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南宮婉婷繼續說道:“你看婷兒頭上的這朵花好不好看啊?”南宮婉婷指著頭上一朵紅色的花朵,南宮淺泠瞬間就明白了南宮婉婷搞的什麼把戲,白天她才對老夫人說了她對花粉過敏,晚上南宮婉婷就那一朵花在她麵前招搖,明顯就是故意的。
還不待南宮淺泠回答,老夫人那邊‘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南宮淺泠!”
“淺泠在。”
老夫人氣得站了起來,大怒的看著南宮淺泠說道:“你不是說你對花粉過敏的嗎?可我怎麼看你一點事情都沒有!”
老夫人這麼一說,南宮婉婷一副吃驚的樣子,“大姐姐,你對花粉過敏啊?”隨即又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大姐姐,你有沒有什麼事啊?都是婷兒不好,婷兒馬上摘了。”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摘頭上的花。
“婷丫頭,你自責什麼?沒看到人家一點事都沒有嗎?”
許氏在旁邊勸著老夫人,“母親,您別生氣,這淺泠是真的對花粉過敏的,那天媳婦和和風院裏的人都是親眼見到了的。”
“親眼見到的?我現在也親眼看到她一點事都沒有!”許氏的解釋就像是火上澆油,老夫人反而更生氣了。
許氏還一副著急的樣子對南宮淺泠說道:“泠兒,你快跟你祖母解釋一下啊。”似乎真的是擔心女兒的慈母。
寧萱見自家小姐依舊淡定的樣子急了,她不顧自己的身份不得妄言,“回老夫人,我家小姐隻是前些日子得了藥痊愈了,並非欺瞞。”
老夫人根本就不聽這些解釋,她怒斥畫屏,“還真是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奴婢,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給我拉出去重責二十大板。還湊巧?怎麼就那麼巧?我看她就是容不得晴兒的那些茉莉花!”
“老夫人,此事都是淺泠的不是,寧萱隻是忠心護主,老夫人要罰就罰我吧!”她不能讓寧萱因為她受罰。
老夫人再次生氣的拍桌子,“你以為我不敢罰你嗎?”
“淺泠沒這麼以為!”
南宮婉婷一臉擔憂的說道:“老夫人,大姐姐身份金貴可打不得啊。”
南宮婉婷的話對老夫人來說依舊是火上澆油,她更加的生氣了,“身份金貴!再金貴也是我南宮家的子孫,我為何打不得?把她帶出去,打!”
“老夫人,這都是寧萱的錯,求求你不要打小姐。”寧萱跪著爬向老夫人,她抓住老夫人的衣角,求得她的諒解,然而老夫人一點都不理睬,一腳踢開了她。
這邊寧萱還在哭著求情,那邊南宮淺泠卻是似乎事不關己的說道:“打,為什麼不打?老夫人生氣了想打誰就打誰。”
南宮苒萍也一副好人的模樣,“大姐姐,你是糊塗了不成?還不快向老夫人請罪。”
許氏也跟著勸道:“是啊,快向老夫人服個軟兒,老夫人是你親祖母,一家人哪有什麼深仇大恨的?”
要她請罪,好啊。“一切都是淺泠的錯,請老夫人開恩。”南宮淺泠冷冷的說道,一點沒有求饒的感覺,這讓老夫人更加更加的生氣。“這就是你求饒的態度嗎?給我拉出去打!”
許氏轉頭看向一直沉默的南宮航,她說道:“老爺啊,你快勸勸母親和泠兒這丫頭吧。”