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無良就在客棧之中,那三個人也沒有什麼可猶豫的,陸銘一推門便帶著許陽和水心來到客棧之中。
這間客棧的內部和電視劇中的那些客棧十分相似,一進門就是數張飯桌,在櫃台旁邊有個通向二樓的樓梯,看樣子二樓便是客房,一個夥計見三人進門之後立刻迎了過來:“三位客官吃點…呃…看你們的裝束應該是找人是吧?”
“不,”陸銘說道:“我們是來吃飯的。”
雖然陸銘這麼說,但客棧裏的人見到陸銘的裝束後還是忍不住吐槽:“怎麼又來了一個……”
許陽放眼看去,隻見客棧中除了陸銘之外最少還有5個穿皮衣的人,而且“夜”“隱”“者”三個字已經湊全,許陽湊到陸銘耳邊問道:“怎麼樣,那兩個‘夜’字的有真貨嗎?”
“絕對沒有,”陸銘說道:“全是弱者的氣息。”
夥計遞過菜單後陸銘隨便點了幾個菜,就在夥計要走的時候,陸銘小聲的對夥計說了兩個字:“七天。”
就像是咒語一樣,夥計臉上的表情突然就變的十分嚴肅,沒有過過言語,夥計重重的對著陸銘點了一下頭,看著夥計遠去的背影許陽奇怪的問向陸銘:“七天是什麼意思?”
“這是我們的殺手才知道的東西,”陸銘說道:“他的意思就是說,如果我能在這裏活過七天,那我會在第七天來這裏付錢,如果我活不過七天,火葬場就是他們家開的…”
“我懂了,”水心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在這裏吃住免費!”
水心一句話便抓住了重點,許陽正打算和水心擊掌慶祝一下,一個聲音突然從二樓傳來:“聽說有人找我,不知道是什麼人啊?”
所有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到了二樓的樓梯上,和電視劇中的情節不同,從樓梯上緩緩走下來的並不是風情萬種的老板娘,恰恰相反,走下一樓的卻是一個戴眼鏡的矮胖大叔,如果在平常,這樣的胖大叔根本不起眼,而今天沒卻不一樣,在他手中不斷把玩的螺絲刀和他肩上的那隻機器鳥無不說明著他的身份——無良。
“無良先生!”
穿著皮衣的人立刻向著這中年人圍了過去,而陸銘卻看著這人皺起了眉,許陽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這人是假的,”陸銘說道:“假的殺手和假的無良,客棧已經沒有意義了,走吧。”
說著話陸銘轉身便離開了客棧,許陽和水心趕緊扭頭追了出去,水心勸道:“假的就假的唄,你就不想看看他們到底要幹嘛?”
許陽也勸道:“就算你什麼都不想知道,那咱們的飯還沒吃呢!”
陸銘驚訝地說道:“你們兩個人靈魂互換了嗎?”
“嘎吱~~”門一開,那個夥計突然追了出來:“客觀,你點的東西還沒吃呢,還有,您要找的人不是才出現嗎,您怎麼走了?”
“那個人是個假貨,”陸銘說道:“那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哦?”夥計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似乎他期待著什麼,夥計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陸銘說道:“那個人的手太粗糙了,那樣的手根本做不出精細的裝備,比起武器製造者,他更像是一個使用者,而且我可不認為真正的無良會拿著一把螺絲刀到處瞎晃,既然是一個殺手迷,那無良應該知道這個道理,真正的殺手是不會把最重要的道具隨便展示給外人看的。”
許陽問道:“是嗎?”
“咳咳…”陸銘說道:“沒事,你不算外人…”
夥計十分激動的問道:“那真正的殺手應該怎麼做呢,是在關鍵的時候突然出手還是在打鬥中尋找著對方的破綻一擊必殺?”
三個人以詭異的眼神同時看向了那個夥計,而這時,那個夥計也好像知道自己的態度有些過了:“呃,內個,我隻是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