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祺月熟練的包紮手法,黑衣刺客的表情顯然是驚訝的。一個高高在上的公主,應該是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的,不管怎樣都無法和現在這樣細心的人聯係在一起的。“你不害怕嗎?我是個刺客。”黑衣刺客喘著粗氣說。顯然他傷的很重。
“你不是也一樣,你難道不擔心我在給你包紮的藥裏頭下毒藥嗎?”祺月淡淡的說。
黑衣刺客猛然一驚,是呀,自己怎麼忽然放鬆了警惕呢?然後又把表情緩和下來,“公主若是有意殺我,不需要用毒藥,隻要把我交給方才衝進來的侍衛就可以了。”黑衣刺客很是肯定地說道。
勾起唇角淡淡的笑著:“可我也沒有說過會白救你啊,我要你和我做個交易。”
黑衣刺客聽到這樣的話,猛然間張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又好似帶著輕蔑的口吻道:“你是鳳月國堂堂公主殿下,身份何等的尊貴,竟然要和我這種來路不明的刺客做交易,難不成您是太平日子過多了,嫌棄男寵不能給你帶來刺激感了,想從我這裏尋求新的刺激?”
本以為這些話會輕鬆的激怒祺月,讓她不斷抓狂,可是眼前的美人兒的臉龐上看不出絲毫的不高興,反而是一直保持著的淡淡的笑容;“你要這樣想也沒什麼不可以,反正不管怎麼樣,你都要答應我這個交易的。”
“哼,就憑你這一個小小的公主,也想和我做交易,你以為你有多大的本錢?”黑衣人的口吻更是不削。
祺月抬起藕白的手臂,抬起黑衣人的下巴,讓他直直的看著自己道:“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但是本公主自信一樣可以解除你身上的毒,這個交易的籌碼,你可答應?而且,憑借本公主的身份,可是可以自由出入皇宮,這可是你找尋仇家最為便捷的道路了,有這兩條,你還有不答應本公主的道理嗎?”
聽到祺月的話,黑衣人的身體瞬間僵直了,她?一個公主?是如何看出自己身上中了奇毒?而且憑她的年紀,怎麼這般肯定可以解除這毒?
似乎看出了黑衣人的疑惑,祺月又笑了:“兩年前,我有一個男寵,不知是誰派來,仇家為這個男寵種了此毒,最終男寵不忍心殺我,任由毒性發作,痛苦而亡。自此,我便知道,這深宮內院有的是要之我於死地的人,剛看到你我倒是也以為你是來殺我的,後來看到你的傷口,肯定是在潛入的時候毒性發作被侍衛發現了,一時之間敵不過數量眾多的侍衛,才被傷成這樣子的吧?”祺月說的很是肯定,就像方才的一切都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發生的。
黑衣人聽聞她的話,反複思量著其中的利害關係,過了很久:“好,我答應你的交易,可是我不知道你讓我做什麼?還有我以什麼身份留在你的宮中?”
祺月聽到她答應了交易,嘴角又露出了一絲勝利的微笑:“我要你做的事兒和你之後名正言順的呆在我的宮殿中的是一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