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蟲的瞳孔有一瞬間的睜大,這也證實了吳璐深的猜測。
夏蟲會遊泳還遊得很好,以前也沒有過落水的經曆,說明她並不是怕水的。
“最近有沒有看什麼電影,一些好看的,你覺得記憶深刻的東西?”
夏蟲搖頭,“什麼都沒看。”
按照顧螢火跟他說的,她以前都沒有這個毛病,這個毛病是孩子流掉之後,才有的。
也就是這段時間發生的,這段時間除了在醫院裏,夏蟲每天發生的事情他全部知道。
“好好休息一下,我明天再來看你,你恢複的很好。”
病人總有一種心理,醫生交代的一些話,遠比家人苦口婆心勸上很久的話也好。
就好比老師給學生教育的一些話,也遠比家長有時候管用的多。
書房來,顧螢火背對著門口,站在窗戶邊,一隻手插在褲子裏麵,另一隻手放在窗台上,輕輕地敲打著,心裏在想著事情。
一些值得思考的一些事情。
吳璐深推門進來,看著那個正在窗台上思考的男人,忍不住從口袋裏摸出一根煙來,給自己點上,快速的吸了一口,“這段時間,就這樣的情況,夏蟲全身顫抖,害怕,痙攣的上一次出現在什麼時候,你應該知道。”
顧螢火回頭,看了一眼吳璐深,指尖輕輕地動了動,這下煙癮感覺好像又上來了。
走過去,從他的口袋裏把煙摸出來,沒有說話,給自己點上了。
吳璐深也不去催促顧螢火,兩個人,現在都在想著一件事情,幾乎在同一時間把那根煙抽完。
在煙灰缸裏掐滅,顧螢火走出了房間。
他先是去浴室漱了口才再次回到書房。
而發現了顧螢火這個舉動的吳璐深挑眉,“毛病,有了女人,身上的毛病也多了,就連大boss也不能逃脫。”
“上一次在醫院,全身顫抖,口裏叫著孩子兩個字,那次是在醫院,晚上做了噩夢。”
“噩夢?”
吳璐深再次抽出了一根煙,隻是這次沒有像上一次的而給點燃了,隻是拿在手上,指尖在把玩著。
“夢這個東西真的很奇特,我這也是心理學很難攻克的東西,我最近也在了解這方麵的內容,既然是做夢,還是叫了孩子這兩個字,其實最好的解決辦法,還是根本的辦法隻有一個。”
顧螢火眼珠子動了動,雖然沒有開口詢問,但這個樣子就已經是在叫吳璐深趕快回答了。
“根本辦法就隻有一個,那就是你們在有一個小孩出來。”
顧螢火掩了掩眸,看著吳璐深,“我覺得你這個天才心理學家,犯罪心理學家的招牌可以摘掉了。”
他要他現在來做什麼,就是現在要緩解蟲子的病因,把她從自閉,抑鬱給治好。
忘記因為沒了孩子的痛苦,還有她現在因為心理的原因,還不能說話,隻能打字。
“現在害怕水,肯定是夢到了有關的東西,孩子,水,害怕,沒了,顫抖,那麼這個噩夢就是孩子和水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