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眼鏡男就是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這口嗨的一句話,究竟給他招來了多大的麻煩。
你說你在心裏或者找個沒人的地兒口嗨一下也就算了,結果你偏偏要當著人的麵說,這不是自己作死麼?
其中一個女孩立刻站起身來,麵色陰沉地向這眼鏡男徑直走了過來,周身也驟然間向外發散出一種無形的壓力,這女孩正是楚星霽。
這眼鏡男頓時一驚,下意識地推了推眼鏡,向後推了兩步。
他雖然看不起莊重,但是他可不傻。看到眼前這女孩的周身竟然有如此驚人的壓力,他的第一反應就是糟糕,剛才自己說的話給人聽到了。給人聽到了也就算了,關鍵這些女人裏麵居然還真的有狠角色!
雖然這女人的壓力遠遠不如家族中那幾位“母親”給人的壓力,但是他也知道,這個女人並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咳咳,都進去了吧,都進去了那就走了。”這眼鏡男幹咳兩聲說道,試圖將自己剛才的口嗨掩飾過去。
“站住。”楚星霽冷哼一聲,哪裏給他跑路的機會,麵色冰冷地盯著他的雙眼,儼然一副獵手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的感覺。
這眼鏡男嚇得渾身一個哆嗦,臉色都變得煞白,連忙訕笑著說道:“還,還有什麼事嗎?”
“你,剛才說了什麼?本將沒聽清,再說一遍。”楚星霽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什麼都沒說!你,你肯定是聽錯了,我絕對什麼都沒說!”眼鏡男登時慌了,連忙用幾乎破音的聲音喊道。
就在楚星霽打算出手的那一刻,綺雲磷的聲音驟然間響了起來:“星霽,別給將軍惹麻煩。”
楚星霽雖然心中極其不爽,但還是轉向這眼鏡男,露出一副“溫柔”的微笑說道:“別讓本將再看見你,否則,你就準備去閻王爺那裏報道吧。”
眼鏡男已經嚇得麵無人色,如同小雞啄米一般瘋狂地點了點頭,兩腿嚇得瘋狂顫抖著。就在這時,他的胯下忽然一濕,緊接著幾滴冒著煙兒的液體竟低落到地上。
一眾女孩見狀,紛紛發出一陣戲謔的哄笑,看向這男子的眼神裏麵也充斥著不屑與鄙夷。
眼鏡男的臉色變得更為精彩,他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嚐過這般屈辱。自己竟然被一個女人給嚇尿了,而且還當著這麼多女人的麵給她們取笑,這簡直就是在汙蔑自己的人格!
笑過之後,楚星霽忽然斂起笑意,輕聲說道:“你,學兩聲豬叫吧。看到你,本將就想起那肥豬麵對屠夫手裏的屠刀時瑟瑟發抖的樣子。”
這眼鏡男的火氣頓時就衝了上來,立刻麵目猙獰地怒吼道:“艸!你他媽真以為老子怕你們這幫小婊子嗎?!別以為你們自己有多少能耐,‘母親’隻用一根指頭就能輕鬆撚死你們!”
“在那之前,本將會先撚死你!”楚星霽冷笑一聲,抬手便將一道綠色的靈力打了出去,正中這眼鏡男的額頭,不僅將他的眼鏡從中間直接敲斷,更是把他直接擊飛出數米之遠!
莊重這邊剛一上車,就看到外麵那眼鏡男被擊飛出去,頓時有些奇怪,便推開車門與這沉著的黑衣人一同走上前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歐火?!”西裝男看到這眼鏡男滿臉是血地躺在地上,登時大驚,連忙走上前去將他扶了起來,用力地搖晃著他的雙肩。
莊重瞥了一眼旁邊,見楚星霽正環抱雙臂敲著二郎腿隨意地坐在,不時用不屑的目光瞥一眼那眼鏡男,便感覺到有些古怪,麵色也變得有些陰沉。
楚星霽見莊重被吸引了過來,心下也是有些慌亂。剛才自己一時生氣出了手,雖然自己是爽快了,但卻給莊重造成了麻煩,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於是,她打算在莊重問她之前,就先主動承認錯誤。在莊重靠近之後,便連忙說道:“將軍,是末——”
“他剛才想對你做什麼?”然而,莊重卻打斷了楚星霽的話,平靜地問道。
楚星霽略微一愣,隨後低聲將剛才發生的事告訴了莊重,同時也做好了接受懲罰的準備。
誰知,莊重非但沒有責備她,反而是搖搖頭咂嘴道:“唉,你也太善良了,要是換成我,他下麵現在早就沒有了。對了,說到這裏,我要給你們提一個醒。”
隨後,莊重清了清嗓子,故意大聲地說道:“如果誰侮辱你,就去把他的嘴撕爛;如果誰敢對你動手動腳,就讓他一輩子躺在床上度過,不管出什麼問題,我來替你們擔著,聽明白了?”
這些女孩頓時無比感動,但仔細一想,這才是那個無論什麼時候都替她們著想的莊將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