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頭的傷痛令木槿十分難受,他吞咽了下口水繼續說道:“最先出現異動的地方就是忠仁院,當時我發現那裏紅雲閃現,以為是大殿下來了,便跟了上去看個究竟,卻沒想打遇上命案,警察帶走小秦的時候,貧道就在一旁。”
蔣羽涵嗬嗬兩聲,他插嘴道:“紅雲閃爍,我怎麼沒看到,你說的忠仁院,當時我就在裏頭,你這老道要是在的話,我不可能感覺不到。”
木槿擺擺手反駁道:“在大殿下麵前,貧道哪裏敢說謊,那日我確實在附近,警察帶走小秦後,我聽到一個女人跟跟孟家公子說死無對證什麼的,還讓孟家公子看住陸老板,最好能關上幾天,等事情結束後在放出來,當時,貧道就覺得事情蹊蹺,也沒把那個陸老板跟您聯係起來,之後,我就聽說蔣老板與陸老板出了事!”
蔣羽涵與黑袍男子對視了一眼,他走到木槿的麵前,將他從牆上拽了下來,踩在腳下。“我蔣羽涵是有仇必報的人,不管你出於什麼理由,你動了我的人,我就要你償命,這點誰都不能阻攔。”
“不要!”木槿大喊了一聲,他求救似得看向一旁的黑袍男子,求饒道:“大殿下,小的還有話說,求你繞了我一命!”
“讓他說!”
蔣羽涵鬆開木槿,看著他爬到黑袍那隻身下,像隻狗一樣抱著他的大腿哭道:“小的是一時被奸人迷惑,動了邪念,但小的真的沒有要殺兩位鬼使的意思,小的懇請兩位主上看在家師的麵上繞過小的,小的一定把知道的全都說出來。”
黑袍男子低垂眼眸淡淡的看了木槿一眼,吐出兩字。“不必!”
話音剛落,黑袍男子左掌心聚起紅光,緩緩壓向木槿的頭頂。
木槿瞪起雙眸,眼裏布滿深沉的恐懼,他盯著逐漸壓下來的手掌,眼神渙散,人跟著抖動起來,嘴裏不知道在絮叨著什麼。
不一會,紅光消失後,木槿軟到在地,身體跟抽了筋似得抽搐不停,嘴裏吐出白沫,兩眼一番暈死過去。
“動手吧!”
蔣羽涵點點頭,他走進黑霧中,不一會拖出兩具屍體,按照陸濤與小秦之前的位置擺放好,隨後又拖著木槿來到牆邊靠著,將王金成的心在塞進他手裏,還弄了點王金成的血抹在他身上後,才拍拍手,笑嘻嘻的回到黑袍男子身邊說道:“搞定!”
黑袍男子重新聚起紅光拋向半空,唇瓣微動,紅光散開從天而降,照亮整個審訊室後,又頃刻間驟然消失,審訊室內依舊一片黑暗,隻是有些地方不一樣了。
“那人是誰?”
黑袍男子不做聲,蔣羽涵不悅的繞道他麵前,抓住他袖子追問道:“你從木槿眼裏看到了什麼?那人究竟是誰?是她嗎?”
“先離開這裏再說!”
“蔣石偉,你就這樣放棄‘幽冥’了嗎?”
蔣羽涵生氣的對著黑袍男子的肩頭抓去,可能沒料到他會停下腳步轉身,這一爪子下去,硬生生的扯到了黑袍男子的麵具,繩子斷了麵具掉落在地,摔成了粉碎,同時也露出一張無與倫比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