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破法者毫無征兆的消失,看起來卻沒有對亞瑟三人造成任何的影響一般,亞瑟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後又重新的靠在一邊閉上了眼睛,而佩娜則是沒有任何猶豫的控製著巨木之靈把那個幸存下來的家夥給拎到了麵前,隻有佩恩看起來要可憐的很,淒慘的在一旁一點點凝聚著自己的身體。
看似一切都很正常,兩個破法者就像是死去而不是莫名消失掉,三個人都沒有任何防備的開始各幹各的,但如果此時有什麼人前來襲擊的話,等待他們的絕對不會是什麼好結果。
三個人的心底其實都知道自己並未安全下來,現在的這副摸樣或多或少也帶著一點引誘的心思,尤其是佩娜,一副精疲力盡的樣子站在原地等待著巨木之靈拎著那個弓手緩慢的走過來,但亞瑟卻能夠感覺到她身上引而不發的力量,四周的其他召喚生物也依舊佇立在原地。
直到渾身顫抖著的四階弓手被帶到佩娜麵前,那兩個破法者也沒有再次出現,就像是真的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一般。
佩娜看了一眼麵前完全不像是個四階職業者的家夥,很是不爽的瞪了對方一眼,卻隻能夠讓對方的顫抖更加劇烈而已,完全沒有其他的效果。
眉頭微微皺起,佩娜緩緩的吐了口氣,卻沒有立刻開始審問麵前被俘虜的敵人,而是轉過身對亞瑟說道:“不用再裝了,他們估計真的已經離開了,還是過來試試看能不能從這個家夥嘴裏得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吧。”
這句話是同時對亞瑟和佩恩兩個人說的,聽到佩娜的招呼後,亞瑟無可奈何的睜開了雙眼搖了搖頭,卻看不出一絲疲憊的樣子,雖然四倍的時間製禦確實給他造成了不小的負擔,但還不至於讓他失去戰鬥能力。
而佩恩則更加的幹脆,原本還是非常吃力的一點點的在通過魔力轉化成土元素來修補自己的身體,但在聽到了佩娜的話後,立刻就恢複了正常,很顯然,他同樣也在做戲。
走上前來的亞瑟稍微有些無奈的看了佩娜一眼,開口說道:“現在就下決定有些早了,他們很有可能還潛伏在四周。”
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亞瑟話中的質疑卻顯而易見,但佩娜在聽到了他的話後卻沒有多少反映,隻是開口稍微解釋道:“我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就算是還未放棄,他們也已經在很遠的地方了。”
佩娜對於自己的感知能力顯然是很有自信,既然說出了這話,拋開其他不談,現在已經完全感知不到對方存在了的話,那他們確實已經離的很遠了。
而亞瑟在聽到了佩娜的話後也隻能夠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到不是非要把對方趕盡殺絕不可,魔法師和破法者的世仇已經無數年了,但見則必殺這一魔法師的理念卻並沒有被亞瑟放在心上,如果有機會的話他當然不介意消滅幾個天生的死敵,但如果沒有必要的話,他並不會去費盡心思的追殺對方。
“算了。”看到佩娜的表情後亞瑟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看看能從這個家夥身上得到什麼吧,現在的他完全沒有任何隱瞞的可能。”
亞瑟說著就指了指麵前不斷顫抖,卻一動都不敢動的弓手,說實話,到現在他都搞不明白對方這副表現到底是為什麼,身為四階職業者的他,甚至還不如路上碰到的那些盜匪來的凶悍。
在聽到了亞瑟的話後佩娜很直接的撇過了頭,緊緊的盯著麵前的因為害怕而瑟瑟發抖的家夥問道:“說吧,你們是誰,為什麼要襲擊我們。”
原本很簡單的一場被劫殺因為兩個破法者的出現而充滿了變數,如果不能搞清楚對方身份的話,剩下的路程中免不了要付出更多的精力去防備那絕對足以致命的襲擊了,這並不是什麼會讓人喜歡的消息。
“我,我,我。”一張嘴就是一臉三個我字,不停打顫的牙齒卻讓他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亞瑟有些頭疼的輕撫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隨後一個有著安撫作用的小法術釋放到了對方身上,這才止住了對方不斷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