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的回答不禁讓馮小蕾有些詫異,這拒絕的未免也太直接了,難道就不能委婉點嘛,為了找回一點麵子,馮小蕾小聲問道:“可以給個原因嗎,親?”
路明再次毫不猶豫的說道:“抱歉,現在還不行…”
馮小蕾扭頭看向許陽,許陽卻立刻扭頭裝作沒聽見,實際上,許陽可是深知其中的原有的,之所以陸銘不同意當馮小蕾的姐妹,那是因為,他隻想當馮小蕾的男朋友。
“雖然當不了姐妹,”陸銘說道:“不過我們可以做好朋友啊。”
“啊?”馮小蕾奇怪地問道:“有區別嗎?”
“當然了,”陸銘說道:“如果說我們當姐妹的話,嘖嘖嘖,不行不行…”
許陽鄙視道:“你這個齷齷齪齪的家夥,你的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
“還能是什麼,”陸銘說道:“你已經是小蕾的姐妹了,如果我再成了小蕾的姐妹,那我豈不是和你也成姐妹了,不行不行,那感覺太詭異了…”
許陽這才發現,原來是齷齪的是他自己。
“好吧,朋友就朋友吧,”馮小蕾說道:“我一直有一件事弄不明白,為什麼在你們陸氏中糖果會是違禁物品啊?”
馮小蕾一問之下許陽也立刻豎起了耳朵,這也是他一直想問的,可惜一直沒有找到機會,陸銘看到兩個人滿臉的求知欲便給二人解釋道:“因為,我們陸氏——是暗殺者。”
在陸銘的介紹中許陽才知道,殺手其實也十分很多種的,有的殺手就像電影中演繹的那樣,騎著摩托拿著沙漠之鷹,光天化日之下突然出現,然後在人群之中手起槍響人抬走,雖然這樣的殺手超級拉風,但同樣的,他們所麵臨的風險也是極其大的,他們不管那次一失手就可能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這樣的人不僅看上去瀟灑,作風上更是毫無顧忌,大口喝酒吃肉,煙酒和女人就他們是生活的全部,反正腦袋是別在腰帶上的,那幹脆快活一天是一天,但陸氏的殺手卻不是這樣。
雖然也是殺手,但陸氏的一切行動卻都體現在了一個“暗”字上,非常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們的身份都完全的隱藏在世人的視線之下的,因為如此,就算是他們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公共場所,也不會有人認識他們,但是這群路人甲卻可以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情況下悄悄地處理掉那個自己目標,完事之後他們還能夠從容的離開,有時候甚至目標人物已經死了好久卻還沒人發現,而這,就是暗殺者。
作為一個暗殺者,所有會暴露身份的習慣全都是不可以存在的,因為經常要埋伏在沒有人的地方,所以陸氏從成立不就就一直嚴禁煙和酒,不是因為別的,這都是血粼粼的教訓。
“哎,”陸銘歎了口氣說道:“據老爹和我講,在最開始的時候我們家也是不管抽煙的,可以有人就是因此事而喪命,我記得那時開創陸氏的一位前輩…”
馮小蕾和許陽仔細的豎起了耳朵,陸銘說道:“因為任務的時候抽煙,他就死了…”
陸銘將的故事還是這麼波瀾不驚,馮小蕾不禁失望不已,徐陽更是有了打人的衝動,陸銘看到二人的表情不禁使勁拍了拍腦袋:“抱歉,我重講啊,有一位前輩…”
陸銘這一次講的很仔細,許陽也終於弄懂了他要表達什麼,那是在很早以前,據陸銘的說法來看,那應該還是動亂的時期,陸氏得其中一位創始人接到了一個暗殺某組織頭目的任務,經過了幾天的勘察,那位前輩終於決定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動手。
那天晚上,那位前輩獨自埋伏在了目標人家門旁邊的黑暗之中,本來目標是應該再晚上九點就回家的,但是因為某些原因,目標直到很晚還沒有回來,前輩等到不耐煩的時候終於掏出了一根香煙來解悶,沒想到的是,他前腳才點著的香煙,目標後腳就帶著一幫手下回家了,看到黑暗中的那一個亮點之後,目標毫不猶豫的就命令手下向著亮點開槍,子彈像是驟雨一樣在前輩身後的牆上留下了一個人影的印記…
“哎呀,”許陽感歎道:“這真是一個讓人悲傷的故事啊。”
陸銘說道:“從那以後我們的人就徹底和煙酒斷絕來往了,幾十年後,另一個前輩因為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嚼大白兔奶糖也被亂槍打死,從那開始我們的人都不允許吃糖了,隻有逢年過節才能吃次解解饞。”
“我說呢,”許陽說道:“怪不得那些人見著糖比見著你還親。”
馮小蕾說道:“的確,煙、酒和糖都容易讓人產生依賴性,而這三種東西卻偏偏都是氣味性很強的東西,雖然那些普通殺手覺得沒什麼,但暗殺者是絕對不能碰這些的。”
“是啊,”陸銘起身便從冰箱裏拿出幾瓶啤酒,他起開蓋子就是一頓猛灌,然後他奇怪的問許陽道:“飛哥不是半杯就倒嗎,我怎麼喝不醉啊?”
許陽無語道:“不要以為誰都是鄭飛那樣的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