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帶著嘟嘟便在此地休息,沒想到這坨惡心的口水魔就來了,一直纏著太白,不讓太白離開。
據太白說,口水魔的攻擊方式就是用自己的口水把活物淹死之後離開,不死不方休。
亓書言拿起地上的爛泥塊扔向口水魔,想讓它轉移注意,引它出隧道。可是扔了好幾次,口水魔都沒搭理她,亓書言無趣地拍了拍並沒有沾上一點兒爛泥的雙手。
“太白,這東西看來是認定你了。你便從了它吧!”亓書言打趣到。
“別,別啊,主人,我,我真的快被淹死了!”太白說著帶著哭腔。
嘟嘟像是聽到了爹爹娘親的聲音,悠悠轉醒,看到麵前的口水魔:“太白,都這麼久了,你還沒搞定它呀!”
“嘟嘟,嘟嘟醒了,主人,你快點來看看嘟嘟呀,她的身體好像幾個時辰前便開始發燙了!”太白見嘟嘟醒過來,著急地喊著。
泡了兩天口水,能不生病嗎?
亓書言看著地圖,這兒離出口已經不遠了,如果利用光照折射的原理,把這口水魔給照死,應該能行。
把想法跟冷慕天一提,兩人便開始行動,此地距離出口隻有兩處拐口了,冷慕天在拐彎的地方,放上自己的佩劍,亓書言的隨身鏡子,兩人出了山洞,都深吸了一口空氣,外麵的空氣真是讓人舒服。
沒時間多做調息,亓書言掏出防身匕首,看了看陽光,調整光線角度,使光線能折射到自己的鏡子上,鏡子折射出來的光線,射到冷慕天的佩劍上,冷慕天又調整佩劍的角度,使其射出的光線能準確地照到口水魔。
隻聽得“吱吱吱”的聲音,口水魔的身體慢慢化成水跟地上的爛泥融為一體。
亓書言順道把它的精魄收了。
出了山洞發現,此時的他們正處在藥峰頂端,嘟嘟發燒更加嚴重。
“我們先回小鎮,給嘟嘟治病吧!”太白著急地說著。
“不必!”亓書言語氣毫無溫度。
太白急了,激動地喊:“主人,嘟嘟已經生病了,必須馬上醫治,你不能因為自己要采摘草藥而棄自己的同伴而不顧呀!而且,那天嘟嘟也是為了就咱們才到的這裏……”
“太白!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肥了!”亓書言忍不住敲了一下太白的腦袋:“與其帶著嘟嘟來回折騰,倒不如把她帶入寶塔,而且,到小鎮住客棧吃東西是要花錢的!”
好吧,姑且算亓書言說得對,但是聽著怎麼那麼……
寶塔內,亓書言為嘟嘟配了退燒的草藥,讓太白熬著,她來到房間裏為嘟嘟接骨,此時嘟嘟的腿已經腫脹發紫,慘不忍睹。
“這太白,把人家壓成這個樣子!”亓書言無語。
嘟嘟昏昏沉沉地,就著亓書言的話說:“就是就是,娘親,等我好了,我一定要把太白胖揍一頓,到時候你可別攔著我!”
“行,隻要不打殘了需要我醫治,隨便你怎麼打!”
“阿嚏!”在廚房煎藥的太白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伸手在鼻頭上擦了擦:“誰在罵我?”
給嘟嘟服了止痛丸,接上了骨頭,亓書言叮囑太白熬好藥便喂給嘟嘟喝,自己來到房間休息。
推開門,冷慕天正躺在她的床上,亓書言已經見怪不怪了。
“很累?”
冷慕天低沉的鼻音“嗯”了一聲。
亓書言來到床邊,看著冷慕天有些憔悴的麵容:“最近比較忙,加上這幾天擔心你,沒怎麼休息!”
“誰要你擔心了?睡裏麵去一點,我也要休息一下。今晚還要去找紫夜呢!”亓書言斷定,那天遇到的,根本就不是什麼紫夜,應該是什麼魔變換成的。
“我不擔心你,你能感動地說回去便嫁於我?”
“誰這麼說了?臭美!”亓書言打算來個抵死不認,閉上眼睛裝睡。
……
“女孩,還不快謝我!”
又是界魄這老玩意兒:“謝你?”
“那是,要不是我給你那情人傳話,我看你早死在這漫漫的藥峰之鍾了。”
“我記得我們第一次通話的時候你說過,隻有我能拯救這些大陸,你們不會讓我死的。所以,我現在還活著,也是因為我對你們來說還有價值,你們才想辦法讓人來救的我。”
真是在亓書言這裏討不到半點好處,界魄訕訕地轉移了話題:“我覺得你沒必要練醫術,你現在的武術水平已經到了八級,隻要你多加練習,假以時日,你一定能成為這個大陸數一數二的高手,可是醫術沒辦法怎麼發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