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通體為金色,在其上方有著幾道雷霆的標記。
當看到這枚令牌時,房間內的高雲霆幾人都是麵露驚色,這枚令牌赫然是他們的族長手令。
隻要持有這枚令牌就代表此人將是高家族長,不管是高家的族老亦或是族人都要尊從持有這枚令牌之人的話。
高雲霆駭然,這令牌一直都在他父親的手上,為何會出現在蔡任飛的手中。
他是蔡家的人,不過是來這裏借住,他父親在怎麼樣也不可能將手令交給他才是。
“你是怎麼得到這手令的?”
房間內的氣氛都是凝重,高雲霆凝眸看著站在他們對麵的蔡任飛,他的幾名親信也隱晦的向周圍挪動了幾步,呈包圍之勢將其圍在內部。
情況很不樂觀,蔡任飛並非族內族人卻手持族長手令,高雲霆完全可以以盜取族長手令為由直接將其誅殺。
“雲霆少爺,我都說了這是我來此的誠意。”
淡淡的笑了笑,蔡任飛沒有刻意的去解釋太多,將令牌小心的收好。
“知道我為什麼要跟你說,讓你將那兩成資源收好麼?其實這枚手令是我從高瑞龍那裏得到的。”
聽到這番回答,高雲霆的身體不受控製的輕抖了一下,腦袋也是嗡的懵了。
手令是從高瑞龍那裏得到,那豈不是說父親準備將族長這位交給高瑞龍?
“不可能!”
高雲霆紅著眼怒喝,他才是高家的嫡長子,其母也是高家族長明媒正娶的大夫人。他從兒時開始,其父便是以未來族長的態勢來教育他。
十幾年,他的父親為鋪露,為他塑造親信勢力,他也一直以成為未來高家族長而努力。
隻不過在十幾年前娘親因病去世,父親又納了高瑞龍母親為妻,並誕下一子。從那時開始族長對他的感覺變得曖昧,不再跟他提族長的事情,並且私下裏開始他為高瑞龍造勢。
這些他都看在眼裏,但是他不說。
但是現在他已經快四十歲了,他等族長的傳位也足足有了三十年的時間,可現在蔡任飛卻告訴他,族長的手令交給了高瑞龍?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手用力的掐住蔡任飛的脖子,在高雲霆含怒的力道下,蔡任飛的整張臉都是憋的通紅,手不停的拍著高雲霆的手臂。
砰。
甩手將蔡任飛扔到地上,蔡任飛蜷縮在地麵幹嘔了許久,才從地麵起身道。
“手令已近在這裏,由不得你信或是不信。”
“你是在挑撥離間吧,要是高瑞龍真的得到手令,他怎麼可能會將手令交給你?”驀然間,高雲霆的目光突然間一沉道,“我知道你從小沒有得到母愛,怨懟我父親將你母親搶到高家,對吧!可你想用這種手段挑撥高家的關係,隻能說你太過天真。”
蔡任飛聞言也是漠然一笑道:“要是雲霆少爺不信,那便算了。至於這枚手令我是如何獲得,你可以去調查一下……高瑞龍的府邸正在辦酒宴。我趁著他喝醉將手令偷了過來,為的就是給雲霆少爺報信。我說了,這是我的誠意,可你沒有讓我看到你的誠意。既然如此,那今夜就當我沒來過。你別說手令的事兒,我也不說你資源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