨頭哢嚓的斷裂聲,短劍哐當掉在地上,我的右手腕被他折斷,但我依舊沒有呼痛出聲,用力咬住嘴唇,破了皮,留了血。
“好倔強的丫頭!”
紅袍男子收回勁氣,我一下子軟到在地上,冷汗直流。
“你既沒有殺我的意思,為何還要屢屢纏著我?”
我護著折斷的手腕,忍住痛盯著麵前的紅袍男子,他今天的裝束跟之前有點不同,紅色冠袍外多一件黑色金絲薄衫,深沉的黑色蓋住了挑眼的紅色,顯得他更我神秘而陰鬱。
我心裏明白看,此人要是想殺我就不會故意折騰我,隻是他說他救了我三次,我卻隻記得自己見過他兩次,還有一次是什麼時候?
紅袍男子麵無表情的俯下身,用白玉笛子抬起我的下巴,銀色麵具下,雙目赤紅如焰,他深吸一口氣說道:“你身上有冥界使者的氣味,見過那對兄弟,還能活著的人真不多。”
我心頭咯噔了下,下意識的抬起手臂聞了聞,一點味道都沒有,他怎麼會知道我見過黑白無常了?“我運氣好!你還沒回答我問題,你是怎麼進來的?找我又有什麼事?還有,你最好快點離開,蔣石偉就在地下室裏,他要是出來看到你,會......”
“遇到又如何?你是擔心我的安危,還是擔心被他反向你與我有瓜葛?”
我去!這話問的好像我跟他有什麼奸情似得,越發覺得這人腦子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
懶得跟他廢話,我從地上爬起來坐到一旁沙發上,自顧自的查看手腕上的傷。反正打也打不過,逃也逃不掉,那就耗著,耗到蔣石偉回來,我看他能怎樣!
外麵電閃雷鳴,大雨滂沱,屋內是寂靜陰冷。
說實話,與一個不明物種的家夥坐在同個屋簷下,還真的很有壓力,這種無形的壓迫感叫人受不了,而傷口隱痛開始逐漸加重,我腦袋開始暈乎起來。
“你的傷要是再不救治,你的右手會廢!”
紅袍男子忽然開口說話,背著光的他隻有那張銀色麵具,在電閃雷鳴中隱約散發著猶如鑽石的光芒,用現代人的眼光來看這個家夥,其實他還滿有品味的,至少不落俗。
“謝謝,這都是拜你所賜,你不走,我怎麼去醫院治療。”
紅袍男子沉默了會說道:“隻要你交出九瓏妖鈴,我可以治療你,而且還會有你意想不到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