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凶神惡煞的太史慈,黃巾投降了。
而被曹豹俘虜之後的張闓,一路隨著曹豹的親衛目睹了太史慈的威勢,得知太史慈和曹豹並不是一起的之後,立馬選擇了投降曹豹,這是是儀郭嘉始料未及的,但卻正和了是儀的心意。
孔融失去了最最心腹的王子法和劉孔慈兩個,而且全家被黃巾逼的這麼狼狽,一時間憤憤不休,可卻也拿孫邵是儀還有太史慈無可奈何。
尤其此時王修也站在了郭嘉這邊。
王修三十多歲年紀,下巴修著整整齊齊的小胡子,衣著雖然樸素,但勝在整潔,今次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與郭嘉相見,故而先以大禮參拜,然後才略有些擔心的問道,“哎,奉孝國相,叔治我也是北海人,所以長緒曉以利害之後,又拿青州大義壓我,我也就趁勢答應了配合你們,可文舉兄......”
對這樣幾次三番救援孔融的義士,郭嘉還是很有好感的,所以當下衝著王修和氣的笑笑,“叔治先生放心,此番奉孝雖然有心隱瞞孔北海,可卻從沒想著要置孔北海於死地,尤其剛才王劉二人如此過分的表現,奉孝不也先行命人救了孔北海嗎?”
太史慈的表現有目共睹,所以王修略略安心。
郭嘉繼續說道,“文舉先生大才,屈居北海實在委屈了。不過一時半會奉孝還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和人選為文舉先生上書朝廷,所以還請叔治先生暫緩奉孝些時日。”
郭嘉並不知道孫邵是怎麼跟王修解釋的,不過看王修的樣子,隻怕孫邵的話就算說了,也是說的模棱兩可的那種吧。
聽到郭嘉的話,王修皺皺眉,顯然王修並不是笨人,已經猜到了孫邵是儀郭嘉的立場,想想孔融幾次被圍的事實,也不好繼續多話,反而是郭嘉接著說道,“與其憂心這個,叔治先生還不如好好想想日後如何處理北海之事!”
“此話怎講?”
郭嘉輕歎,“如今北海收編黃巾十萬餘,糧草所迫,我齊國樂安的兵馬不日即將回返,徐州的兵馬也同樣,到時候單憑著長緒先生和子羽二人,隻怕還不能令的文舉先生回心轉意。所以日後如何安置這些人,還得叔治先生多多費心。”
王修聞言也是歎氣,然後走向孔融,二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商議什麼去了。
不過看孔融須發皆張,王修大氣凜然的樣子,隻怕二人之間也有著不小的爭執。
得閑之後,郭嘉在是儀的引薦下,連忙又去跟曹豹糜竺見了麵。
兩人同樣身著華服,可曹豹武人出身,向郭嘉行禮示意之後就大大咧咧的往座位上一坐了事了。
而糜竺顯然有分寸的多,和郭嘉一番客套之後,又代表陶謙問候了蕭文,這才緩身坐下,把話題轉到了向朝廷上書迎回獻帝的事情上。
顯然糜竺已經看出了孔融被架空的事實。
對於糜竺的事情,郭嘉所知其實並不多,但糜竺的財力大小郭嘉還是心中有數的,而隻要是商人,蕭文都有近乎變態的好感,所以郭嘉也不敢輕慢了,“哎,子仲兄隻怕是誤會了,這件事其實還是文舉先生的事情,奉孝雖然為了青州的安危,瞞著文舉先生做了些事情,不過這件事關係重大,奉孝人微言輕,如果敢替文舉兄做主?倒是生意上的事情,奉孝還多有地方想向子仲先生請益!”
糜竺一愣之後,當即明白了郭嘉的意思,歉意的笑笑,也就岔開話題,開始問起了生意上的事情,“早就聽說蕭文將軍仍在青州的時候就著手置辦了造紙印刷諸多作坊,不知......”
一提到這些,旁邊的曹豹也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郭嘉當仁不讓的開始長篇大論的介紹起了新式的紙張同蔡侯紙的區別,同時明言待黃巾事了,青州和徐州之間重建貿易的事情刻不容緩。
三人互有利益瓜葛,自然熱情客套,一時間聊得甚是開心。
而是儀和孫邵兩人,也立即著手處理黃巾事宜去了。
右扶風,李傕郭汜軍營。
“賈先生!”麵對眼前黑袍遮麵神神秘秘的賈詡,李傕郭汜二人大吃一驚,“士卒傳報說有西涼的老朋友來訪,我二人正心中疑惑,卻原來是賈先生!先生為何做這般打扮?”
驚疑不定,李傕郭汜的語氣也波動起來。
賈詡示意二人先把閑雜人得打發出去,這才撩開黑袍,露出本來麵目說道,“今日詡來是有要事相商,唯恐二位將軍不信詡言,從此再不能相容,是以黑袍罩麵,就算被二位將軍處死,也能保有些許顏麵。”
李傕郭汜越發驚疑,沉聲問道,“賈先生到底欲說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