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旭攤手道:“錢不夠,演員未定,劇本暫無……”
“切……”三人集體鄙視之。
“那你們倆呢”
水心拿著許陽的錢包輕聲一笑說道:“我跟著你,有肉吃。”
陸銘聽完便把視線從水心轉移到許陽,然後在點頭的同時,從鼻腔中深深地發出一個聲音“嗯!”萬語千言,一個嗯字足矣。
“完了,讓倆飯桶粘上了。”一念到此,許陽瞬間頹廢了,而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護士領著一個全身打著繃帶的病號走了進來。
看著眼前的四人,護士極為不滿的質問道:“病人醒了怎麼沒人去通知我一下,哎呀,吊瓶快空了,嗯?你們居然在這裏打牌,哇!這是誰牌這麼好,作弊了吧?”
護士忙著給許陽解吊瓶,“木乃伊”則是突然開口問道:“你們倆是和鄭飛一夥的?”
聽到這句話,許陽四人其轉頭看向那人,不過由於繃帶裹的太嚴實了,四人半天沒認出這人是誰,於是許陽問道:“你在問誰,你又是誰啊?”
“木乃伊”把身上的繃帶扯了扯,然後指著身上的紋身說道:“我是劉征,在大院和鄭飛火拚的那個人,你們忘了?”
說道劉征,許陽和水心十分默契的想到了熊貓,“哦!想起來了,你又被人揍啦?”
“記得我就好,別的不用問”,劉征突然問道:“鄭飛還活著呢嗎?”
“什麼意思?”許陽覺得很莫名其妙。
“你們不知道?火幫不是已經被人滅了嗎?”
“什麼!”許陽大驚:“火幫被滅了!怎麼回事?”
劉征給他解釋道:“前幾天我們黑道突然變得風起雲湧的,5大幫突然就歃血為盟了,然後他們就開始合力剿滅那些小的幫派,火幫就是第一個被滅幫的,然後就是a幫,b幫,就連我們c幫也沒能幸免,作為老大,我身先士卒,頑抗到底…”
劉征還噴著唾沫,許陽已經掏出了手機,一個電話撥到了鄭飛那裏。
“嘟………嘟………”許陽很緊張,雖然鄭飛是能力者,但能力者也不是萬能的,幸好,電話通了。
“喂,小許啊?”
“鄭飛,是你嗎?”
“最近不忙,什麼事啊?”
許陽一愣,“啥?”
“請我吃飯?好啊,在哪啊?”
“誰說了,你耳朵讓人剁了?”
“哪兒?沒聽清,信號不好,麻煩再說一遍。”
“我說你…”,許陽突然反映了過來,這是鄭飛不方便回答,在問他在哪裏,許陽估計鄭飛要趕過來,於是答道“a市醫院。”
“哦,好嘞,一會過去。”
許陽剛掛電話劉征便問道:“怎麼樣,死了嗎?”
“他說一會過來。”
“哦,”劉征向護士說道:“護士小姐,請給我換一間病房,這裏的陽光不夠充足,空氣過於潮濕,對我這種傷員很不事宜…”
在鄙視的眼神中,劉征離開了這間病房,然後,鄭飛的電話便打了過來,他仔細的問了一下許陽的情況以及病房的位置,得知許陽並無大礙之後才放下心來:“稍等啊,等公共汽車呢。”
“……”
鄭飛這一等就是半個小時,就在幾人快要失去耐性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開了,一個流裏流氣的銀發青年闖入了眾人的視線,在人們詫異的目光中,這人問道:“誰有時間啊,跟我當兩天保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