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賣藝不賣身的法,長餘後來才知道在凡間管這個叫“潛規則”,丁曉也果斷答應了這個,修瑉宇才沒進一步反對。Ww WCOM全身動不了,日子十分難熬。修瑉宇為了給她解悶,偶爾講講笑話或是談談有關她失憶之前的事,為了能更好地融入這個蘇南夏的生活,長餘在這五百年裏難得打起精神聽得那麼專注。
而在醫院裏的這些日子,幾乎都是丁曉和修瑉宇輪流來照顧長餘的,但照顧的最多的便是感覺空閑時間最多的修瑉宇,麵對如此美男擺放在自己麵前,長餘哪有光看不做的假正經,常常趁著人家對自己溫柔,就對人家摸手摸臉,占盡了便宜。
對於明目張膽揩他油的受害人隻是淺淺一笑,總是在長餘瘋鬧中淡著嗓音:“南夏,我覺得失憶的你跟以前不一樣了。”
長餘內心翻了個白眼,同一個身體卻換了魂魄,當然不一樣!長餘一笑:“有什麼不一樣?是不是我比以前可愛多了?”
“以前的你是個安靜的女孩,常常能一個人呆一整。”修瑉宇努力回憶著以前,明媚的眼裏浸滿一絲絲溫柔的幸福。“你喜歡找一個安靜的位置一個人看一本書,然後哭的稀裏嘩啦;喜歡一個人去十裏街的老店鋪為孤寡老人彈琴,映著夕陽的餘光,輕輕吟唱;你也喜歡一邊喝咖啡一邊看過路的行人,偶爾也忍不住會心一笑或是皺眉緊鎖”
突然現,修瑉宇對蘇南夏很了解,不知道會不會被他現什麼異常。而且聽他了這麼多,長餘知道了蘇南夏妹子是個隻想做一個安靜的林黛玉似的姑娘,與她這個不甘寂寞不文靜的仙,完全是水與火的差別。修瑉宇回憶的越多,眼裏卻漸漸氤氳出點點的憂傷,“盡管你如此美好,但終究看不到我南夏,你知道嗎,失憶前的你從來不會像現在的你一樣對我有有笑”
長餘伸出木乃伊似的手拍了拍修瑉宇的肩,試圖安慰他有些受傷的心,“像你這樣的美男,沒有人不喜歡的,失憶之前的我,也許是太遲鈍了。”遲鈍的一個美男心甘情願倒貼在你麵前,都還不開竅,簡直是浪費寶貴的資源,幸好遇見的是她九重的長餘仙啊
醫院的夥食實在寡淡無味,難以入長餘的胃,散失仙力的她也變成了凡人,一不進食就頭暈眼花,為了能好好養身體,長餘軟磨硬泡之下,修瑉宇終於答應給她買附近有名的灌湯包和北京烤鴨,細細養著胃。
下不了地,每就是吃吃喝喝,睡睡覺的,日子過得委實是舒服了些的。
這長餘剛扯下一隻雞腿往嘴裏塞,有人毛毛躁躁破門而入,悄悄往外探了探頭,現沒被人跟蹤才迅關上門,擱下遮了大半個臉的大黑眼鏡,對著長餘就是一陣大哭:“呀,呀,呀,南夏,我的南夏啊,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你知道嗎,你可嚇死我了,我一聽你被人砍了,我就立馬坐飛機飛回來看你的啊我的南夏啊”
一副哭爹喊娘的模樣,像極了是在詛咒她快死的節奏,雖然長得還蠻帥,但一進來就是莫名其妙對你大哭大喊,實在受不了,一聲雞皮疙瘩蹭蹭往身上跳,連吃肉的心情都沒有了。那人忽然撲了過來,長餘連忙把雞腿當武器往前一擋:“大叔,你誰呀?”
“大大叔?我誰?”大男人滾動著眼中的淚水,震驚之餘強掩下一閃而過的異樣神色,伸過脖子來問:“南夏,你真失憶了?”
長餘坦誠地點點頭,“他們都我失憶了。”
“那那之前的事你都不記得了?”大男人言語中有些試探性的氣息,眼角的餘光有意無意一直注意著長餘臉上的神色。
“記得什麼?你這樣冒冒失失跑進來到底是幹什麼的?”長餘收回雞腿,無心再吃,將它丟回了盤子裏,簡簡單單掃了一眼立在麵前一身黑色大衣,將墨鏡掛在衣領處的男人後,眼睛一直往四處四處瞟,似乎在尋找什麼,一點也沒有表現出對此人的關心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