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專家了,媽,你放心,蟲子會好好地,我們都會好好地。”這句話,顧螢火是看著前麵說的,想到了樓上的那個人。
”你們好就好了,我這也沒有真麼願望,隻希望你們都好好地,這件事我還沒有告訴蟲蟲的外公外婆,老人家,自從我父親死了之後,也脆弱了許多,這件事情,不能讓兩位老人家知道了。”
“我了解,這件事情,我們會慢慢的恢複過來。”
“就送我到這裏吧,你也回去好好地休息一下,你好的話,才能更好地照顧蟲蟲。”
把夏清蘭送到了外麵,夏清蘭坐上車就離開了。
她有一場演奏會在M國,就在大後天,現在也需要準備一下。
顧螢火再回到房間得時候,夏蟲已經睡著了。
把門關上,顧螢火也回到房間好好地休息了一會兒,把精神補足。
從知道蟲子是宮外孕的時候,心裏那種一直被堵著,睡不著,難受。
一個星期後。
夏蟲已經能下床了。
但是這身體還需要好好地養著。
婚禮延遲,兩人都默契的沒有再提及這件事情。
陸銘秋從Y國過來,一個星期裏明顯從白天有四個小時,上午兩個小時,下午兩個小時,都在心裏治療中。
陸銘秋和顧螢火是同一個大學畢業的,都是帝國理工畢業的,兩人都學了心理學。
但是心理學的話,這個時候陌生人跟完全比熟人治療要好一些。
因為在麵對熟人,或者最親密人的麵前,心裏的顧忌就很多。
有時候就是這樣,我們藏在心裏的事情,給親朋好友吐露不出來,但是在陌生人,別人不認識你,你會更好的傾吐。
一個上午的心裏治療時間過了,陸銘秋從房間出來,對著顧螢火輕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的狀態比昨天要好,今天出了太陽,帶她可以出去轉轉,在這附近,對心裏緩解治療也要好上許多,下午我有一些事事情處理。”
進行了一個星期的治療之後,現在的情況,心裏情況也穩定了許多,相較於一個星期之前。
本來也是一天有兩次的治療機會,現在可以減到了一次。
坐在輪椅上麵,顧螢火推著她出去了,因為一條輸卵管已經減去了,身體還是不能動。
“這裏還疼嗎?”
這棟別墅區域,這塊土地,都被顧螢火買了下來,附近也沒有什麼人,安靜的很。
在她的身邊蹲下,顧螢火的手放在夏蟲的肚子上麵隻是貼在她的衣服上麵,任何力度都沒有使用。
“有點,不過還能忍受,雇一個號你推著我去那邊走走,我想去那邊看看。”用手機打出這句話。
竹林小道,有愛寵在這裏蹦蹦跳跳的,不知不覺,顧螢火推著夏蟲來到了一個湖邊。
湖裏麵是藍色的,映照著天空的顏色。
顧螢火本以為夏蟲看到這樣的景色心裏會很舒服的,在看到那片湖是,坐在輪椅上的動靜有些大,嗖放在輪子上麵,讓輪椅停止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