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在接到王隊的眼神暗示後,她在背後用力推了丁芬一把,故意把丁芬推到了陸濤的麵前,在強烈的燈光下,丁芬尖叫一聲,下意識的抬起雙臂擋住燈光,驚恐的瞪著陸濤,隨後大叫起來。“就是他,就是他!”
王隊滿意的點點頭,讓女警把丁芬待下去,嚴密看守起來。
“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嗎?”
陸濤冷笑了下說道:“一個神經病的話,你也信?王隊,你好厲害,我好怕怕哦!”
“好,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拽是吧,我讓你拽個夠。”
說著,王隊關掉審訊室裏的監控,起身鎖上門,對著屋裏的另外兩名警員說道:“我們的蔣先生看起來好像還不是很了解自己的狀況,你們跟他說說,讓他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角色,記著別打臉啊。”
兩名警員奸笑著朝陸濤走去,一個拿起電話薄壓在陸濤的腹部上,另一個掄起拳頭砸了下去。
剛經曆過暴虐的陸濤沒有扛下幾分鍾就暈了過去,王隊讓人用冷水澆醒,繼續施虐,直到用任何法子都弄不醒後,才讓人住手。
“隊長,說實話,這個陸濤是我們見過最能扛,嘴巴嘴硬的一個了。”
王隊長,黑著臉給了說話的警員一拳,無辜挨打的警員撇撇嘴,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都出去,剩下的我自己來。”
麵對拒絕配合的陸濤,王隊的耐性已經被磨得精光。
距離‘幽冥’被查封到現在已經整整過去五天,本事信心滿滿的王隊,此刻內心是焦灼的,像陸濤這樣的犯人,他見過不少,但在利益和威脅下,終究還是與突破的可能,而勉強這個年輕人,即使是用死來威脅都不會動搖,這點他已經深切的感受到。
已經沒有更多的時間讓王隊攻克一個永遠不會泄密的人,所以他決定使用殺手鐧,把底下人支出去後,他拖過一把椅子坐在了陸濤的麵前,也不知他從哪裏搞來的匕首,可能用長期佩帶的隨身物,挑開了陸濤的衣襟。
“說實話,你確實是我見過最難對付的一種人,作為個人,我是敬佩你這樣的漢子,隻可惜咱們道不相同不相為謀,我不想為難你,但我們各奉其主也是沒辦法的事。”
陸濤默不作聲的盯著王隊,這樣的開場白看起來很有誠意,但他知道麵前這個人已經急了。
“現在這裏沒有旁人,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幽冥’背地裏幹什麼的,我們都清楚,你是什麼,我也很清楚,一般的手法弄不死你們,但不代表你們死不了是吧!我給你最有一次機會,蔣石偉與蔣羽涵現在在哪?隻要你說出他們的下落,我就放你一條生路,不然等著你的隻有魂飛魄散。”
“拭目以待!”陸濤用了四個字回答了王隊。
拒絕在王隊的意料之中,他嘟起嘴指了指陸濤,發出一聲歎息。“行吧!你這麼著急想死,我也不攔著你,不過我不得不告訴你,在我手上可不是隻有你這一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