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良辰被白夜修理之後,見著白夜一直都是繞著走。他心裏現在滿滿的全是仇恨,那圖沒有救他,他知道那圖這是要他死,他不可能會讓那圖得逞的。
“上一回的事,懿行啊你不要往心裏去,來多吃點。”那圖說。
“我怎麼會往心裏去那,沒事我感覺就是一場誤會。”白夜微笑的說。
“對,懿行你能這麼想就很好,很有風度,男兒心胸就應該寬廣一點不能什麼事都小肚雞腸,動刀動槍的記住心有多大你的舞台就有多大。”那圖說小肚雞腸的時候一字一頓這完全是說給良辰聽的。
在一旁的穆靈珊什麼都沒說隻是微笑,然後給白夜不停地夾菜,搞得白夜的碗滿滿的。
“啊哈哈,我這小女對你真是有情有義啊,你有沒有考慮留下來做我的女婿啊?”那圖也算是老謀深,他看得出白夜是一塊材料,隻要稍加培養一定是能幹大事的人,這樣以後自己也可以安享晚年,自己的女兒也可以後好的歸宿。
白夜本來今天是在辭行的,這一問給白夜犯了難,看著一旁的穆靈珊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那圖看出來了,白夜臉上的愁雲,就把話攔了回來。
“我就是這麼一說,懿行也不要放在心上,你是有遠大抱負的,怎麼會在這種小地方有什麼想法那?”
白夜不知道說什麼好,就是一直微笑。“我感覺這裏挺好的,沒什麼大小之分。”
“那好,既然你這麼說,那你就考慮一下老夫說的話。啊哈哈”那圖說。
飯後,那圖把良辰叫到了房間裏去。那一夜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後來良辰就走了。
良辰走了有一段時間,一天白天一名丫鬟輕敲老爺的房門,“老爺起來洗臉了,老爺。”怎麼叫就是不開。但是他沒敢打擾,到了中午吃飯地點的時候。
“怎麼爸爸沒來?”穆靈珊很疑惑的問。
“今天早上我去給老爺換水,老爺就沒出房間,我也沒敢進去。”一名丫鬟解釋道。
白夜此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穆靈珊和白夜就去了那圖的房間推開門。
“爸爸,吃飯了。啊!爸爸,爸爸,你怎麼了?”穆靈珊說完,白夜就摸了摸那圖的脖子,斷了氣。
白夜一把就把穆靈珊抱了過來說,“你爸爸他死了。”
“不可能,怎麼可能?我爸怎麼會死,”說完淚如雨下,嚎啕大哭。
白夜又看見穆靈珊父親,桌子上有一封信,上麵寫著“讓管家良辰,回來接替我的位置,小女穆靈珊嫁給良辰,這是父親最後的心願。那圖”還有桌子上的水杯,地下有明顯的水漬。
白夜就感覺到這是有些蹊蹺,但是又不知道是哪裏不對,穆靈珊父親看起來死得很祥和,就這時良辰回來了。
“老爺,老爺,老爺。”看見那圖的良辰就知道那圖斷了氣,此時他心裏在不停的笑,你想一腳把我踹開沒那麼容易,你不是想讓我走嗎,告訴你我要帶走你的一切。
良辰哭的和淚人是的,白夜就感覺到更是奇怪了,他怎麼知道今天老爺會死,他怎麼回來了?
“老爺的死,我們都要節哀順變,所謂家不可一日無主,老爺說了讓我代替他的位置。現在就給老爺選一塊好地方,安葬吧記住一定要大操大辦。”良辰哭哭啼啼地說。
白夜就更是奇怪了,良辰這信都沒有看過就知道,那圖把位置傳給了自己,可真是厲害啊!那老爺的死一定和他脫不了幹係。一定要追查下去。
就這樣,當那圖屍體入了棺,夜深了,白夜隻能聽見貓叫,穆靈珊也讓他哄睡了,他知道穆靈珊今天是最痛苦的,所以他一定要查出真相,打開棺材那老爺靜靜的躺在那裏,此時那圖的脖子已經發黑,很顯然這是中毒死的。
白夜,想起了一種毒,這種毒無色無味,並且在死者三十二小時之內不會有明顯的中毒跡象,所以剛開始白夜看見那老爺死的時候沒有察覺什麼,這種毒的提煉濃度很高,叫做斷腸草。
斷腸草呈葉綠色,藤呈褐紅色,人食後腸胃難受似肝腸寸斷,毒性發作後幹渴難耐,不能說話,不能行走。喝水隻會加重毒性的在消化係統的蔓延。
白夜細細思考,心想這件事一定和管家良辰有關係,他的嫌疑是最大的。就在白夜若有所思的時候,他聽見了幾個人的腳步聲緩緩地向靈堂走來,白夜知道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