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荒斬!”
血染長空,荒古枯,地級初級武技,當屬不弱。這一斬,運大地之勢,即為土勢,石破天驚。
“境界還是太低了!”
孟飛口中冷笑,追影劍法雖然隻是玄階中級武技,然則在孟飛手中,施展出來的威力絲毫不下於地階初級武技,與血荒斬相當。不僅如此,孟飛這一劍造風之勢,劍至快,風至疾,一劍擊飛血斧手中戰斧,劍勢不停竹中劍直接刺進血斧的喉嚨。
“這,不可能!”
血斧猙獰的眼神看著孟飛,不敢相信。
他自認為實力不弱於如今林海宗內門前十的弟子,雖事實確實如此,然則他能夠匹敵的無非是祝浩之流,孟飛比他強太多了。
“殺氣?”
孟飛嘴角冷笑,果不出其所料,血斧身死,依舊還有強者隱藏在暗處。
一道身影掠過,寒光一閃,出現一黑衣中年男子,手持長劍直取孟飛要害,這一劍勢要取孟飛性命。
孟飛站在原地一動未動,竹中劍從血斧喉嚨位置拔除,目光冷視來人,嘴角出現一抹詭異的弧度,他知道這一劍傷不了他。
“咻!”
另外一道黑影不知從何處襲來,不過他的目標並非孟飛,而是劍指孟飛的黑衣持劍人。
“嗯?”
刺骨的殺意,黑衣持劍人心中一凝,死亡的危機令其不得不放棄刺向孟飛的一劍,回劍抵擋。然而這黑影速度太快,手中長劍已然抵擋不住,唯有拚命閃躲,避免要害被刺。
一把漆黑而又鋒利的匕首直接沒入黑衣持劍人右臂,鮮血四濺,飄灑落地。
“怎麼可能,一個靈武境中階巔峰之人怎麼可能傷的到我?”
黑衣持劍男子看向那手持匕首之人,可不正是秦壞。身為林海宗內門長老,雖然隻是最低級的執事長老卻同樣擁有著真武境初階入門的實力,怎會被一靈武境中階巔峰之人所傷,難道此人也有孟飛一般的天賦不成?
“焰陽峰的長老,真是厲害,居然偷襲!”
孟飛冷笑著看著麵前黑衣男子,正是焰陽峰執事長老何長老。
血斧出現,與其談話間,孟飛肯定了自己心中猜測。既然是林海宗焰陽峰人要取孟飛性命,必會有其他強者隱藏在暗處。擊殺血斧之際,何長老以為趁其不備,一擊就能將孟飛斬殺。
但他不僅小看了孟飛,也小看了秦壞。在血斧等人剛剛出現的時候,孟飛就已經讓秦壞小心戒備,提防隱藏在暗處之人。要說刺殺,何長老又豈會是懂得黑暗之勢的秦壞對手。
隻可惜秦壞修為太低,如果此時他是靈武境高階實力,何長老恐怕已經死了,沒有機會站在孟飛的麵前同孟飛說話。
“真武境強者,對付我這靈武境強者需要借助外人,外人不敵,便用偷襲的手段!焰陽峰之人都這麼卑鄙無恥麼?”
何長老麵前難看,被一靈武境中階巔峰之人擊傷已是奇恥大辱,而孟飛現在說的話無疑就是在傷口上撒鹽。
“今天,你們三個都得死!”
不殺這三人,他何長老顏麵何存?並且身為內門長老,在宗外殺內門弟子,這事要是傳回了林海宗,他同樣免不了一死,所以此時他別無選擇。
“你們都給我上,殺了他!”
嘴上說要取孟飛三人性命,其行動卻依舊十分謹慎,居然不先親自動手,反而差使那些飛斧幫之人。
飛斧幫之人聞言,沒人敢跨前一步,他們的幫主,靈武境高階巔峰的實力,在孟飛手中走不過一招。他們出手無疑就是送死。
入山為寇,本就是無奈之舉,但凡能活的下去,都不會選擇如此作為。因此他們都惜命,通俗點講就是怕死,怕死之人自然不敢犯險。
“你以為他們會聽你的麼?飛斧幫可不屬於焰陽峰!”
飛斧幫人遲遲沒有動作,正和孟飛心意。若是他們動手,固然奈何不了孟飛三人,但卻會給三人造成極大困擾,屆時何長老出手指不定會有危機。
“血斧已死,你們不想死就給我滾!”
孟飛看了一眼飛斧幫之人,口中喝道。這一喝,何長老麵色更加難看,飛斧幫人離去,豈不隻有他孤身一人?真武境初階入門,對付擁有內門前十,甚至是前五實力的孟飛已經有些吃力。雖然他自信能贏,可在另外一邊,一個隨時可能出手刺殺的雲壞更加令人頭疼,至於月欣倒是可以無視。
“走!”
飛斧幫眾人之中,一名身穿魁梧的獨眼之人一聲喝道,他本是飛斧幫副幫主,血斧一死,幫主之位落入他手中無疑,說起來他還要感謝孟飛,豈會和孟飛拚命?故而當即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