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遇到這等凶獸好似是北山雪猿,這等凶獸看守的必然是至寶。若不是超脫對本帝的誘惑更大,本帝必然要殺之取寶。”
“大人您是說……”
“哼要是不出意外,這凶獸必然看守著逆天至寶。”
魔帝眼中閃過貪婪,之前遇到雪猿時,他就感覺雪猿必然看守著讓人心驚的至寶,可想到雪猿距離宮殿實在是太遠,進到雪山內的人都是爭分奪秒,他若是在雪猿那裏耽擱太久,被人得了宮殿裏的超脫造化。
那可真就是丟了西瓜,撿了芝麻!
為了超脫造化,魔帝放棄了對雪猿看守至寶的心思,一路向宮殿的位置趕,卻不成想……
“沒想到啊沒想到,本帝一路向宮殿趕路,途中遇到的寶貝都視而不見,卻不成想在這又遇到了你這等飛禽。”
“本來本帝隻是想要過路,不想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可現在看來,真是運道來了擋也擋不住。本帝肯定你的境界,有你在此封路,其他人怕是無法逾越此處半步,未曾遇到其他人,想來本帝是最快的那位。”
“那麼閑來也是無事,本帝這一路總不能空手。既然如此,你看守的至寶,本帝要了!”
魔帝的神情中有著說不出的自信,眼下的這頭凶獸看似實力強勁。
能讓鐵坦和蛟海都說出不好對付,它也的確有著讓人望而生畏的實力。
若是這凶獸遇到其他人,說不定那些入侵者當真討不到便宜。隻不過怪就怪它運氣太差,或者說是魁麟運氣太好,讓他遇到了這頭凶獸。
那麼這頭凶獸的結果也唯有一死!
這頭凶獸看似讓人望而生畏,實際上去是外厲內荏。
真正的凶從來都不是流露在表麵,也唯有它內心虛弱,才會用這種震人心弦的外表讓其他人感到懼怕。
況且,這頭凶獸傷的可是不輕。
“呷!”
大雕嘹亮的啼鳴,它能夠聽得懂魁麟說的話,以至於它眼中的憤怒越發嚴重。
不停揮動的翅膀使得妖風四起,無數道氣旋出在雪山的周圍。
這種恍若風刃的呼嘯狂風,讓蛟海、鐵坦他們都露出難忍之色,不得不釋放出神力在周圍布下結界。
“怒了?”魁麟瞄了幾乎可以蔽日大雕,“不……看樣子你是怕了,想來本帝猜測的不錯,你的確是看守著至寶。被本帝洞悉你很焦躁,想要通過你的憤怒情緒來掩飾你的不安。”
“呷!”
“這時知道怕了,當時又何必讓你的族人攔著本帝,直接將本帝放過去不就是了。”
魔帝迎風而上,從他的手心處也釋放出一縷縷紫黑色的魔氣。
這種魔氣如絲如縷,任由妖風呼嘯,都無法撼動魔氣絲毫。瞬息間,便看到魔帝手中的魔氣化作縷縷絲線,直接栓在了周圍飛禽的身上,那些飛禽頓時動彈不得,而絲線還在不停的收縮。
直到……
噗。
無數道血霧炸開,周圍的飛禽幾乎連反抗都沒有,就被纏繞的魔氣絲線給捏爆。
“呷!”
憤怒的大雕再無法忍受魔帝對其族人的摧殘,它扇動著翅膀將雪山的雪都吹散了幾分,碩大的翅膀夾雜著呼嘯的狂風狠狠的朝著魔帝的揮了下去。
“魔帝大人。”
蛟海等人急喝, 沒多久那大雕拍下的翅膀就被輕輕的抬起,將它翅膀撐起的正是魔帝手中的魔氣絲線。
“你們去處理其他凶獸,這家夥你們不用管。”
“是!”
蛟海、鐵坦和那位魔族族長順勢離開,大雕見魔帝這個小爬蟲竟然還活著,呷的一道啼鳴,羽翼又是朝著它拍了下去。
“怎麼就不長記性,你的這種攻擊可奈何不得本帝。”
被魔氣包裹的魔帝又是從羽翼下走出,旋即就看到魔帝周圍的魔氣化做無數到絲線,直接穿過大雕的那隻羽翼,絲線狠狠的固定在了雪地山脈的地麵。
“呷!”
大雕悲鳴,它奮力的想要將翅膀收回,可那魔氣彙聚的絲線卻是堅固無比。
“本帝看的出你不是普通凶獸,你有靈性!不如這樣,做本帝的坐騎,等本帝得了超脫造化將你從這地方帶出去,如何?”
“呷!”
“不答應麼?”
就看魔帝的手指輕輕一勾,魔氣彙聚的絲線瞬息間朝著大雕的另一隻翅膀穿了過去。
“風刃!”
猛然間虛空內出現一道嬌喝,周圍的風突然間化作無數到風刃朝著魔帝切割而去。普通的風刃對魔帝是沒有作用的,隻不過這些風刃卻讓魔帝感覺到一些危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