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安排完打架的人後,任全回來問道:“考慮的怎麼樣了,用不用我幫忙。”
陸銘笑道:“這樣當然…”
沒有等他說完,許陽就一把捂住了陸銘的嘴巴,他說道:“這樣當然不行,我們可是殺手,我們是有一個原則的,那就是不能接受外來的幫助。”
任全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古怪之色,但這種古怪卻一閃即逝,他解釋道:“不算是幫助吧,我隻是會安排你們進到紅香蕉罷了。”
“好,”許陽說道:“你都說罷了那就罷了吧,再見。”
許陽說著話便拖著陸銘出了賭場,馮小蕾也在看了任全兩眼後跟著二人一起離開,三人走後任全的眼神也立刻變得陰冷,他望著幾人的背影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一直等到出了KTV的門口許陽才鬆開了手,陸銘立刻問道:“你幹什麼啊,幹嘛不讓那個家夥幫助咱們啊。”
許陽在陸銘身上擦了擦手說道:“你腦袋裏麵是漿糊嗎,你可是說了,那家夥就是雇主啊。”
“是啊,”陸銘說道:“所以他才是那個最希望朱五死的人,他肯定是會幫我們的。”
“你還是傻啊,”許陽說道:“他不是雇主的話還好,但現在你已經肯定他的身份了,那咱們就絕對不能聽他的了。”
陸銘還是不太明白:“為什麼?”
“你想想啊,”許陽說道:“任全可是個有頭腦的家夥,他既然知道了我們的身份,那你說他給咱們安排的刺殺行動還可能是安全的嗎?”
“你是說…”陸銘也終於想到了什麼。
許陽說道:“他先借咱們的手除掉朱五,在他的安排之下,我們的結局也肯定是死路一條,這樣的話,朱五雖然死了,但也沒有證據說明就是咱們幹的,任全既除掉了前進的阻礙又不用去花那1000萬塊錢,這就是他的一箭雙雕啊!”
“這個家夥居然這麼危險!”陸銘驚道:“那咱們先回頭那他滅了去吧!”
“看著我的眼睛說話,”許陽問陸銘道:“你到底要缺到什麼程度,你要是把任全宰了誰給你賞錢啊!”
“哈哈哈,”陸銘鬧著頭說道:“太著急一時沒想那麼多,哈哈哈……”
許陽想了想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問:“陸銘,你們的那個大家長和你到底是是沒關係啊,怎麼她的事情你會這麼緊張?”
陸銘說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邊喝邊聊吧。”
許陽想了想說道:“這樣也好。”
眼看已經快到中午,也是時間找點吃的了,許陽正考慮著找個什麼樣的地方,沒想到陸銘卻已經有了想法,他拉著二人就向一個方向走去。
幾分鍾後許陽滿臉無奈的被拉回了KTV中,不是賭場,是真正的KTV,到處都是狼嚎和鬼叫,一名侍者將三人帶到了一間小的包房後便離開了。
許陽問陸銘道:“你說的安靜的地方就是這裏嗎?”
“對啊,”陸銘說道:“小隱隱於世,大隱隱於朝,越是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同時越是吵鬧的地方就越安靜。”
陸銘說的那樣有道理,許陽竟然無法反駁,不過許陽可以用人頭擔保,這句話一定是陸銘聽來的。
“哇,”馮小蕾驚訝道:“原來這裏就是KTV啊,姐妹,趕緊的,我要唱歌!”
許陽趕緊按照吩咐把一切弄好並把麥克風交到了馮小蕾手中,馮小蕾做了一個深呼吸後張嘴唱到:“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
陸銘從一旁的冰箱中拎出兩瓶啤酒說道:“那夥計跟我說了,酒水免費,冰箱裏的東西咱們可勁造。”
許陽問道:“那夥計是不是從東北那疙瘩來的啊?”
“我也這麼問了,不過他說他是河北的…”
陸銘掏出匕首便將酒瓶蓋翹飛,他遞給許陽一瓶啤酒說道:“如果這次行動的時候我衝動了你可要攔著我啊。”
“怎麼回事,”許陽說道:“這不像你的風格啊?”
陸銘說道:“可能是因為這次的人和我的關係都太大了吧。”
許陽問道:“是琪姐嗎?”
“不僅如此,還有U組。”陸銘一口氣就幹了半瓶啤酒,這和那個平時滴酒不沾的陸銘差的太遠了。
許陽看著陸銘的樣子不禁暗暗歎了口氣,在這5天裏,許陽不止一次的陪著陸銘去探望那個U組,那三個人勉強回到果林之後便暈了過去,陸氏的殺手趕緊將他們帶回基地搶救,雖然經過很長時間的忙碌三個人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卻因為受傷太重,這三個人一直都還沒有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